“别跑!”
“站住!”
“给我抓住他!”
一阵咬牙切齿的呼喊声,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嗯,应该是这拂月楼的打手,似乎正在追逐着一个轻狂的儒生,脸面狰狞,手里还提着木棒。
这个狂生倒是很有意思,一路不疾不徐,似乎是酒酣胸胆正开张的样子,脸色微红,跌跌撞撞地跟打醉拳一样,东倒西歪地在每个酒席的边上,促使四个打手投鼠忌器,不敢上去触达官贵人们的霉头。
哦,我去,这货不是刚刚的狂生张烈吗?他是士子,应该坐在大众席位的,嗯,怎么会跑到酒席上来了?要知道这里做的无一不是非富即贵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便是身份显赫的贵族。
当然了,这里的有不少的朝臣已经认出了子偃这个国君,他虽然挺低调的,但是身上的那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掩盖不住的,而且大家都那么熟悉了,认出宋君偃自然也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