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查到,这些人不仅仅在凡间做过杀戮之事,还与九年前下届一场与邪族的战争有着极大的关系。殿下您还记得您带兵出征夺回的一大半天族领地么?
那些领地之前之所以会被炎珺的人毫不费力的征战,就是因为...这些士兵在其中通报军情导致。”
“这些士兵,竟然与邪界有关联?”郁泉幽皱起眉头,思量一番惊讶道,“这么说...那林河也有可能与炎珺有关系?”
容允点点头,应了一声。
“还真是有些厉害了。”郁泉幽喃喃自语起来。
她在心底思量着,难道那些士兵之所以会被杀...竟是为了灭口么?
否则死的都是些有黑底,又卖过情报的人实在是太过于巧合。
“你且再去认真查探一番。”郁泉幽吩咐着。随后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我让容错去寻南云都驸马爷的下落。他可有寻到?”
“您是说...子悠上神?”
“不错。”郁泉幽点点头。
容允皱起眉头来,“这事...兄长并未同我说起...”
郁泉幽扭过头,盯着他看了许久,“容错没有同你说起?”
容允被她盯得心里毛,“主子...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么?”
郁泉幽收回目光,细细思量一番,只觉得隐隐不安。容错也是知道她与凤鸣萝的关系,只怕是凤鸣萝出了事情,因而容错害怕她分心,才没有同容允说起来。
“你兄长如今在哪里?”郁泉幽急忙询问了一句。
容允老老实实的答道,“大概是在自己屋子里休息。”
“带我去见你兄长。”郁泉幽急着要见容错。容允只好点头答应,然后在前面引路。
容家宅府现如今灯火通明。一干人等进进出出,似有什么大事生。
容允显然不晓得到底生了什么,见此状,也顾不得郁泉幽还在后面跟着,便冲了进去。
容府里头,从主屋里冲出来的下人手里头都端着一盆血水。接着又有下人端着一盆干干净净的热水冲进去。
郁泉幽看的着急,逮住一个小厮便问道,“里面生了什么事情?”
“禀告殿下...大长使受了重伤,如今血流不止,正昏迷不醒。整个穷桑的圣医都在大长使的屋里候着...都燃了两柱香了...大长使这血还没止住!”那换水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说着。
郁泉幽听到这样的话,便是大惊,朝着容错的房间冲了过去,推开门,满屋子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她看见受了重伤的容错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三个小厮替圣医打着下手,不断的按住他受伤流血不止的伤口。
郁泉幽急冲冲的走过去,一行人慌慌忙忙的给她行礼。
她看着容错的血无法止住,便施起法术来,然后冲着守在床头的小厮道,“都先让开。”
这些个小厮一回头,便瞧见郁泉幽手掌之间渐渐燃起了一束炫光朝着容错的伤口处包围过去。便都让开了脚步。
郁泉幽用天地灵力才将容错伤口的血止住。半响,由于过度施法,血气突然用上头,便晕乎乎的站着。
容允见状,急忙叫人搬来椅子,让郁泉幽坐下。
她整个人晕眩着,眼前一片模糊的靠在椅子上。她撑着头,喘息说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站在容错床头的三个小厮都是他的贴身侍卫。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便有一人站出来道,“禀殿下...我们也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日下午二长使走了以后,大长使便独自一人出了门,本是要去寻...子悠上神的。也不让我们几个跟着。他回来时,便满身是伤,血流不止...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自己一个人去寻凤鸣萝才会成这副模样?”郁泉幽捏着鼻梁让自己清醒着,缓了一会儿眯着眼说道。
“属下们也不知晓...”三个小厮都无奈的回答着。
郁泉幽沉默下去。半响吐出一口气道,“你们且先退下吧。这里我亲自来。”
这三个小厮面面相觑了一番,便行了礼同圣医一起离开了容错的屋子。
容允站在郁泉幽身边,只觉得她身上的气压现在极其低,于是大气不敢喘一个,只站在她身边,一声不吭。
“你也下去吧。你哥哥醒了我会让人通知你。”郁泉幽似乎很是疲惫,语气淡淡的说着。
容允点点头,担忧的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容错,转身离开。
郁泉幽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被噩梦惊醒,她从椅子上挣扎着站起来,睁眼便瞧见容错依然昏迷的躺在那里睡着,才察觉这里并不是琼津山谷。
她叹了一口气,再想入睡便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搬了椅子做到屋外。午夜时分,这个时候,容府早就没有一盏烛光还亮着,空荡荡的后院被笼罩在黑漆漆的一片之中,没有丝毫的生气。
九年以来,每一次她从噩梦之中惊醒,都需要足够的勇气与冷静才能够平复心中的恐惧。可是晃神回想,已经是九年前的事情,她却怎么也忘不了。忘不了她肚子里的生命流逝时的痛觉。忘不了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绝望。
郁泉幽抚上小腹,垂下眼眸。就这样吹了一夜的冷风。
再一睁眼,便到了清晨。郁泉幽叹了一口气,转身推开容错的房门,想要看一看他的状况。
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听见容错翻身的动静。抬眼望去,便瞧见容错正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看见郁泉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