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等到她十九岁的时候再要她,但现在他不想等了,虽然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但他就当她已经满十九好了!
俞繁这才迅速的结束这场交欢,开灯下床,草草的把言欢和自己清理一遍,穿上衣服抱着被他裹上被单的言欢去楼下的卫生间清洗。
浴缸里,俞繁低眸看着言欢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被他整出的青紫痕迹,暗咒一声。
该死的,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是他的最爱,他应该轻点才是。
不过,这么给她洗澡,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变相折磨啊。
他真想再来一次!
俞繁咬牙忍住在要她的冲动,里里外外的帮言欢清洗好后,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拿着干毛巾轻轻的给她擦干身体,用被单重新裹好她,动作柔缓的把她抱上楼。
在把言欢温柔的放到床上后找出睡衣帮她换上,在她额间落下羽毛般柔软的吻,这才转身下楼梳洗。
秋日的阳光明媚而灿烂,室内的印花窗帘被风轻轻的掀起。
言欢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立刻察觉到自己以一个绝对弱势的姿态被俞繁抱在怀里,做势便要翻身改变现状,一动才发觉自己浑身哪哪都痛,大腿根更是疼的她抽气。
想起昨夜两人的疯狂,言欢的脸悠的红了。
言欢轻咛出声时,俞繁便睁开了眼睛,他单手支着头,看着言欢精致的侧脸问,“醒了?”
言欢闻言,愣了一秒,轻咬了下唇瓣羞涩的点点头。
俞繁低头在她侧脸上印下一吻,“那赶紧起来吃早饭吧。”说完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
言欢伸手捂住被俞繁亲过的侧脸,羞涩的勾唇。
扭过身子瞄了眼俞繁结实有力的身体,还有那一双逆天大长腿,立马把被子拉到头顶。
俞繁瞥见言欢的动作,愉快的一笑,“小欢,赶紧起床啊,已经九点了。”
“啊?”言欢忍痛爬起来惊呼,“你怎么不早点喊我?你帮我怎么给学校请的假啊?还有爹妈早上没来喊我们起床吗?”
俞繁还没回答,言欢又是一声惊呼,“天啊,我昨天晚上叫声大不大啊?”
这个房子不隔音,窗子也没关,隔壁的住户不会听到吧?她不要活了!
想到这,言欢躺好,拉上被子盖在头上装鸵鸟。
俞繁穿上衣服,提步走到床边坐下,对着拱起的薄被轻拍了拍,耐心解释道,“昨天夜里你快乐的晕过去之后我就给姜怀打了电话,亲自给你请了两天假,爹妈早上并没有喊我们,你叫的声音并不大。”
俞繁说到快乐以及最后三个字,着重咬了下音调。
言欢听了更羞了,特别是他说并不大三个字时,她觉得俞繁说的那是反话,她的叫声肯定很大,还有董云春破天荒的没来喊他们起床,铁定是听到了动静。
啊,对!这个床咯吱响了大半宿!
真是尴尬到不行啊!
学校里。
苏永训练点名点到言欢的名字直接略过。
班里同学好奇言欢没来也就算了,怎么连教官也不点她的名了?
这两人不会真有什么吧?
沈丽丽一旁提醒,“苏教官,您点名好像漏掉了言欢同学啊?”
花袭人早上刚来,她并不知道言欢一夜未归,她到操场没看见言欢,本来就怕言欢被教官处罚,见教官没点言欢名字时她还替言欢庆幸呢,没想到这个沈丽丽会出来搞事情。
她正要给言欢找个借口搪塞苏永。
苏永直接开口,“我想点谁的名便点谁的名,你做为学员不用替我操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便可。”
人家男人亲自给他家团长打的电话请的假,他敢点她名吗?
沈丽丽没想到苏永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言欢,一时气的没话讲。
马红红看了苏永一眼,越想越觉得苏永和言欢有一腿。
中午训练结束,趁着午休的空当,沈丽丽和马红红凑到一块儿猜苏永和言欢的关系。
两人最后得出一致结论,苏永和言欢之间有猫腻。
沈丽丽想着,她这几天得盯紧校门口,等言欢男人送言欢回学校时,她一定要跑过去告诉那个男人,言欢脚踏两条船。
马红红却觉得,应该要给苏永和言欢一点教训。
瞥见校园的投诉箱,她计上心来。
在下午的训练结束后,她第一个冲回宿舍,拿着信封和信纸快速的写了一封匿名投诉信,装到口袋里。
等晚上唱完军歌,她跑去学校的厕所磨蹭半天。
趁着四下无人后把投诉信扔进了学校的投诉箱。
看着跟前的投诉箱,马红红冷笑,“看你们还能得瑟几天!”
这个投诉箱,每天都是一位校领导亲自过来收信的,所投诉的每一件事,学校都会认真去调查,这次苏永和言欢完蛋了。
做完这一切马红红回了宿舍后,沈丽丽问她,“马红红,刚刚唱完歌怎么没看见你啊?”
“我去厕所了。”马红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沈丽丽没在问,梳洗一下便上床躺下了。
柳茹问花袭人,“花袭人,你知道言欢去哪了吗?”
“不知道啊。”花袭人手里拿着言欢放在床头的故事会,边看边回答柳茹的话。
马红红眼睛里的讥讽一闪而过,趁机离间花袭人和言欢,她笑着说,“你不是和言欢处得最好吗?还不知道她去哪了啊?我们昨天去商场回来看到她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在拉手,你知道是谁吗?”
沈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