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说你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咯?”
我和晷斌全对视了一眼苦笑道:“看来他们两个都有问题!”
闻言晷斌全皱起了眉头说道:“她该不会就是那个从胭脂盒里面跑出来的厉鬼吧?可是她究竟是靠什么隐藏自己的气息的呢?”
我也是疑惑地问道:“还有她的脸色,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啊?”
一旁的林飞听我们两个说些他完全听不明白的话,有些好奇地问道:“二位道长这是在……”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带我们先去你家看看吧,我们有些事情要问问你大哥!”
晷斌全点了点头附和道:“没错,我们得先和你大哥谈谈,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得到他的印证!”
倒不是我们不相信林飞,而是我们不清楚那个林腾有没有对自己的兄弟隐瞒一些特别重要的线索,毕竟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作为家里的老大肯定是不希望自己兄弟们太过害怕的。
而且这林飞还是年轻了一些,这胭脂盒却是个有些年头的物件,他说不准根本不知道这胭脂盒的来历,所以我们还是直接问林腾比较靠谱一些。
闻言林飞点了点头笑道:“好嘞,我这就带你们回去!”
说着转身领着我们往他家走去,没走多久我们就听到一阵吵闹声,林飞听见了以后回头有些疑惑地说道:“该不是有人喝醉了闹事吧?”
顿了顿他说道:“我家就在前边了,二位道长直接走进来就行了,我先去瞧瞧出了什么事情!”
晷斌全点了点头:“去吧!”
他答应了一声转身向前跑去,我和晷斌全也加快了脚步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林腾家里。
先前那个牵驴的老人有一点倒是说的不错,这林腾家确实是这个村子里面最大的一栋楼,先前我们离得远了些,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勉强可以看见一些灯火。
这会儿我们已经来到了他家楼下,五层高楼在这个村子里确实是独一份了,门口的空地聚集着一大群人,人群中间不时传出争吵的声音,只是我和晷斌全隔了远点,他们具体在争吵些什么没办法听清。
晷斌全说道:“走吧,我们过去看看吧,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替那个林腾解决一下,处好关系也方便我们和他谈话!”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先人群走去,就在我们走到人群旁边的时候,人群突然散开成一个扇形,一个男人躺在地上不断地*着:“你们……你们怎么能打人呢?!”
这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站在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身边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大腿说道:“你可别给我搁着演戏,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我可没有动你一下!”
闻言躺在地上的男人立马哀嚎起来:“你这个人占着有点钱就这么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乡亲,打了人还嘴硬,乡亲们可千万别包庇他啊,不然以后他就要肆无忌惮地欺负咱们了!”
这个家伙口才倒是不错,这么一通嘴炮下来,四周本来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群众们看那个中年男人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我拍了拍晷斌全地胳膊说道:“那个躺地上的男人没出什么毛病吧?没受伤吧?”
晷斌全愣了下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没手上吧,我仔细看过了,就算是被撞倒也不至于躺在地上惨叫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太年轻了,世事有多险恶这方面你还是要多和我学习一下!”
说着我朝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走了过道:“这位先生您是哪里疼呢?我是一个医生,我可以帮你看一下,还可以给你算一下医药费!”
本来他听到我说我自己是一个医生差点就要直接站起来跑走了,可是当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叫的更加厉害了起来:“我……我这小腿疼的不行了,还有胸口,刚才被这个小子打了一拳,你可得替我好好看看啊!”
闻言我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我这就给打电话给你安排一下各种检查,不过有件事情我得提前和你说一下,我们医院是有规矩的,这要是真受伤了,那我们可以帮你找这位先生收钱,可要是你没受伤,你就得自个付钱了啊!”
那个中年男人刚刚看我走过来似乎是站在躺在地上的男人那一边还想要出声让人把我赶走,可是这一会儿就已经一脸笑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了。
搁地上耍无赖的这一位听我这么一忽悠愣了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啊!?”
我摇了摇头指着中年男人笑道:“您放心,肯定能把他给整成穷光蛋!”
闻言他愣怔了片刻,我还没来得及接着忽悠下去,他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就跑走了,我站直了身子注视他跑远去了,摇了摇头转身向中年男人自我介绍道:“我叫豆蔻儿,这位是晷斌全,我们是老张介绍来的!”
顿了顿我扫视了一圈四周围观的群众将目光定格在眼前的中年男人问道:“您应该就是林腾林先生了吧?”
他点了点头豪爽地笑道:“没错,我就是林腾,我已经等你们好久了!”
说着他走到人群的对面大声向那些吃瓜群众说道:“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这也都怪我,不应该和他一般见识……大家今天就先散了吧,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下个礼拜还给大家摆几桌,大家一定要来捧场啊!”
说完他就走到我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