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这一通劈头盖脸的痛骂,肖迪的脸先是一阵泛红,然后就是一阵惨白。她也当了几年乡镇干部,也见过一些霸道领导,但这些领导,不管她做了什么错事,看到她都会笑逐颜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没有一个人这么批评过她,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可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马思骏,一点不照顾自己这大美女的感受,自己耍了通娇,居然就遭到这样严厉的谩骂,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委屈,想出门,腿又拔不出来,想留下,眼前又是这么严厉的男人,心里无限悲伤。再也憋不住了,忽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马思骏看了肖迪一眼,说:“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年纪比我大,可说哭就哭起来,我们这是正常的谈工作,就算是我批评你几句,你有什么好哭的?我说你像个小女孩子一样,说耍性子就耍性子,一点儿都没说错。在这半夜三更的宾馆房间里,你说哭就哭,让人家听着这成什么了?”
肖迪抹了一下眼睛,继续哭着说:“马思骏,仗着你是男人,仗着你年轻,就欺负我们女人,欺负你的副手,哪有你这么当领导的,人家男领导都是怜香惜玉,你不喜欢我也就罢了,可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儿,说骂一顿就骂一顿,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连你的小老婆都不如,我现在就给连县长打电话,说你欺负我。”
肖迪真的拿起电话,就要拨连立群的电话。肖迪这番话让马思骏笑了起来,说:“肖镇长,你以为连县长是我们的班主任,同学之间吵架汇报给班主任?人家是县长,你半夜三更给人家打电话说这事儿,你不是还找挨骂吗?你还是个副镇长,我看你跟个小女孩子,真是没啥区别。”
肖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连县长也是女人,她是不会让我这个女下属被上级欺负的。这个电话我必须打。”马思骏说:“好好,你打,你现在就打,你就说我欺负你了,原因是我没让你去参加谈判,让你先离开这里回大岭镇。你现在就打。”
肖迪拨了几个号码,就拨不下去了,呜呜地哭着,忽然,扑到马思骏的面前,又捏又掐,马思骏连连后退,退到墙跟没退的去路,可肖迪还是不依不饶。对于一个又哭又闹的女人,马思骏还真没办法,就说:“肖迪,这是干什么,我就批评你几句,你就这样哭闹,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共事吗?我们都是领导干部,没有这么哭闹的。”
肖迪眼巴巴地看着马思骏,忽然就扑进马思骏的怀里,哀求地说:“马镇长,我看你就是欺负我,这么重要的谈判你居然不让我参加,我看你就是对我有意见。”
马思骏亲切地在肖迪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说:“肖镇长,你也是个领导,我们都是受连县长的指示来省城办事的,你怎么能说这些?我让你明天回大岭的目的是,我们镇政府的两个主要领导不能把时间都耗在这里,镇里还有很多重要事情需要你处理。就拿这次棚户区改造的政策来讲,如果你在家办这事,效果很可能要比现在好的多。高亮无条件的支持我们,我们就是享受不到棚户区改造的政策,我们也一定要拆除那片破烂的住房,打造一个崭新的大岭。你回去就找连县长,办理征地和拆迁的相关手续,我们要在上冻之前楼群封顶,这些事情都要你回去亲自落实,我是把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怎么不理解我的意思呢?”
搞征地拆迁这个事儿可是个肥缺,肖迪听到马思骏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她,收回哭声,好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身子靠的马思骏近了些,热辣辣的眼光看着马思骏说:“马镇长,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是冤枉你了?”马思骏说:“你可不是冤枉我了呗?好了,别哭,擦擦眼泪,这成什么了。”
马思骏用手背擦着肖迪的眼睛,肖迪嘻嘻一笑,整个身子就靠进马思骏的怀里……
夜深人静,又是出门在外,正是女人发啊情的时候,刚才感情出现了极大落差,现在又破涕为笑。在肖迪眼里,马思骏本来就是男神一样的人物,刚才对他的误解,心里本身就有愧,马思骏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她,姑且不说在盖房子过程中会有什么好处,就是看到几十栋大楼从她的手中拔地而起,那种成就感是干其他工作没法比的。
情这个东西来得快,来得猛,但要看对方是谁。刚到大岭镇给马思骏当副手时,对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男人,并没看在眼里,一段时间下来,就知道这个小男人不是一般男人可比,敢说敢做也敢骂人,刚才骂了一顿自己,自己却被骂的服服帖帖,心里升起了一股喜爱之情,甚至还有一种需求感
马思骏感到肖迪的身子热乎乎地向自己扑来,胸前两个宝贝十分火辣,裸啊露出来的半截胸脯,放射着奶白色光芒,高高耸立的样子十分吸引人,一股热浪从马思骏的胸口处爆发出来,他刚要把肖迪搂进怀里,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马思骏一愣,心想,这他妈会是谁呀?
肖迪刚才的热情马上不见,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马思骏,难道马思骏这是招嫖吗?
马思骏立刻推开肖迪问:“谁啊?”
门外的声音传进来:“马镇长,你睡了吗?我是李可盈。百华现在醒来了,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