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后悔当初告诉他虫子的位置,还不知死活的说可以当向导。这下可好,邓博士点名让我带路,还说要带我下去见识一番。我连忙说自己现在还在医院。浑身都是伤,起都起不来,自然也就不能陪他去抓虫了。谁知,邓博士直接来了医院。这位老人家堂而皇之的进了院长办公室,也不知说了什么,医院就把我们几个扫地出门。
待邓博士从医院里出来,我气的直嚷嚷:“你这是以权谋私,以大欺小,欺负弱者我来住个院容易吗”
邓博士拉着我就往车上去,说:“行了,多大点事。等回头完事了你爱来住多久住多久,一辈子不出去也没人管。”
我说:“我又不是神经病,谁没事想在医院住一辈子啊还有,我医院里还有朋友要照顾,他那伤”
“我已经让人安排了,医生护士二十四小时贴身守候,保证比你伺候的好。”邓博士说。
“我这一身的伤”
“别装了,除了腿上被撕下来一块肉,其它地方都已经结疤了。”
我立刻没了脾气,在他面前,想耍花招很难。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理由脱身时。方九忽然问:“师父,咱们出院好像没给钱”
王狗子当即眼睛一亮,兴奋的大声说:“没给钱肯定没给钱赚大了早知道我也去打针吃药挂个十瓶八瓶水。”
我看着他们俩。吃人的心思都有了,这种时候,你们还他娘的想着给没给钱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我宁愿医院把我扣下来,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放人
回到家里后才发现,邓博士这次准备的非常充足。他带来了一整支专业探险队伍,其中有一个拥有四名成员的小型医疗队。一个八名成员的先锋队,然后是地质,生物,历史等领域大能组成的专家团。此外,还有十人后备队伍,负责后勤和支援。
这些人携带的装备很是齐全,光是手雷,就在身上挂了七八个。我一一看过去,然后小声问他:“这些人你哪找来的得不少钱吧”
邓博士说:“不要钱。”
“啊”我很是不解:“不要钱你给人家注射艾滋病毒要挟了”
“屁话。”邓博士说:“这支探险队是我一个拥护者送来的,他们家族一共有两支队伍,每年都在世界各地进行各种探险和寻宝。得知我要去抓一种非常古怪,同时也很危险的虫子,他就把这队伍空运过来了。”
我咂咂嘴,说:“你这可真是太牛b了。”
“这算什么。当初我为了解决他们家的遗传病,费了很大力气。区区一支探险队,一年不过一千多万美金的花费,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邓博士说。
王狗子在旁边听的都傻了,愣愣的问方九:“哥,一千多万美金,换成钢镚,能砸死我不”
我说:“一千多万日元换成钢镚都能砸死你。”
王狗子叹口气,一脸忧郁的说:“人生啊,何时才能死的那么壮烈”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被钱砸死也算死的壮烈,你让革命先驱们怎么想
眼见邓博士回来,探险队的队长过来打了声招呼,询问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邓博士也是个急性子,早就等不及了,当然越快越好。于是,我在家里连口水都没喝完,就被拉着出了门。
幸好之前培育的几只蛊虫,此刻也都已经成熟,我将它们统统带在身上,又拿了些蛊毒防身。至于本命奇蛊,这家伙似乎处于很关键的时刻,身上的白色发须已经把整个陨龙根裹了起来,我戳了半天没见动静,只好放弃带它上路。黑色怪虫不怕蛊,所以我又特意让方九把炼制出来的所有尸虫蛊都引入一具甲尸体内,把这人形兵器也带上。
离开的几天里,方九还算努力,培育出不少尸虫蛊。此刻甲尸在蛊虫的作用下起身行走,虽然步伐僵硬,看起来很不自然,但有这么个东西挡在前面,我心里也算多出一点底气。由于这次去的人足够多,所以我让武锋和王狗子留下来看家,没有一同前去。
一路上,方九努力控制甲尸的动作,而我则在旁边不时进行提点,前往坟山的路途,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完了。
待上了坟山,我提醒说:“松针下面可能会有大洞,这里以前挖过防空洞,大部分都被盖住了,最好小心一点。”夹司东弟。
探险队的队长叫jesse,是个希伯来人。可能很多人都不太清楚希伯来是个什么东西,但如果提起他们的另一个名字,你们应该就知道。
犹太人没错,jesse先生就是一位很正统的犹太人。十九世纪的欧洲曾有一种说法:欧洲有六大强国:大不列颠英国、法国、俄罗斯、奥匈帝国、普鲁士和罗斯柴尔德家族。前面五个,大家都明白是哪些国家,而最后一个,却仅仅是一个家族。而这个家族,就是犹太人建立的。而诺贝尔奖,有百分之二十七,都被犹太人拿走了。这其中,包括著名的爱因斯坦,马克思等天才人物。
以至于到如今,世界各地仍然流行一句话:不要小看任何一个犹太人,上帝创造了世界,而他们在改变世界。
据jesse先生说,他的名字,在希伯来语中是“上帝存在”的意思,但他不信上帝,反而疯狂的迷恋撒旦。他更认为,jesse的意思,应该是不拘一格,狂躁奔放的不法之徒。
换句话说,这位探险队的队长,是一个非常有暴力倾向的人。我从他眼中,能看出隐藏起来的暴虐与狂躁。他的手,甚至一直都握着枪,像随时准备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