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场馆后,叶肃北忽然低声问言沐:“你刚才就一点也没看见嫌疑人的样子,一点都没听见他的声音吗?虽说最后证明了只是一场恶作剧,可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你给遇上了,会不会,跟你们家那一个……有关?”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那对母女有多阴狠,他是知道的。

言沐道:“我刚才也想过这一点,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她们母女的确很可疑,尤其我爷爷之前还发了话,要立遗嘱把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财产都留给我和我大哥,每年只给我爸爸一百万即可,她们母女什么都休想捞着,所以她们狗急跳墙还是有可能的。可炸弹是假的,那应该不是她们,她们铤而走险一场,就只是为了吓唬吓唬我,她们不会那么蠢,也与她们一向喜欢玩儿阴招的作风不符合,还是等调了监控取证,锁定了嫌疑人后再看吧。”

叶肃北点点头:“调监控很快,这场馆这么大,嫌疑人可能也还没逃远,应该很快就会抓到人。”

言沐的电话忽然响了,她接起一听,是温秘书打来的:“言总,您在哪里呢,刚才打你电话一直不通,场馆内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把大家都疏散了,您还好吧?”

“我没事,你们先回宾馆吧,我待会儿自己回去。”言沐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就见小左带着一男一女过来了,“叶队,这是刑警支队的季队与白警官,他们要给言小姐做个笔录。”

叶肃北点点头,跟季队和白警官打过招呼后,到一边去了。

季队和白警官便一个问,一个记录,给言沐做起笔录来。

在刑警和武警的联手下,两个小时后,嫌疑人便被抓住了,却是一个二十几岁,苍白瘦削的年轻男人。

他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卫生间的门的确是我给锁上的,定时炸弹也的确是我放的。”

因为他相恋多年的女朋友两个月前因为他买不起大房子跟他分手了,还转头就投入了另一个五十多岁做房地产的老头儿的怀抱,他又恨女朋友无情又恨自己没用,自怨自艾之下,便生出了报复社会的念头来。

于是自制了炸弹,还特地选了今天这样人多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会选上言沐,则是因为言沐刚好那个时候出来了,也因为言沐长得漂亮,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前女友就是因为漂亮,才会心比天高,才能那么快便傍上金主的。

只是嫌疑人再怨天尤人愤世嫉俗,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也良心未泯,不敢真走上不归路,所以炸弹是假的,他也没逃远。

可惜错误还是已经酿成了,他再后悔莫及,也已经迟了……

从警局出来后,言沐有些感慨:“果然这世上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你也永远不会知道,别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的痛苦与不如意。”

叶肃北倒是对这样的事情算得上司空见惯了,道:“都是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选择和错误承担责任,付出代价,刚才那嫌疑人虽然自暴自弃,至少还是守住了底线,相信等他刑满释放后,肯定会脱胎换骨,活出另一个全新的未来。”

言沐“嗯”了一声:“我也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对了,你的手还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叶肃北正事忙完,也有心情想旁的了,当然舍不得就此跟她分开,于是点头:“那你跟我一起去吗?”

两人才算是共患了难,言沐当然不会拒绝他,“我当然是要跟你一起去的。”说完招手叫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

很快到了医院,挂过号,医生给叶肃北检查过伤口后,说:“伤口有些深,需要缝针,如今天气热,也需要打一针破伤风以防万一,家属去交费吧。”

言沐见医生误会了,张口想解释她不是叶肃北的家属,话到嘴边,想着医生和护士都是陌生人,其实没有解释的必要,到底什么都没说,只低声与叶肃北说:“我去交费,很快回来啊。”

倒是叶肃北说道:“这是我朋友,医生千万别误会。”一边递自己的钱包给言沐,“如果现金不够,就刷卡,密码是……”

言沐打断了他,“我带了卡的。”没接他的钱包,径自出去了。

叶肃北也不气馁她的有意保持距离,等言沐出去后,才笑着对医生护士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坚信她早晚会成为我家属的。”

医生与护士便都善意的笑了起来,“那祝你成功,你们真的很相配。”

现实中能遇上这样不输明星的俊男美女,一个阳刚,一个娇美,光看着也够养眼了。

等言沐交完费回来,医生就带着护士给叶肃北缝起针来,叶肃北叫得那叫一个惨,“哎呀,好痛……医生,你真给我打了麻药吗,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医生与护士都是忍俊不禁,这个病人还真是个戏精呢,好歹也是个武警哥哥,受这样那样的伤肯定早就是家常便饭了,这么夸张也不觉得自己演技浮夸?

不过医生仍忍笑好心助攻他:“每个人对麻药的敏感度不一样,可能要再等一会儿药效才能上来,你先忍忍吧。”

言沐却是将信将疑,“缝针真有这么痛,比伤口本身还痛?之前你不还说小伤,不碍事,也没喊过痛吗?”

叶肃北苦着脸小声说:“你不知道,我对别的痛都不敏感,惟独对针扎的痛尤其敏感,我也什么都不怕,就怕打针……你要笑就笑吧,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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