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宝贝, 应如是回到酒店。

打算第二天赶回录影棚那边,却没能起床。

她感冒发烧了。

头昏昏沉沉,大约是送走大宝贝她们,回到酒店洗头发, 没吹干就睡觉导致的。

仗着年轻,埋头就睡。

也许睡一觉就好了。

应如是这几年没生过病,对身体素质自信得很。

于是应如是陷入了醒了睡, 睡了醒状态。

最终促使应如是从床上起来的是饥饿。

居然已经晚七点了。

内线连接酒店服务人员送吃的上来, 顺便带盒感冒灵和退烧药。

不知道敲门是男是女,在乎形象, 应如是穿上内衣。

手松软无力,只扣了一个扣。

拢住胸就好了。

五分钟过后有人敲门,很客气的声音,“小姐,您预定的餐点和药送上来了。”

从床上下来, 拖沓鞋走去开门。

是名一身制服女服务员送上来的, 她关切地问:“小姐这是您的餐点和药, 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找我们。”

“嗯, 谢谢。”话一出口又沙又哑。

应如是没料到,蹙眉。

思索:后天就是第四期直播, 嗓子没好,咋唱?

许是大脑活跃起来, 血液全部涌上, 脚愈发不稳, 一个晃身,差点摔倒。

好在及时扶住门框。

女服务员也上前扶住,“需要看医生吗?我们酒店可以送您过去。”

应如是回绝,“饿的,血糖低。”

肚子瘪了。

女服务员再三许诺酒店会提供帮助,这才离开。

菜色很香,却没有胃口。

手机卡插回手机,大宝贝打过电话,更多是蒋芝芝打来的。

仿佛知道应如是可以联系了,蒋芝芝立马打来。

应如是搔头,接。

“应姐,终于联系到你了!”太激动以至于忘记跟应如是对话,不需要叫应姐直接名字就好。

应如是轻轻“嗯”一声。

蒋芝芝没听出毛病,叽里呱啦,“……公司来人看你了,很重要的人,也许应姐你可以往上走……”

应如是被她激奋语气说得脑子乱糟糟。

后脑勺像是被人狠狠按压着,血管的搏动强烈有力。忍不住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蒋芝芝被应如是沙哑嗓音震惊,像是被人掐住嗓子说话。

急忙道:“应姐你怎么了?生病了?你在哪里?我马上就来。”

都怪她,好好一个助理,不跟着艺人帮忙照料生活,反而独自悠哉。

啊啊啊,她的错。

不尽责!

应如是的确需要人照顾,放眼h省也就蒋芝芝合适,留了地址,挂电话。

却不知蒋芝芝大眼瞪小眼。

应姐留的地址不就是她给公司来人定的酒店吗!只差上下层的区别。

跑回大厅去拿东西奔赴应姐。

“蒋芝芝你拿包干吗!”

急着脱身,惹来众人怒。

说好的加入就不能中途退出呢!

原来是工作人员无聊一起玩游戏。

“我艺人有点事,我去去。”心直口快。

蒋芝芝艺人,不就是应如是么。

有人体谅道:“大晚上的,做艺人助理真不容易。”

也有人目光微闪。

脚踢了踢什么东西。

既然是工作需求,众人只能放行。

却不料,“啊——”

蒋芝芝还没踏出大厅,就摔倒在地,人本来就胖,脚崴下去身体重量全压在脚踝,立马又红又肿。

众人围上,最后派两个人陪她看脚。

“我应姐咋办?”蒋芝芝无措。

“很重要的事吗?”有人趁机问,似乎眼角微含笑。

蒋芝芝单纯头脑终于聪明一回,“没什么。”

抿紧嘴不说话了。

手捏紧手机,最后选择发条短信——

【能拜托看一眼应姐吗?她生病了,状况不太好,刚好同你在一家酒店,我待会赶到。】后面是应如是房间号和一串感谢。

又给应如是发短信,说公司派来的人探望一下她。

也不是叫人照顾应姐,就是看看情况险恶。

等她看完脚再坐车从录影棚到酒店,起码两小时了,蒋芝芝不放心应如是状态。

原戚生看到短信已是一小时后。

他在看论文,手机静音。

盯着消息半晌,起身。

五分钟后,来到一扇门前。

和他房间门一样材质。

抬手,扣门。

声音节奏,强度恰好。

应如是脚指头也不想抬,却不得不开门,外面站着的也许是她救命恩人。

她信了,经常不生病的人免疫功能也许不如常生病的人。

因为免疫功能松懈、战斗力弱,像她,感冒发烧这个小病就让她难受极了。

一个小时差不多录影棚赶来的时间,只当门外是蒋芝芝,内衣早在拿进餐点时就脱下,甩在枕头上。

应如是就这么放松胸前两坨肉开门。

门被拉开,原戚生凝眸,退步。

“啪”地将门关上。

应如是呆愣。

她根本没看清外面情况,好不容易来到门口开门,结果被人毫不客气关上。

气哟。

生病的人不能谅解别人,因为她们正需要被安慰、照顾的时刻。

应如是暴力“唰”地再次开门。

女人的模样立马又倒映原戚生眼底。

睡衣松垮,薄肩裸.露。从高处俯视某沟一览无遗,甚至隐约看到粉嫩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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