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后东汉车技将军著名的外戚窦宪,出兵攻北匈奴,北匈奴大败,从此之后,伟大的不可一世的大匈奴帝国日落西山好景不再。但,这个强悍的民族却从没放弃过对汉人的杀戮和掠夺,就在大汉朝诸侯纷争天下大乱的时候,这些人的野心再次萌动,乘势袭取幽州——
五万骑兵迤逦而行,我突然自马上问道;“敌人三路来攻,我们该以何策退敌。”田丰正在思索闻言道;“当务之急是先破乌桓在击匈奴,因为假如无终被破,那乌桓兵会直接威胁冀州。至于张燕,我看他一味观望似乎想要坐收渔利,倒是可以缓缓图之。”
郭嘉道;“常规来说,我军应该由博陵道入河间走任丘,然后进渔阳攻无终,在城外破敌,但一来那样会经过张燕的营寨,容易被其切断粮道,令外,敌人早有准备根本就收不到出奇制胜的的效果,其结果很可能是陷入圈套,或者是陷入苦战,我倒有一条计策,可以杀乌延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吃个大亏。”
我大喜道;“奉孝快说,别卖关子。”郭嘉道;“我们走另一条路。从河间入渔阳,骑兵全速只需十天就可到达,不过,我这条路,却至少要十五天。”我道;“说来听听。”郭嘉看了一眼并行在身侧的田丰和贾诩道;“嘉以前曾经涉足过辽西地理,知道从冀州走水路,可以沿着城外漳河直上,直达辽西。嘉愿意先行一步,凭三寸不烂之舌,向辽西太守田畴借道。然后就可以从辽西回击遵化,遵化毗邻无终,又在后方,假如我军从遵化超小路,神不知过不觉的直插无终城,那么乌延必定不做防备,我军可以趁势占领徐无山,切断右北平大人乌延和他的大单于蹋顿的连系。乌延军心必然大乱,不战自愧也。”我笑道;“田畴,他是不会借道给我们用的,难道他不害怕你给他来个‘假道灭虢’。”
郭嘉神秘一笑道;“我有把握说服他。”我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田畴这人我知道,他对我们袁家有戒心,以前他在没做辽西太守之前,父亲曾经多次邀请他到冀州做官,可他根本就不理睬。田畴做了辽西太守之后,每每害怕袁家吞并,就在右北平附近部下重兵,他怎么会借道给我。”
郭嘉道;“这人和我是老相识了。”我笑道;“莫非他是颍川人?”郭嘉;“不是,不过他曾经在拜在颍川‘陆绩’门下学习,和我算是有同门之谊。”田丰道;“即使如此,他也未必就肯借道。”
郭嘉道;“田畴这人你们不太了解,他其实是个x无大志之人,虽然才高八斗见识广博,但绝对无意于逐鹿天下割据一方,此刻他在辽西,北有公孙康南有大将军袁绍,整天就是个提心吊胆。我料想他早就想有所归属,不过还没有合适的人选,如果嘉去游说,相信,他会借道,如果这次可以顺利平定幽州,说不定,他会倾城来降。”
“原来如此,那奉孝你就为我走一趟。”我欣喜若狂,因为只有我知道,田畴的作用还不止于此,我记得三国演义上说,他似乎是j通乌桓地理的。
田丰点头道;“只怕,太守阎柔守不住十五天就丢了城池。”贾诩阴郁的眸子里忽然爆出一星光彩,谦逊的道;“诩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一听他要发言,赶紧说道;“文和先生请讲。”贾诩道;“其实,公子根本就不必担心阎柔守不住城池。”郭嘉的眼睛也突然一亮。贾诩道;“公子手中有骑兵五万,可以分兵两路,一路由公子亲自率领主力骑兵,从河间官道付援无终。而公子令派一员大将帅步兵从辽西袭击敌后。蹋顿听闻公子从河间来,必定会分兵拒敌,这样一来,阎柔在城中的压力就会减小,依我看来,在多坚持个十天八天应不是问题。”
田丰道;“阎柔这人我知道,是个果敢冷静的战将,尤其j善守城,当年刘虞和公孙瓒作战时,他曾经多次把公孙瓒拒之门外。”郭嘉赞许的点了点头。
田丰道;“不过,冀州城历来没有水战,漳河中几乎没有战船。只有五艘,用来巡航防备公孙康逆水偷袭的中型船只,最多可以运兵两千。”
郭嘉冷笑道;“出奇制胜,两千j兵足以。”
我沉吟道;“好,那就让张将军和胡车儿校尉、袁胤朱灵,陪你走水路,我和文丑带骑兵走陆路。我军在人数和战斗力上,都比敌人要低,如果不能出奇制胜,胜负难料,就这么办了。”
按照郭嘉的作战方略,骑兵轻装奔袭,抛弃一切辎重旗帜,把粮草车队甩在百里之外,沿途就食于河间郡和任丘郡,第九天的午后,骁骑营前哨,已经抵达无终城五十里之外。文丑立即下令,大军停止前进,骁骑营后撤五里扎营。这里地形有点复杂,文丑以他超卓的军事才能,和多年的行军经验做出果断决定。
眼前一片青山如黛,山上轻松翠柏高下相间山坡上的野花杂树现出一片绚丽的色彩,山坡下一片百花齐放映着灿灿斜阳,幽静的山谷和险峻的峰峦构成一幅天然的水墨画。文丑以他军人的知觉在这静谧安逸的景色中嗅到一丝不祥的气息。职业军人对地形太敏g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