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思家心切,起来吃了米粥,收拾好了行囊,惶惶来催南风出发,看到南风和宋家兄弟、狗蛋、青天县令的管家已经等候多时。南风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还不见黑土回来,便留了信与宋大山处,出来到了马棚,看到张余的马不在了,知道黑土是骑马出去了,莫非不辞而别了?心中有点遗憾。华佗上马,青天县令的马,宋氏兄弟和狗蛋谦让不骑,给了管家,三人步行随同。一行人来到村口,乡邻也自发跟着来到了村口,五百官兵已经列队等候,虽然有点不整齐。
“兄弟们,这次任务出来辛苦了!”南风来到队列前面喊道,力争大家都能听到。
“不辛苦。愿听大人差遣!”众人笑道,心想出来喝酒吃肉这样的辛苦最好天天有。
“怎么样?与民同乐,被乡邻尊敬的感觉如何?”
“这~”虽然昨天晕晕的感觉到了那份来自乡邻的亲切,但是一觉醒来还是不明就里,南风这一提醒,顿时一阵暖流充沛心间,猛然间却不知怎么表达。
片刻安静之后“好!”“好!”“好!”叫好声此起彼伏。
“咱们来当兵是为了什么?第一保境安民,再就是养家糊口,能吃上饭。咱们既然当了这个兵,就要做到保境安民,这是咱们的职责所在。咱们都是穷苦出身,家庭富裕的有几个来当兵的?所以咱们以后多想想咱们的职责,多想想咱们的出身,多想想咱们家乡的父母与这些乡邻有什么区别!绝对不可以欺凌乡里,要做保境安民的仁义之兵,咱们这个城防营现在更名仁义营,只有仁义之兵才能留在这个营里,做不到的马上离开。”
“仁义营!”“仁义营!”“仁义营!”乡邻和官兵齐喊,声声震天。兵的自豪感被激励到了极点,深深敬佩南风不已,暗自决心要做个仁义之兵。
“好,仁义营的兄弟们,回营。”
“是!”
“仁义营!”“仁义营!”“仁义营!”官兵列队在乡邻好喊声中缓缓开动,奔睢阳县而去。
南风下马作揖与宋大山及众村民告别。
“狗蛋,跟着伏虎圣贤好好干,不要给咱们祖宗丢脸。”宋大山夫妇挥手道。
“爹妈,放心,这睢阳县距离咱们古宋村很近,我会常回来的。”狗蛋挥手道。
“宋仁,宋毅,你们两兄弟也要好好待伏虎圣贤,你们都是咱们古宋村出去的男子汉,不要给咱们村子抹黑。”“好样的宋家兄弟,好样的狗蛋。”“都是好样的。”村民喊道。
南风上马,领着众人随着队伍缓缓奔赴睢阳县,走不多久,一骑赶来“兄弟何走之快?不等等鄙人。”
南风接住来人,看是黑土,大喜。“黑土兄弟一早不辞而别,窃以为弃我等而去。”
“因白虎已经伏诛,连夜回家复命去了。兄弟这是何往?”
“自然是去做个掣肘的县令,黑土兄弟同去如何?”
“呵呵,有意思,正有此意,自然同往。”
“哈哈哈”众人大笑,队伍继续出发。
南风一行随队伍来到睢阳县外的城防营,营中守将开了营门,南风一行在队伍的拥簇下来到营房大帐,南风坐在营房大帐:“让你们管事的来见我。”
“县尉不在营中。”
“人去哪了?”
“这~这~小人不知。”其实这县尉,营里谁人不知,有名的花酒县尉,因无战事,平日里得空便往县城烟花巷里钻。
“快去找,让来见我。”
“是”应了一声下去找人不提。
“狗蛋,你跟上去,看看他去哪里了。”
“是,遵命。”狗蛋机灵的跑开了。
半个时辰狗蛋跑来在南风耳边说了几句。少顷,一人慌忙跑进来。
“下官张闿,见过上使。敢问上使来此何干?”张闿听说来人带着出去的官兵回来了,县令和张珲不知去向,知道应该是大人物,但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或是什么亲王,汉朝四百年,汉室宗亲太多了,随便抓个人都可能是什么亲王的后人,因此不敢放肆,如是说道。
“哦,张闿,你可认识张珲?”张闿,历史中此人初为曲长,带兵五百人,后因受到张角的蛊惑,参与黄巾之乱,事败后落草,后群雄割据,投靠了下邳太守陶谦,再后来见财起念,杀了曹操父亲叔父在内一百多口人后,复又落草去了,引得曹操要血洗徐州。
“同营幕僚,自然认得。”张闿小眼滴溜溜的看着南风。
“你们可有关系?”
“下官和张珲乃是同族,五服之内,论起来他是我堂弟。”不好,莫非张珲出去犯了什么事?这给他调兵的事,怕是要牵连到我。
“刚才如何不报?”
“因公务不徇私情,因此没有报。”张闿义正辞严道,口齿很是伶俐。
“你身为县尉,主城防营事务,为何人不在营中镇守,去哪何为?”
“下官家人害病,急需诊治,故此不在营中,望上使体谅。”
“害病?害花酒尔!你这一身的酒气作何解释?”
“这~下官知错,忘上使开恩。”张闿跪地道。
“张珲带兵五百出营,可曾知会与你?”
“此事有县令口谕,下官不得不从。”张闿道反正县令也是跟着一起去的,不如就让县令去顶了这罪名。
“可有证人?”
“这~没有。”
“既然没有证人,那就没法证明此事与你没有干系。此事县令已与军前讲明,那张珲私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