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凝雪和路建民也觉得武效军有些复杂,有时让人难以捉摸,对这些不着边际的流言蜚语虽持怀疑态度,但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路建民对这件事是和向美丽讨论过的,向美丽很感兴趣,从前到后,把自己所知道的武效军往事,说的头头是道,分析得相当透彻,总之,武效军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十恶不赦的花花公子。
党凝雪一听向美丽说出这种话,吓的心里一颤,慌忙回头看了一下,见白玲燕正站在门口,不到三米的距离,心说她应该听到向美丽的话,不知她是否知道郑悦彤辞职的事,若引发联想,够武效军受的,不由得替武效军担忧起来,一推向美丽,“这里的药味特重,好难闻,赶快走吧!”
白玲燕自然听到向美丽的话,总感觉从他口中出来的话有些怪怪的,搞不清是褒是贬,“备受女人的青睐”,“难怪有的人不惜为他付出一切,甚至连那么好的工作都辞了!”她干嘛要这么说,指的是什么,郑悦彤吗?郑悦彤辞职怎能和效军有任何牵连,没有感觉她们两人有何异常的地方,她这张破嘴就爱胡说八道,懒得理她。
白玲燕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走进病房,冯玉笛说道,“小白,刚才那人是谁呀,怎么没有一点儿修养,训斥自己的男人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什么场合,好像那个路建民挺怕她的!”
白玲燕无奈地说,“她也是效军的同班同学,谁见谁头疼,不过,路建民也习惯了。大姐,这段时间你给我带着孩子没有空闲,浩翔刚考试完,要不把孩子放这儿,你和浩翔出去转转,逛逛街,轻松一下!”
冯玉笛道,“这里人来人往的,有好多事,孩子在这里又是哭又是闹的也不方便,还是把孩子带走吧。差点忘了,效军的事他家人知道吗?怎么没见到他家人啊?”
白玲燕叹道,“刚开始的时候,情况不明朗,我连惊带吓又忙昏了头,没有和他家里联系,后来见见情况稳定了,我想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吧,再把老爷子担心出个好歹来,更是添乱,没有和家里联系!”
冯玉笛想了想说,“小白,难为你了,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扛着,但这也不是长法,效军和他父亲很少超过半个月通一次话,现在他又不能下床,你可想好接下来怎么办!”
白玲燕点点头道,“谢谢大姐提醒,我和效军商量一下!”
下午三点多,雷玉婧和赵雨荷过来,武效军状用雷经理的移动电话给老爷子通了次话,老爷子听到儿子的声音上来一阵埋怨,“四儿,这段时间你们是怎么回事儿,打你的传呼也不回,小白也联系不上,快把人急死了!”
武效军强打精神,吃惊地问道,“爹,时间不长啊,怎么啦,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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