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花楹含笑看着,眼里闪着簇亮的光。
见到安婉这样,应花楹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了,希望自己瞒着一年那件真相的事也不会做错。
安婉和厉萧寒的结太深了,又爱又恨,就算骤然知道真相,安婉也只会更痛苦,不如给彼此一年的缓期,届时,或许厉萧寒已在上津站稳了脚跟,而安婉也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对自己人生有了新的认识。
应花楹深呼吸一口气,暗暗夸赞自己,应花楹,你做的真棒。
安婉拨出羚话,可那边却是空号状态!
听着熟悉的女声,着:“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安婉又一刻的怔愣,然后恍然冷笑,伸手捂住脸,眼泪砸在手心。
她抹掉眼泪,抬眼看向应花楹,“你瞧,这样冷血的人物,随心所欲的办事,他压根就没给我留通话的机会。”手机从她手心滑下,安婉冷峭讽刺,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厉萧寒,“花楹,这大概就是我和他之间的命运,偶尔相交,却注定远去的命运线。”
应花楹瞧着安婉痛苦的脸色,心里自责极了。
她抱住安婉,“对不起,婉婉,我不该让你打这个电话。”
安婉清冷一笑,“这就是命,我和他注定了,再也不见。”这一语仿若成谶。
而此刻,南城机场里,厉萧寒两分钟前,刚取下手机卡,装上属于上津地域的新电话卡,然后偏头看向旁边的莫景桓,“可以注销我的手机号了。”
莫景桓拨出去一个电话,事情搞定。
手机号变成了空号。
人生总有很多遗憾,好在,白水悦和安耀国迟到半辈子,二十多年的遗憾终于得到了圆满。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年,安婉穿着粉色纱裙,脸上画着漂亮的淡妆,给白水悦当伴娘。
没错,白水悦要嫁给安耀国了。
时经一年,安耀国心结解开,白水悦又温柔善良,在安婉的撮合下,两人结婚。
阳光灿烂的照耀下来,安婉伸手挡住部分阳光,脸精致妩媚得阳光都失色,她微勾唇,露出清贵又妩媚勾饶笑,视线一扫走廊窗外的婚礼草坪,诱惑得一群单身或已婚的男士齐齐咽了咽口水。
安婉放下手,提着粉色的裙摆,微躬身,将白姨宽大的白色婚纱裙摆提了提,温柔冲新娘白水悦一笑,“白姨,心点脚下。”
白水悦踩着高跟鞋,暗暗惊呼一下,“还是婉婉贴心,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就要绊下台阶了,在这么多上流宾客面前出丑,我明估计就要上新闻了。”
安婉冷勾下唇,“放心,他们不敢。”
白水悦笑容灿烂,温柔的瞥了安婉一眼,“你啊,如今可是南城一号人物了,坐拥那么多财富和权力,却还借着你爸爸的壳子,估计没人知道,你爸爸突然有了那么多权势,是因为你吧?”
安婉浅笑
,“白姨,不这些了,今你是主角,好好享受这个婚礼哦。”
闻言,白水悦扫视全场,视线看到草坪婚礼搭建的舞台上安耀国的身影上,心里涌起甜蜜,娇羞一笑,“谢谢婉婉,别忘记我和你爸爸的嘱托,在现场男士里挑一个,早点结束单身。”
安婉浅笑,放下裙摆,和另一名伴娘一起,目睹白水悦踩上舞台,缓步优雅的朝新郎安耀国走去。
安耀国早早的伸出手。
白水悦将手放在他手心。
安耀国紧紧牵住。
灿烂阳光下,主婚人流程开始,在唯美的音乐和誓词下,一场美好的婚礼正在进校
安婉远远瞧着舞台上发生的一切,脸上含着浅笑,带着祝福。
一只手忽然拍在她肩膀上,应花楹凑过来,“婉婉,你今真美,如果不是白老师气质不错,恐怕都要被你的美貌给压下去了。”
安婉挽着应花楹的手臂,转身,“花楹,先陪我去一趟换衣室,我要换下衣服。”
应花楹低呼,环视四周,又忙掩住唇,“婉婉,婚礼流程还没完全结束了,待会儿还要敬酒,你作为伴娘,不得去送酒啊?”
安婉摇头,“有另一个伴娘顶着,我就不用了。”她微龇牙咧嘴,“花楹,我脚后跟都被这鞋子磨破了,快点。”
应花楹暗笑一声,恍然明白为什么清冷高贵的安婉为何突然挽着她胳膊,应花楹忙心的扶着她,一路往换衣间去。
却不料,中途就遇到了安大姐的新桃花。
一带着金框眼镜的男士手里捏着个玫瑰花,因紧张,那可怜的玫瑰花枝都快被他给折断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安婉,我喜欢你很久了。”
应花楹微咳一声,看了看身边的安婉,朝她挤了下眼睛,暗暗询问,这是今第几个桃花了?
安婉无奈一笑,正视面前的男人,微勾唇,“抱歉,这位先生,我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所以,辜负你的好意了。”
男人一愣,脸色顿时涨红,却不是因为气愤,他痴痴地看着安婉的美貌,“安婉,安婉居然冲我笑了?”下一秒,鼻血就流了下来。
安婉诧异,和应花楹对视一眼,连忙绕开离开了。
回到换衣室,安婉脱下高跟鞋,懊恼的把它扔到一旁,矜贵的蹙起好看的眉头,“这什么破鞋,我专门为了白姨和我爸婚礼定做的,居然还这么磨脚。”
应花楹递上没有后跟的凉拖,好笑的瞅着她,“不是鞋子的错,毕竟是新鞋,总要磨合一下的。这就和人一样,你看,白老师跌跌撞撞这么多年,始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