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也不分个青红皂白,倒是先委屈上了?”四爷也委屈啊,这事儿他这是刚知道。

这天大的冤枉,真是没处说了。

温馨挣开四爷的臂膀,侧头看着他,“我男人都要被人抢走了,您呀还要我分青红皂白,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四爷:……

四爷又气又笑,骂也不是疼也不是,这话说得他好像是她的私有物一样。

简直没规矩。

可四爷心里听着就是舒服,把人箍进怀里,不让温馨挣扎,这才说道:“你呀,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连爷也敢质问怀疑了?”

温馨知道过犹不及,这回也不挣扎了,靠着四爷的胸口带着委屈的口吻说道:“感情是真人老珠黄,有了新鲜水嫩小姑娘,自然就嫌弃我这个黄脸婆了。”

四爷简直是没辙,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她还人老珠黄,要是这样一比,他算什么?

胡搅蛮缠的温馨四爷还真是头一回遇上,既觉得新鲜又觉得喜欢,说也说不过她,索性把人抗进帐子里了,实力证明什么叫做眼里只有你。

帐子里折腾大半天,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温馨觉得四爷这举动怎么跟小年轻似的沉不住气,一言不合就开船。

想起他在帐子里说的那些胡说,温馨就躲在锦被里不肯出来,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年纪一大把,倒是会玩浪漫了。

四爷难得看到温馨这样害羞的时候,半坐着瞧着她就笑。

伸手戳戳温馨,裹得跟蚕蛹似的一动不动,也有几分意思。

四爷喜欢温馨不仅她善解人意,两人在帐子里也合拍。

他也不是没有其他人,福晋自恃身份,在帐子里也是一股正经的味道。

李氏倒是性子爽朗,可是在帐子里也是拘束的很,四爷以为女子都是这样的。

直到遇上温馨,才知道男女之事,什么叫做真正的鱼水之欢。

这人平日子里爱吃醋,在帐子里也不肯吃亏。别人伺候他,那是紧着他这个主子舒服才好。

倒是她不一样,情到深处,总不管不顾的,他身上没少留下她的爪印。

对外的时候倒是端庄大方的很,关上门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爱撒娇还爱吃醋,那双眼睛看着他就跟小勾子似的。

四爷总会觉得,她就跟个狐狸精似的。

惯会装,又矫情,吃起醋来也是理直气壮。

可他就是喜欢。

“府里的人你不用理会,既然娘娘跟福晋都没送消息来,只当做不知道就是。”

温馨隔着锦被听着四爷的话,一下子翻身坐起来,裹住露出些许红痕的身子,看着四爷,“隆科多亲自带话来,哪里能装作没事?”

隆科多什么人?

是随便带这样话的人吗?

他既然肯带话,总是有理由的。

“不生气了?”

“气着呢。”温馨虽然这样说,还是靠过去依着四爷的胸口,伸手戳戳他,“到底什么意思嘛。”

四爷握住温馨的手,轻声说道:“大约是想着爷看在别人都知道的份上,把此事轻轻地揭过去吧。”

温馨一怔,仔细琢磨四爷的话。

德妃那里没跟四爷说,温馨还能理解,毕竟德妃跟四福晋说了啊。

福晋管内宅,跟她说了就成了,这事儿德妃跟四爷也就能交代了。

福晋瞒着四爷没说,大约是怕四爷推拒此事,就想着先斩后奏,先把人弄进府再说。

反正福晋也知道四爷现在对她不过是面子情,也就不怕四爷多厌恶她几分。

只要她谋划的事情能成,这二人有一个得了宠,慢慢的四爷对她的火气也就消了。

这回隆科多来十四夜的事情,顺便恭喜四爷得了美人,瞧着不过是顺嘴一句话,但是就是给人一种别人都知道四爷府上添了美人的事情。

等于是把这件事情给定了性,四爷不能反悔了。

于隆科多来说不过是顺嘴恭喜四爷一句,四爷不仅不能怪他,还要开心的受了。

只要四爷开了这个口,那两位格格就在四爷府上落地生根了。

这一切瞧着顺水推舟自然形成,福晋那边能请动隆科多,可见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温馨可不是吃亏就咽下去的人,此时挺直身子看着四爷,皱眉说道:“我记得爷曾跟我说过,当年尹侍妾进府,也是乌拉那拉家走了隆科多的门路,拐着弯的把人送了进去。不是说这位国舅爷性子不羁,怎么跟乌拉那拉家交情这样好,几次三番给福晋铺路?”

四爷的性子温馨再了解不过的,她这样一说,恐怕四爷心里就扎了根刺。

果然看着四爷皱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才说道:“乌拉那拉府上曾对隆科多有恩。”

温馨不解的说道:“是什么恩惠,能让隆科多这样的人几次三番帮乌拉那拉家,况且外臣插手咱们府上的事情,怎么说也不合适。”

“费扬古还活着的时候,隆科多当差出了大事,是他周旋保下了他。”四爷的声音淡淡的,显然温馨这样一提,他也有几分不悦了。

之前只觉得隆科多作为舅舅,多关心一句也没什么,可现在听着温馨这样一讲,四爷心里也有些怪怪的。

温馨闻言就笑了,“隆科多大人也是有意思,对自己府上的那个李四儿当宝贝哄着,恨不能宠妾灭妻,他倒是一心一意的待他喜欢的人,怎么到了爷这里却要挖我的墙角,太不厚道。”

四爷没忍住笑了,这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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