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裹紧衣领,尽量让自己可以暖和一些,抬起头看着矿山医院大门处的值班警灯,心中委实的长叹一声,不甘心的转过头,踏着沉重的脚步往住院部走去。
刚走没几步,我突然间又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刚才跑路的时候比较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记一下自己是住在哪间病房,甚至连住在几楼也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想到此,心中不禁仰天长啸:“天哪,你这一次真的是想玩死我吗。”
过了一会,我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朦胧的答话:“放心吧!你死不了,你要是死了我跟谁玩去啊?”
我定了定神,用力的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心中忍不住骂道:“靠,都产生幻听了,看来我真的快要被自己玩死了。”
郁闷的感慨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继续提起脚步,沉重的朝着住院部方向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既惊讶有兴奋的声音:“喂,你看啊!是邵兵,是邵兵耶,他真的偷偷跑出来了耶!嘻嘻!”
我心中一怔,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带着鸭绒帽的女人蹦蹦跳跳的朝着跑了过来。虽然医院露天空地的灯光很暗,但是丝毫不能遮掩住女人脸上的甜甜笑容跟浅浅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