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姐,吴叔走呢?”
吴福荣刚刚离开不久,小玉就从外面回来了。
白浅诺“嗯”了一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小玉点头道:“已经全部弄妥了,不过---。”
“不过什么?”
白浅诺稍显紧张,这时候任何一个意外都是致命的。
“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小玉继续道:“不过小六子似乎看出一些端倪,我听阿南说,最近几日小六子总是缠着他问东问西的。七儿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小六子吗?”
白浅诺轻轻松了口气,摇头道:“我告诉他,他肯定也会跟阿南一样,又哭又闹的,小六子性格冲动,如果他真的跟我们一块去了,到时他一定会后悔的,再者说,吴叔就他一个亲人,夫君无论如何也不会带他离开的,其实话说回来,谁能轻易的舍弃繁华的汴梁,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穷乡僻壤生活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笑了一声,“也就是你那傻夫君阿南,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演郭靖演傻了,到时后悔可别来找我哭。”
小玉微微笑道:“七儿姐言重了,其实我和阿南都是乞丐出身,要不是李大哥,我们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别说去穷乡僻壤了,就算再过回乞丐的生活,我们夫妇也绝对无怨无悔。”
白浅诺一怔,望着小玉,过得片刻。才笑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夫君会如此看重你们两个。”
就在这时候,鲁美美突然走了过来,道:“白娘子。余庄来了。”
白浅诺点点头,又朝着小玉道:“小玉,你先去准备一下,我还还有些事要处理。”
“是。”
白浅诺与小玉别过之后,来到了后院余庄早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见白浅诺来了,急忙上前道:“小人见过夫人。”
白浅诺点点头。道:“怎么样?”
余庄道:“上下皆已打点好了,只是最近这附近多出许多暗探。小人方才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进来的。”
白浅诺道:“到时依计行事就是了。”
余庄道:“那不知夫人打算何时出发。”
“后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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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后堂。
“女儿不能再留在爹爹和娘身边尽孝,实乃不孝,请爹爹、娘受女儿这一礼,原谅女儿。”
王瑶跪在王仲陵和王夫人二老面前。泪眼婆娑,哽咽的说道。
“三娘,你快些起来,快些起来,娘怎么会怪你。”
王夫人心疼的自己的女人,赶紧起身,扶起王瑶,道:“我要怪呀,也是怪那李奇。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真是让人看不明白。要知道他要拐跑我女儿,我就不该让你进他李家的们。”
王仲陵皱眉道:“你嚷嚷个什么,万一让人听见了,那可就糟糕了,我说你一个妇人懂什么,李奇这么做当然有他的原因。”
“我是妇人那有怎样。我女儿都要离开我了,你还不准我发几句牢骚么。你王仲陵倒是一个大男人,那你说说李奇这么做是为什么?”
王夫人可是非常刚猛的,一对凤目向王仲陵一瞪。
我要能明白,那我现在就成少宰了。王仲陵嘀咕了一句,但是这不能说出来,那会影响他在妻子心中那充满智慧的形象,于是道:“这朝中争斗,与你说你也不明白,再说了,你在这嚷嚷也没有用,这事已经无法改变了。”说着他又向王瑶道:“三娘,爹爹其实也想与你一块去,但是你还有这么多弟弟妹妹,还有这么多亲人在这里,我们不能不考虑他们,希望你也能够明白。”
王瑶忙道:“女儿明白,女儿又怎敢让爹爹跟着女儿一块去受苦。”
王夫人满面泪珠,握住王瑶的双手,边哭边道:“娘又怎舍得让你去那边受苦啊。”
王仲陵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李奇那小子,那小子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人么,你放心,三娘跟着李奇一定不会受委屈的。”
王夫人听着心里更是怒不可遏,“你怎么尽帮那小子说话,究竟是谁才是你亲生的。”
王仲陵见妻子发飙了,心里怕怕,嘴角抽动了几下,忙道:“好好好,李奇就是一个混蛋,他拐跑了我们最疼爱的女儿,这你总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
...
...
在皇宫的西北角有一座校场,这里就是殿前司的大本营,侍卫步主管城外,他们的大本营在城外,而侍卫马主管城内,故此他们的大本营在城内,而殿前司主管大内,故此他们的大本营就在皇宫内。
虽然赵楷御驾亲征带走大部分殿前司的士兵,但是这里还是留有不少人。
“驾---。”
这一日上午,正当殿前司的士兵们在操练时,一队人马飞驰而至。
那指挥使转头一看,急忙迎上前去,向马上那人道:“卑职参见少宰。”
来人正是当今少宰秦桧。
秦桧从怀里掏出一块老虎形状的令牌,一脸严肃道:“从今日起,你们随时待命,听候我的调遣。”
那指挥使一看这令牌,急忙单膝跪地,“卑职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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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
醉仙山庄繁华依旧,更胜往昔,门内门外行人络绎不绝,才子佳人多不胜数,现在连官府接待外宾一般都安排在醉仙山庄,说是天下第一庄,恐怕也无人会反对。
而在醉仙山庄的半山庭院中。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站在桌前,粉嫩的小手握着一支小毛笔在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