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插手也插不上,就只有这个弟弟他能护着了。

想到骆荣轩,骆战天突觉脑门疼。

他那个父皇真的是让人无比的头疼,明明他还是个孩子,而他还在壮年,不过三十几岁的年纪却硬要装成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自打一年前就开始拎着他在身边看着他处理朝政,每天的奏折他都要过目,然后奏折上写下自己的意见,就跟正常批折子的程序一模一样,然后他再把所有的折子拿过去过目,有错的或是不圆满的地方再打回来让他改,直到让他满意了才行。

当然,有不懂的地方他这个父皇也做到了身为父亲的责任,指点他时也是极为认真的,只是,要是他能再把他偷笑的笑容收回去一点就更好了。

骆战天一想到他老爹的心思他就有些心塞。

没见过这么坑儿子的,他还这么小就开始让他担起大魏的江山,是不是太早了点?他是皇帝,皇帝不是都怕自己退位吗?不是都怕自己的皇位让儿子夺走吗?怎么就他家老爹不一样?

骆战天正腹诽着自家老爹,就听对面的美男弟弟又开口了。

“我无所谓,反正我不做皇帝,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倒是大哥得多注意点自身安全,免得让人强上了。”

骆战天一听脸就黑了,揉了揉额角,“这话是谁说给你听的?”

强上?这个词是谁露出来的?敢教坏他弟弟,找死!

在这一瞬间,骆战天的脸上露出一抹凌厉,如刀似剑,却掌控的很好,没有一丝露出去,伤害到身边的弟弟。

骆战云突然笑的有些猥琐,“父皇说的,母后就是强……,算了,不说了,大哥你的脸色很差,但,……,也很精彩!哈哈哈……”

骆战天的脸更黑了,又一次想到了那对不靠谱的爹娘。

爹娘说话从来不避讳他和弟弟,有什么说什么,不管是朝政还是家里的大事小情儿,就连皇位的事也跟他们一板一眼的提过。

“战天是皇长子,而且是嫡出,只要他不犯错,也能扛得起大魏的责任,这个皇位都是他的。”

“战云是要继承安亲王府的,以后做个贤王是最好不过了,我们夫妻已经舍出去一个儿子去担责任了,另一个说什么也得过他自己想过的生活,可不能天天被关在这里,出也不出不去,看个花灯还得三四十个人保护,太累了。”

“每天上朝处理朝政太辛苦了,而且寿命都会受到影响,还是做个一二十年然后当个闲散的太上皇最好了,要不,下个旨吧,以后大魏的皇帝必须在三十五岁时退位让贤?做上十五到二十年应该正好。”

“没错,而且正是好年纪,可以和心爱的姑娘出去游山玩水,再过几年岁数太大了就走不动了,媳妇爬不动山都背不动,太丢人了!”

“嗯,你说的对,不行,当皇帝还得加上一条,武功底子得打牢了,至少能对付两到三个暗卫才行,这样到了退位的年纪也能背得动媳妇。”

……。

瞧瞧,这像是当人父母应该说的吗?这是当皇帝和皇后说的话吗?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退位的事了,甚至把以后每一位皇帝的未来都给按排好了,你们就没想过,以后的皇帝都是你们的子孙?

这等大事都说过了,就父皇同母后那个黏糊劲儿,什么强上之类就太正常了,骆战天也听过两回,而且他还知道,当年就是母……算了,不想了,太糟心了!

“给我闭嘴,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管爹娘做了什么也没有你在背后笑的。”

见骆战天脸如锅底,真的生气了,骆战云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低下头,恭恭敬敬地站到了骆战天的身前。

“哥,我错了。”

骆战云对骆战天十分的信服恭敬,不但因为骆战天是大哥,是大魏的太子,更因为从小带着他的人是他大哥,而且他知道,其实他大哥才是深藏不露的那个人。

小时候父皇不是处理朝政就是围着母后转,半点眼神都不愿分给他们哥俩,虽然父爱也有,也愿意亲自照顾他们,但真心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大哥在陪着他,从呀呀学语长成为学识渊博的少年,骆战天没少费心思。

而从他们哥俩接触的这些年,他早就知道他大哥的本事,要说阴狠毒辣,他不及大哥一半,要说阴谋诡计他也只学到了大哥的皮毛,要说武功三个他加一起也打不过大哥,大哥可是母后手把手教出来的,而他却是舅舅教的,而据他所知,舅舅那个大魏的顶梁柱大将军也打不过母后,舅舅的身手还全靠母后的训练方法硬提上来的呢!

所以,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装,但唯独大哥这里不行,母后那里就更不行了,至于父皇……,他,面对朝臣够阴毒,但面对他们时却太过天真,他还真不想让他知道。

骆战天瞅着骆战云乖巧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

“好了,哥哥知道你不是有心的,但你记住,父皇他,……”

该死的!他该怎么说?

男女闰房的事他也是一知半解,让他说他也说不明白啊!

不过,也可以换种说法。

“傻子,你想想看,父皇不管怎么样都是男人,男人总比女人有力气,如果父皇不是深爱着母后,他会情愿……,啊!正因为爱所以才有忍让,这是情趣,是夫妻间的情趣,是他们相处的方式,你要抱着美好的感观来看待这件事,我觉得……”

麻蛋的!他在说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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