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的脸上带着一些忧色,因为他发现这个只有五个月大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一来,个头太小,还没有满月就生了下来,竟也看不出性别?
二来,这孩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呆在水晶保温箱里面,竟如同一个睡死人一样。
这可是汐月的孩子,让银赫更加担心。他抢走这孩子,可不是为了杀害他,还是做什么事情,只是想引出汐月出来而已。
在汐月没有出现之前,银赫是绝不充许这个孩子有什么事情的。
于是,银赫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去!将宫里所有的太医都招过来,让他们一个一个给我治疗这孩子!”
“是!海皇!”侍卫马上应道,转身就去了外面召太医们进殿。
很快,只要是当日值班的太医们个个都带着医箱过来了。
然而围着这个保暖箱看了半天,没有一个人看出一个究竟。
最后,全部的人都跪在地上,惶恐不已。
“海皇!臣等无能,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治疗这五个月大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呆在这个水晶箱里,臣等也不好仔细查看,请海皇息罪!”
这话让银赫顿时大怒起来,这些老家伙们,自己没有本事,还怪孩子呆在保暖箱看不出来。
当初抢走这个孩子时,手下的人就听到小木屋的人说过这孩子不能离开保暖箱,不然性命可危。
这些人居然还看不出来这个,简直就是一群庸医!让银赫也狠不得一剑杀了。
于是,一气之下的银赫对着侍卫下令。
“将这些太医们全部拖出去砍了,竟连一个小孩子都看不到,留着有何用!”
“是!海皇!”侍卫面对海皇的指令,从来都是无条件的服从。
底下的太医们听到这个话,个个面如土色,祈求着海皇,宽恕自己的罪行。
“海皇!求您饶命啊!”
“海皇!臣等真的是没有办法,这样不足月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啊!”
“海皇!臣等知罪,请海皇息怒啊!”
……
然而底下太医的哀求,银赫无动于衷,只是皱起了眉毛,看着旁边的侍卫。
侍卫马上明白海皇的意思,马上拖着这些太医们往外走。
很快,这一天值班的所有太医都被海皇给砍杀了。
听闻消息的大臣们,个个心心惊胆战,在殿外跪请下来,彼此看着,谁都不敢去殿厅劝阻暴怒的海皇,怕自己丢了性命。
“唉……要是因为此事,海皇失去理智,我等如何是好!”
“是啊,大家还是一起想想办法吧。”
大臣们个个都开始商量对策,可是谁都不敢进去劝劝海皇,最后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一个人,就是银赫的九皇叔穆亲王。
最后,大家都准备亲自前往穆王府请穆亲王出面劝阻海皇。
此时,穆王府也不平静。
穆亲王正在自己的府中,坐在大厅,听闻外面传闻,自己的孽子,竟然为了一个官妓闹的满城风云,顿时气的脸色发青。
“去!将阿棋格给我叫来!”穆亲王对着下人,愤怒的说道。
机灵的下人很快下去,先是通报了府里的夫人,顺便将小王爷阿棋格给带过来了。
阿棋格也是刚回王府,本来是被汐月刺激到,想直接找自己的父王。可是回到家里之后,听说父王不在,顿时一下子怯心生起。又听闻下人们说父王找自己,一下子脸色也变了起来。
最后,阿棋格就这样跟着下人们去了大厅。
坐在首座的穆亲王看到阿棋格过来,顿时气的站了起来。
“孽子!你竟也敢过来!给我跪下!”
阿棋格见父王如此生气,便知道自己在外面闹的事情,父王应该是知晓了。
一时间,阿棋格有些惧怕,但脑海却闪过银月楼当中风公子嘴角的那一抹冷笑,顿时一股倔强之气升起,自己就是要将水恋儿娶下来,看谁还敢笑自己!
于是,阿棋格倒也有几分骨气,对着穆亲王跪了下来,仰面看着自己的父王,说道:“孩儿知道父王定是听说了外面的传言,然而孩儿却不后悔。我是真心喜欢水恋儿的,我就是想娶她!请父王成全!”
这话让穆亲王顿时气的头顶冒烟,指着地下的阿棋格,说都有些说不上来。
最后,对着旁边的下人,怒道:“去,取家法过来,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这个孽子!”
下人有些迟疑,看着地下的小王爷,这可是王爷最疼爱的小主子了。
穆亲王见下人竟然还愣了,直接一腿踢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道:“快去!”
于是,下人赶紧取来了家法,就是一条长长的鞭子。
下人把家法呈上,穆亲王接住,走在阿棋格的面前,直接几鞭子下去。
顿时,阿棋格雪白的衣服就露出了几道血痕,可见穆亲王下手之重。
然而阿棋格到也硬是咬着牙撑了下来,不顾疼痛,对着穆亲王说道:“我是真心想娶水恋儿,请父王成全!”
听到这话,穆亲王气极又是一鞭子下去,怒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人,那是官妓,千人睡万人枕的女子,你竟然不要娶她,你将我们穆王府的面子搁在哪了。”
“父王,她不是那样轻薄的女子,她是清白。当初她的父王……”
阿棋格还没有说完,就被盛怒的穆亲王二鞭子抽了下来,直接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嘴上。
“你给我闭嘴!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还敢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