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云氏这么说,苏如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想要走,“那等我爹回来了我在过来找他,”
苏云氏一听苏如是要走,赶忙上前,伸手拦下了苏如是,“阿是啊,既然都来了就坐一会儿呗,你阿爹一会儿就回来了,坐一会儿吧坐一会儿吧。”
苏如是闻言点了点头,又坐了回去,抬起头看着苏云氏,见苏云氏满脸堆笑,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
这苏云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怎么突然对着自己这么友好了,脸上的笑那么假,真当自己看不出来嘛?
这样想着,不由得撇了撇嘴,不管苏云氏到底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自己都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苏云氏见苏如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看她,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地呸了一声,小贱人,还学会拿乔了,看过段时间老娘怎么收拾你!
这么想着,苏云氏的脸上也不由得就露出了阴狠的神色来,苏如是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那个,阿是啊,你看,你这也出息了,也有能耐了,娘就知道,咱家阿是是最厉害的,可是你弟弟这儿却连媳妇儿还没娶上呢,你看你们姐妹一场的,你这作为姐姐的,是不是得帮帮你弟弟啊?”
苏云氏一脸笑容,笑得不怀好意地看着苏如是,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开口说道。
苏如是听着苏云氏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么无耻的话,挑了挑眉毛,眼里的怒气挡都挡不住,手紧紧的握着桌子,
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苏云氏,嘴角轻轻勾起,蓦地突然笑出声来,伸手拿起了一个酒杯,放在手里把玩着。
“帮助苏秘?那娘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应该怎么帮他啊?是把他的腿打断了,好让他不再能够出去祸害小姑娘,欺负小孩子,还是把他的舌头拔了,免得他总是说一些不中听的话,要知道祸从口出,真等哪天他把人得罪了,人家来找他算账就不好了。”
苏云氏本来听见苏如是问自己怎么帮苏秘,眼里露出了一丝笑意,又听见苏如是后面的话,顿时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小贱蹄子,忍着怒气接着开口说道:
“阿是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故意打伤人可是要被官府抓起来的,何况我的秘儿那么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不过既然阿是问了,那娘就直说了吧,秘儿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加上我们家的院子这么破旧,也该休一休了,”
苏如是见话被苏云氏打断,也不恼,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眼神淡淡的看着苏云氏,想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无耻的话来。
“况且阿是你现在也出息了,娘知道,这三个月你和流儿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的苦,赚点钱也不容易,所以娘也不多要,你就拿出50两银子给娘就好。”
苏云氏说完,看着苏如是的表情,笑得一派自然。
五十两?苏如是有些想笑,虽然五十两银子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的确是不算什么,但是自己也没有把银子给仇人的打算,这苏云氏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莫不是大脑的纹路长的和月球表面一样,全都是坑却又相对平滑吧?想到这里,苏如是不由得笑了笑,开口说道:“娘这可是为难如是,如是这里是真的没有那么多银子,昨天给阿爹的十两银子已经是如是这三个月的全部积蓄了。”
苏云氏闻言不由得咬了咬牙,呸!小贱蹄子,你骗谁呢?不想给就不想给,还全部积蓄?当她傻的不成?
没心没肺的东西,平白哄了那么多天,竟然半点儿好处也不往外蹦!
这么想着,苏云氏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阿是啊,你回来的那天,娘可是看见了,你给了那马车夫好大一锭银子,对一个外人都那么慷慨,怎么对着自己的最亲近的家人,反倒吝啬起来了?”
“再者,你回来的这几天,娘哪里对不住你了?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了你和流儿,你就连这点小贡献也不愿意为家里付出吗?苏家将你养这么大不容易,这做人那,可不能总想着自己,忘恩负义。”
恩?义?苏如是闻言,不由得在心里嗤笑,这苏云氏的脸皮真是厚的没边儿了,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她都替她臊地慌。
“娘,我是真的没有,我先带着流儿回去了,信不信随你。”说完,苏如是便拉着流儿出了屋子,朝自己屋走去。
呸!白眼狼,小sāo_huò!一个女人家在外面能赚什么钱?出手那么阔绰,那钱定然也是不干净的,指不定是怎么得来的呢,当谁稀罕似的。
见苏如是油盐不进,径自离开了,苏云氏不由得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而另一边,苏如是领着流儿回了屋子后,安排好流儿午睡,苏如是自己走了出去,到镇子上买通了几个乞丐,让他们狠狠的教训一顿苏秘,并约定要了苏秘一条腿,让他长长记性。
几个乞丐见只要打个人就能得到这么多银子,一个个不由得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堵在苏秘常逛的赌场门口,一看见苏秘出来,就从背后拿着一个*袋将人扣住了
,装在袋子里,抬着去了偏僻的小巷子里,到了巷子里,几个人将苏秘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疼得苏秘在里面直叫唤,
“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苏秘被套在袋子里,一时间出不来,又惊又怕,连连喊到。
“王法?”其中一个乞丐嗤笑了一声,“和你这种人渣,用得着谈论王法嘛?”说完回头朝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