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之间,她没有合过眼,在频繁的折磨当中,死去活来,现在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在浴桶外,站着一位精神蕌朔的老人,他摸着胡子,对顾弦歌的美色视而不见,倒是看着浴桶里好似长在土里一般活灵活现的药材眼神发光,仿佛那是宿世的宝物一般。
“好乖再坚持一会儿。”老人松开胡子,给顾弦歌探了探脉,惊呼道“圣血果然与众不同,竟有如此功效,不枉老夫忙活一场。”
顾弦歌此时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和萧湛本在外颠沛流离,因为不适苦寒染了病,萧湛焦急之下两人遇到一位老神医。
原本是遇到了救命活菩萨,谁知这老神医一眼看出顾弦歌的血是罕见的能救人命的“圣血”。于是便借口为她治病,禁锢了萧湛之后再抓了顾弦歌慢慢以取其血,把顾弦歌折磨的半死。
“太好了真是个活宝贝啊”老神医神情颤抖,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等到顾弦歌几乎要昏迷的时候,才动手给她止血,之后将人捞了出来,草草裹了之后扔到床上,对药桶里的药草如珠如宝,生怕损坏了分毫。激动之中的老神医没有发现房门被悄悄拉开了一条缝儿,一道人影趁机溜了进来,渐渐逼近。
老神医分了类别,正要取来药瓶采集药草汁液,忽然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转头瞪着身后神色狰狞的萧湛,“你”
萧湛阴冷地扭断了他的脖子,将他怀中诊视不已的医书夺了过来,狠狠一脚踩在他胸口,“你该死”
心急如焚的萧湛被老神医关起来,他被下了药,没法立刻去救顾弦歌,只能静静调息,一夜之后才勉强可以动作。
方才在外面看到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顾弦歌,他恨不得杀了这人剥皮抽筋才好。而为了救顾弦歌,他不惜趁老神医不备刺死了他,杀人于他,不过是为了保护顾弦歌的手段。
“小姐”萧湛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女子,冲过去握着她的小手,抿唇,“无欢对不起,我来晚了。”
顾弦歌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耳边有人在温情呢喃,她蠕动了唇,唤道“萧湛疼”
萧湛目含怜惜,只恨不得能替她受了这罪才好。
三个月后。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顾弦歌感受着久违的红尘气息,唇角也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意,“萧湛,真是热闹啊。”
萧湛则小心翼翼地守护在她身后,谨防着有人绊倒了她,“小无欢,你身子才刚刚大好,还是小心一点,少玩一会儿,回去休息。”
因为老神医的变态举动,顾弦歌的身体糟糕透顶。而萧湛得其医书,便潜心学习,也许是他有这样的天分,竟然也渐渐变得医术精湛,时常熬药给顾弦歌滋补身体。三个月的时间,总算将她的身子养得好了些。
顾弦歌嫌弃他啰嗦,便装作听不到,忽然看到前面不远处人群聚集,争论不断,便也起了兴致,跟过去看看。
原来,瓷器生意兴隆的王员外在外地做生意,却中了要命的七绝散,命不久矣。他张贴寻名医,赏金丰厚。
萧湛眼睁睁看着顾弦歌旁若无人地将大家束手无策的告示揭了下来,脸色微变,“无欢”
王家人在外面张贴的求医告示许久没有人搭理,大家都被七绝散这样的致命毒药吓得不敢接,如今既然被顾弦歌揭下,王家的下人立刻欢天喜地地将顾弦歌两人引了过来。
顾弦歌拍拍萧湛的胳膊,低声道“我们先去看看。”
王老板年与四十,因为中毒,看起来气氛微弱,好似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了似的。
萧湛给他查看一番,心中大约有了低起,但是因不想取顾弦歌之血做药引,便直言拒绝救他。
“抱歉,七绝散毒性凶猛,在下无能为力。”
那下人脸色一变,“那你还揭了告示是不是存心找茬”
顾弦歌抿唇,看着萧湛脸色冷凝地吓地下人不敢说话,便拉了人走远一步,“真的不能救我的血明明可以救他”
萧湛摇头,“他和你并无关系,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顾弦歌无语,她冲萧湛摇摇头,之后转身去和那王家人说了几句什么只见那人风风火火地去准备了,高兴地不得了的样子。
顾弦歌这才背着手回来,看着萧湛道“奖金实在是丰厚,我们如今今时不同往日,应该赚钱才是。方才我已经答应他了。”
顾弦歌自作主张地应了下来,现在他们是骑虎难下,萧湛无奈只得随她救王员外。
“无欢你也太胡闹了。”看着顾弦歌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他叹气,悄悄给顾弦歌取了血,又给她止血,便道“你便去外面等着,我去救他。”
顾弦歌点头,一点儿也不在意手腕上的小伤,一心只想着大把的银子,乐开了花,高兴的出去了。
“萧湛,加油”
萧湛治疗王员外时,在外等待的顾弦歌有些无聊地看着四周的环境,虽然美,可是她看惯了丞相府的奢华,一点儿也不惊讶。
反倒是她惊人的美貌遭遇了众人的瞩目,来往的下人都多了不少,有意无意地就是为了多看顾弦歌两眼。
顾弦歌厌恶皱眉,正要回身去看看萧湛那边的情况,却转身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惊呼一声,“谁”
那人一搂紧了顾弦歌便不放手形容猥琐地抱着顾弦歌就要朝着她美艳的脸蛋亲过来,“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儿,少爷我看得真是心痒痒,给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