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桐带着洛夕晨经过几次的左转右拐之后,便来到比较偏僻的一处牢狱,苍桐指着面前的与其他无异散发着蓝色光的牢门说道:“就是这里。”
洛夕晨注视这道门不知道为何此时心情非常平静,明明那么多的遭遇的起因就是为了来到这里,也许要表现出喜悦才算是正常吧,但是并没有那种想法。
苍桐伸右手到牢门旁边凹处,这也是禁狱防御措施之一,是通过手心来传导精神,对应总守的精神后才能安全撤销门上的蓝光。
等待一段时间后牢门上的蓝光才开始逐渐消失,苍桐再拿出两大串钥匙,虽然钥匙都贴上号数但也要找很久,打开锁后由于铁门长时间没有开过以至于缝隙中产生了厚厚的铁锈。
“小子过来帮忙一下。”
“哦!”
两人要连着撞几次才能把牢门撞开,这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透过门落下的灰尘,看到了一条往下延伸的阶梯。
苍桐一脸嫌弃捂着鼻子地说道:“你所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为了防止特殊问题我还是在这里守着吧,你尽量要快点出来。”
“谢谢!”洛夕晨对苍桐很感激地点头。
牢房里的潮湿味道很重,而且光线非常黯淡,几乎临界黑暗,而作为里流通空气和维持微光的有一条小管道加上一块光石而已。
阶梯长度比普通楼梯要长上一些,当洛夕晨走到阶梯底部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比较稚气的声音。
“哟!你好呀,传道之人!”从黑暗的角落中走出一位十四五样子的男孩,其身高只到洛夕晨脖子的位置,手上拿着一本红皮书籍,穿着相当华丽的暗红色长袍,上面绣着许多怪异的金色字体,而长袍之内的则是洛夕晨来要繁都常见的罗兰贵族服饰。从那张笑脸来看完全不像是关了十八年的罪犯,反而更像因为寻找刺激的孩子闯进鬼屋一般显得格格不入。
洛夕晨一脸惊愕看着眼前模样比自己年轻几岁男孩子,用很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你就是艾斯特·雷特?”
“不,我只是他的挚友弗洛里·米勒。”
“挚友?”
洛夕晨第一时刻想到的便是那么小年纪就被判为重犯,这可落差也太大了吧,且不管是因为什么罪行,单单说是跟艾斯特·雷特为挚友这一点就容不得洛夕晨去相信,对于常年关在这里不见光日的牢房脑子出点问题也属于正常的吧。
洛夕晨对弗洛里·米勒行礼说道:“真是打扰了,我好像进错了牢房。”
“你并没有进错,这里的确是关押艾斯特·雷特的牢房。”弗罗里·米勒皱着眉目如此说道。
“那艾斯特他人呢?”
洛夕晨环视了一下周围,如果不是弗洛里·米勒准确说出艾斯特·雷特本人的话,洛夕晨早就离开这里了。
“他当然早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只不过来代替他稍微来玩玩而已,我跟他打赌不会有传道之人能来到这里,没想到艾斯特的精神指引成功将你你带来了,换句话来说你很幸运。”
弗洛里·米勒说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话,让洛夕晨听得摸不着头脑。
“什么传道之人?什么指引?你在说什么呀?”
弗洛里微微一笑张开双手说道:“洛阳没有告诉你实情吧,其实你就是传道之人,而你来这里是因为受到艾斯特的指引,来完成一个神圣的改革,而你手上的药水便是关键。”
“你是怎么知道村长洛阳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洛阳是我几十年前的收养的众多孤儿之一,还包括你的父母。”
洛夕晨听到显得后非常震惊说:“怎么可能,明明你不过是十几岁的孩了而已。”
“我记得洛阳在十八年前被国王语霸天的暗杀部队追杀,洛阳为保护艾斯特在身背后中了三刀,我想那刀疤你应该很清楚吧。”
的确,洛夕晨想起洛阳背上的那三条如同烙上树根一样的刀疤,一直都以为是打猎受到兽种的攻击,现在听到弗洛里·米勒准确说出刀疤来由洛夕晨开始有些相信。
弗洛里·米勒感叹地继续说道:“在异能之中名为“不死不老”的异能力,而我便是这种异能的异能者,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活了四百多年。”
洛夕晨曾经在洛阳的书上看到过记载“不老不死”的异能力,对于这种奇特的异能几乎只是传说而已,当然面对这十几岁孩子的模样突然说出已经四百多岁了无论是谁一时也难以接受。
“四百多岁就如你所说是真的,那我的父母呢?”
“你的父亲名为凌局,母亲月如章,曾经都是效命与艾斯特·雷特的,因为那件事而逃不开死亡的命运。”
“父亲凌局,母亲月如章。”洛夕晨瞪大眼睛嘴里喃喃自语,对于陌生的名字,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而是拿出兜里的那**绿水要水,机械性地问出另外一个问题。
“那我手上的药水是什么东西。”
弗洛里·米勒淡淡说道:“一个能使亚爵大陆人类平等的东西,怎么样?是不是突然感觉自己伟大起来了呢?”
“人类平等?这个东西能够实现平等?”洛夕晨似乎对平等的概念不是很理解,自从他懂事以为就没有受到过欺凌之类的事情,“平等”这一词只不过在洛阳那里听得比较多而已。
“或许对于你来说平等不算什么,但是在普通人来看待异能者便不一样,他们渴望着得到异能力,渴望着独立,渴望着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