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都傻了,总觉得这个故事有些主旋律,直到故事的结尾,郭大哥白天遇到了鬼,这才让我意识到是个鬼故事,郭大哥的身份讲出这些故事可信度不敌,让我很是震惊。不过听郭大哥的讲述,他应该已经有六十以上了,但他的外貌看起来就好像是五十岁的人一样,实在是驻颜有方啊。
我陷入了沉思当中,寻找着可以提问的地方,但想了一圈却根本没想起什么。郭大哥笑道:“我就随口一说,也可能是我眼花了,毕竟我们是无神论者,毕竟我们必须党性精纯。”
“我又不是你们军方的,郭大哥跟我说话也这么严谨。”我笑了起来,郭大哥也笑了:“不得不防啊,这些年我如履薄冰,一步错身下就是万丈深渊,你不知道其实有时候高处不胜寒,太累太累了。很高兴能认识你,这么痛快的聊天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我也很高兴能认识您,毕竟您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神了。”我笑道:“或许某些人一辈子也见不到您这样职位的人,您现在还算年轻,在往上爬爬,我就能在新闻联播上看到您了。到时候我可以自豪的给家人说,我见过那个将军。”
郭大哥笑了:“借你吉言,如果有一日我重权在握,必定清除军中蛀虫,扬我军威,让军人变成军人该有的样子。”
“恩。”我点了点头,郭大哥可能是通过和我的交谈真的放松了下来,说话也随便了起来,我感觉到了他的无奈和无力,以及那炙热的拳拳报国之心。
我问道:“那您的军旅生涯中就遇到过这么一件怪事儿吗?”
“当然不是,这就是下基层作战部队的好处,生活乐趣多,像个兵,但怪事儿遇到的也多。那些自称是军人,坐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喝着茶的家伙,哪里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哎,有时候太安逸了也不好,现在我不也被你批评坐没坐相了吗?哈哈哈哈,你不用紧张,其实啊我的确不对,在军队上被子叠好后是不能依着的,床都不能坐,更别说半躺着了。”郭大哥说道。
我听了后半句,那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回来。我总算知道古时候的大臣为什么说伴君如伴虎了,因为等级差别太大,造成了别人自然而然在你心中产生威仪感,随即便让他反被影响,有了不怒自威的气势。故此我还真怕郭大哥勃然大怒,到时候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开始后悔今天的交谈,也万幸我能听到这样一个居高位者的言论,当时的心情可谓是既紧张又兴奋,思考着每一句要对他说的话的轻重。不过总体还是幸运的,尤其是听他讲鬼故事,对于我来说更是千载难逢。
郭大哥问我抽烟否,我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一点窗户,窗外的风有些脏,但总算能跑些烟味,我们抽着白皮的特供烟继续开始了下面的故事。郭大哥说道:“这事儿还得从七八年年底说起,那一年我突然接到了命令,带着自己的部队去乘火车。当时我已经是副营长了,在广州军区任职,当时我的这个年龄在没有背景的条件下能做到这个位置,我想我要感谢‘伯乐’的提拔和上天的眷顾以及党的信任。
但纵然我是副营长,我却依然不明所以,不知道到底要去做什么。坐上火车之前,所有人都在兴奋,他们认为这可能是场秘密的军事演习,军方偶尔会搞一些南北对调的演戏,尤其在当时国际形势有些紧张的条件下。
这种演戏当中,最容易立功,但通常没什么意思,红方蓝方怎么进攻怎么打,好多都是说好的,无非就是演一场大戏而已,对军中将领没有任何用处。对基层官兵的唯一好处就是见识一下铺天盖地的炮火是什么样子的,但这根本没有生命危险,当然每年还是有一些人死于演习当中,而我们也有些死亡指标的,但大多都是意外而已。
上车后我接到了命令,我知道是真正的战争开始了,但上级要求保密,临近战场后再通知士兵。渐渐地士兵自己就发现不对了,这路程太远了而且方向不太对劲,有的士兵敏锐的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场演戏,而是真正的战争要爆发了。我们的目的地就是最近局势相对紧张的邻国,越南。他们由兴奋变成了紧张,不少士兵都哭了,因为很可能他们就回不去了,枪林弹雨之下战死沙场的可能性并不低。
说到这个,你年纪还小可能不了解形势,我给你简单说几句。我们的苏联老大哥其实和我们关系一直不咋地,只是当时是一个主义所以才在一起结盟的,同时主要是为了抗美为目的。但后来他们逼我们还债陷我们于不义,当然大国之间哪里还有义气,一纸合约尚能为了利益立刻撕毁,更别说什么友谊什么的了。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而大国之间也经常左右互搏做一些龌龊的事情,包括我们也是一样,这都是为了国家利益,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再后来我们和苏联之间爆发了珍珠岛事件,和苏联起了争执,并上升到战争层面上。美苏七十年的冷战时期,我们也与苏联形成对峙关系,而苏联则在我国北方边境陈兵44个师。所以我现在经常看到有些民众崇拜普京,还说什么俄罗斯和我们是好兄弟,我就忍不住想要笑,不知道是我们故意隐瞒了历史让他们迷茫,还是真的没有用脑思考。
纵观历史,其实沙俄苏联俄罗斯,对我们的伤害远比美国要大,美国在战略上遏制我们,控制亚太地区的主导权,但俄国人却让我们实打实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