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和苏晚晴真的生米做成熟饭了。
张逸什么人啊,流氓佣兵,身体棒棒,吃么么香,就像一颗松树上自然留下许多液体,集成就是松香,食色之性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当然,张逸毕竟是老司机,知道怜香惜玉,懂得拿捏分寸,知道整体程序,经过充分酝酿和铺垫,把一捧生硬艰涩的生米做成了白花花糯软香甜的米饭。
苏晚晴的喊声差一点儿把房屋都炒破了,幸亏张逸用嘴巴加以阻止。
生米做成熟饭以后,苏晚晴瘫软在张逸的怀里,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好像在回味悠长的味道。
“喂,有人来了!”张逸拍着她的脸腮说。
“哪里?”苏晚晴腾一声坐起来,吓坏了,赶紧整理衣裳,要知道,门是虚掩的,万一来人,直接闯进来,可是看得门清。
张逸之所以在办公室做米饭,是因为刺激。
张逸诡异地一笑,欣赏着苏晚晴红扑扑的脸腮,现在,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经过浇灌的花朵更加鲜艳。
看看张逸的眼神,再看看门外,侧耳倾听,苏晚晴气急败坏,用手打了张逸一下:“坏人,你骗人!”
张逸邪恶地笑着:“晚晴,我骗人还是最低层次的,我最喜欢的还是骗色,骗了色以后还让人感激我,喂,晚晴,你觉得跟哥哥在一起舒服吗?”
苏晚晴睁大眼睛:“胡说,我是姐姐,”
张逸说:“晚晴姐姐,一旦你成为我的****,就算你比我大统一百岁,也是妹子了,前清时代,媳妇儿得叫男人老爷呢!”
苏晚晴任真地看着张逸,痴痴地凝视着,见张逸调皮挤眼睛,立刻羞红了脸,一头扎进张逸的怀里,紧紧抱住他:“你再笑我小心我生气掐死你。”
张逸心满意足地揽着苏晚晴:“再问你一句,舒服吗?”
苏晚晴低声说:“舒服啊,简直像神仙一样,哎呀,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呀,不舒服,很讨厌啦!”
张逸帮她整理衣服,她不起来:“喂,人家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啦,不想起来。你让我靠着你睡一会儿。”
张逸说:“你爹要是来了看见不好吧?”
苏晚晴得意地说:“不管,我跟我男人睡觉,理所当然啊。”
张逸在她的鼻子上用指头羞了一下:“以后是不是死心塌地跟哥哥过日子了?”
苏晚晴抓住张逸的胳膊咬了一口,幸福地说:“嗯,死心塌地,张逸弟弟,我没想到这么好,就开始有一点儿疼,呜呜,张逸,坏蛋,你赔我女儿身!赔我!”
张逸想饿了一下:“赔你,当然得赔你,玩了人家的黄花大闺女,赔偿是必须的,那么,晚晴,我赔你一个小宝宝如何?”
苏晚晴一愣:“哪里有?什么小宝宝?”
张逸在她腹部拍了一下:“赔你一点儿白饴糖,生个儿子白又胖。”
苏晚晴狠狠推了张逸一把,又赶紧揪住,怕把他推倒了:“你真坏,喂,张逸弟弟,你不能骗我呀,你要娶我,你要不娶我,我爹会打死我的。”
张逸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心。我才舍不得呢。”
两人整理好了房间的一切,苏晚晴突然抱住张逸,“滋味太好了,我不想走。”
张逸忍住笑:“旅长太太,将来有机会的,大把大把机会的。”
苏晚晴丢开张逸,用拳头捶了他几下,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跑了。
看着苏晚晴的倩影,想到那天美人鱼一样如梦如幻的情景,张逸心满意足……翘着二郎腿睡着了。
训练基地非常忙碌,安排伤病员,加紧训练新兵,对更多的新兵进行编制,派人到白江镇子的战场上去拍照,取证,跟上级联系,参战士兵的休息,乱成了一锅粥。
张逸建议将部队编制成三个营,并且是按照地域进行的,一,尚庄营,将所有在尚庄镇子参军的官兵编制在一起,只有营长等主官是委派的以外,其余连长排长到士兵,全部是尚庄的,第二,白江营,这一次白江镇子参军的人,第三,综合营。
这一次战斗,吸收了数百名白江镇子的青壮年,极大地扩张了实力。
这也是张逸在白江镇子死战的原因,凡是大战之地,日伪军必然疯狂报复,正好将这里的居民都逼上梁山,中国百姓向来蔑视当兵的,污之为丘八,张逸也是用很阴险的法子,招兵买马。
这种地域集成的部队,战斗力更强,就是晚清湘军和淮军的那种性质。
这些天,张逸自然跟苏晚晴腻在一起,刚采摘的花骨朵儿,自然要多玩赏一段时间的,苏晚晴也有事儿没事儿往张逸这儿跑,当真诠释了一句话:食髓知味。
张逸将苏晚晴搞到手,并非玩玩就扔了的,流氓佣兵也是有原则的,在现代的中东战地,那个玩玩就扔了,是因为现代社会的意识,民国嘛,是可以妻妾成群的,苏晚晴这么俏丽的美人儿,必须是自己的。
他也想通过这层关系,和苏县长,苏雄等人结成信任的盟友,否则,人家训练基地怎么当你的后台和保姆?
一切为了抗战!
苏晚晴跑来找张逸,一是来搂搂抱抱,解决身心需求,二来是催促张逸订婚。
“张逸哥哥,人家太煎熬了,受不了,你赶紧娶了人家吧,好吗?”
面对如此娇美的姑娘,张逸说什么呢?
订婚就订婚吧。
张逸直接跟苏县长说了,苏县长笑得合不拢嘴,马上准备,在第三战区的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