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曙光初现,我由睡梦中醒来,昨晚做了一个什么梦又不记得了,隐约记得的是与人打斗被人一剑削掉了脑袋,脖子凉凉的,一摸好在头颅还在,连着自己脖子,一颗悬着心放下来,起身走出了洞府,向着镰刀妖隐居之地而去,我与他的恩怨也该是时候了结了。
山楂树下山勺花开,浓浓郁郁芬芳扑鼻,我采摘了一朵放在鼻孔嗅起来,顿觉精神倍感清爽,食欲大振,一朵山勺花放入了嘴里咀嚼了起来,淡淡甘甜的滋味嘴角流香,花瓣掉落地上,一瓣两瓣三瓣,四瓣五瓣六瓣,掉落得地上到处都是。
白云悠悠,随风飘散,阳光柔和地洒下,花丛里有蜜蜂,嗡嗡嗡地叫着,飞舞着,一朵花儿飞到另一朵花儿上,停留或稍作停留。
四处逛荡,走在一处山丘上,不见镰刀妖丝毫踪影,我茫然四顾,这儿已是镰刀妖的地界,为何不见了他踪迹,就算循着风儿他也应该嗅到我的气味,不是一山不藏二虎么,有其它妖类来到他地盘溜达岂能坐视不理,以他的性格我想很快他就会出现了,因此并不着急找寻他。
果然,正午刚过,我就见到一个身影远远向我走来,随风飘散的长发往一边拢着,身上残破不堪的衣衫随风飘扬,一把又长又大的镰刀扛在肩头,阴森的目光无情地向我这个方向望来,脚步轻浮地在地上连踩,离开地面约数寸,凌空踏步,疾奔如速,快如闪电,一步瞬息,在我面前出现,裂开两排细密的牙齿,唧唧地笑着。
这个煞笔在笑些什么?有那么好笑么?好似他见到什么都是那么好笑的样子,难道捡到金子了还是遇见了美人,笑得这样开心?
“你在笑些什么?”我问。
他突然停止了笑容,邪恶的眼睛放射出精芒,用手指指着我说到:“我,我认得你,之前我们打过一架。你,你败在了我手下”。
“是么,不过这次败的可能是你”,我猛然抽出了夜止,‘天梭鲜血’斩了过去。
他眼睛精芒放大,瞳孔收缩,手中巨大镰刀横扫,拨开了我突发而至的一击,那道刀芒被他镰刀拨挡至了远处的一处山林,轰击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一片山林损坏,地面出现一个深坑,泥土飞扬,石碎空中掉落,硝烟滚滚。
我凌空跃起,手中夜止向前递出,刺向了镰刀妖心脏。
他镰刀一摆拨开了我攻击到近前的兵器,反手一镰拦腰斩向我,我蜻蜓点水点在镰刀背上,高空中双腿叉开手中夜止当头一刀直劈他头顶。
他手急躲避开去,身形往后纵跃,站立在我前方七八丈的地方怒目而视,我急起直追,幻影身法展开,来到他身边,围绕他狂砍猛劈。
他临危不惧,有来有往,滴水不露,总能及时封住我攻势。
我越战越勇,他汗流浃背,脸色铁青,惊异我实力进展神速,并不是当初吴下阿蒙,今非昔比,问我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强,不如握手言和做个好朋友,我冷笑连连并未答应,说除非你承认打不过我并发誓此后认我为主才能握手言和,他面色徒变,勃然大怒,“你,你真以为自己的实力此时能胜得过我。太,太天真了。不,不过异想天开”,他周身黑气缠绕,黑色的火焰躯体涌起,大叫一声“妖炎,焚尽一切”。
无边的黑色火焰由他躯体散发,向我直逼过来,我慌忙退开,这招,我也会,“幽冥火,给我出现”,我躯体一样涌起了无边的黒漆火焰,反扑向他控制住的黑色火焰,两股火焰在抗争着,谁的妖力强大谁将胜出。
我沐浴在雄雄的黒漆火焰之中,如一尊神邸,他如一尊魔鬼,焚烧在地狱火海之中,他很兴奋,仿如千百世没有遇到对手一样,荡漾着邪恶的眼眸,嘴角微露出了笑意,“很,很好。如,如今的你值得我全力一战了。妖,妖生得意需尽欢。莫,莫到闲时找不到对手”,他说到,周边的火势猛然为之一猛,向我滚滚烧来。
这个变态我内心暗骂到,敢情就是一个恋战狂,上次是见我不堪一击因此戏耍我,装疯卖傻放过我恐怕是想等我变得更强大点再戏耍我,等戏耍腻了我恐怕还得毁灭我,这就是一个变态的强者心。
我愤然地周身火焰一猛,燃烧着滚滚黒漆火焰与他对抗,他啧啧啧地称奇,说想不到我实力此时居然与他在仲伯间,不用奇招无法取胜我,火焰中挥舞着镰刀向我冲来,镰刀被他舞得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桨,“试,试下我一招,横扫千均”。
‘横扫千均’,无数黑色的气流迸射而出,化作数不清黒漆流光,四分五裂地斩向了我。
我脸色凝重,还是低估了对方,他一镰能发出数之不尽刀光,而我一刀只能发出一道刀光而已,光凭数量他就取胜于我,只是不知质量如何。
我双手握住夜止,内心默默祈祷,“神啊,助我一臂之力”,手中的夜止猛然就斩向了对方‘天梭鲜血’。
‘天梭鲜血’从未有过地大放光芒,一道长长的月牙劈开虚空斩向了镰刀妖。
幻影身法展开,还是有几道刀光劈中了我,剧痛,我肢体麻木掉落地上,顾不得察看伤势,就见镰刀妖被我那一刀劈中,一个嬉笑着脑袋被斩落地面,远远滚到一边,站着的躯体竟朝着断头走去捡起了断头安放在自己脖子上,方向都安放反了,双手又自把头扭正,脖子上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我想完了,这个妖孽居然死而复生,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