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哼哼哼,尿憋的,憋的,真的,我现在去撒尿!”说着我光着背就往外跑啊。
等我撒尿后,我就跑了。
躲在墙角处,看着艾英,等着她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艾英拍着手走了。
我从外面回到了休息室,网管笑着说:“四叔,四婶儿说,她拿走了三百,说是你闺女的抚养费,而且是今天的!”
我都惊呆了,急忙进屋。我非常奇怪,我藏在了最臭的没有洗的袜子里,她是怎么找着的呢?
拿出袜子,倒出里面的钱,原本有两千多的,少了三百。
我继续睡觉了,等着晚上去干活。
十一点的时候,我醒了。
电脑本身就没有关,我从里面拴上了休息室的小门。
看着多么狭小,却多么自由的小休息室,我真的没有了负担。
我给“烦烦烦帆”发了一个短视频,又发了几张污秽的图片。
她打开了视频,她只穿着最少的上下身内衣。我们都戴着耳麦,不再打字了,“我咋看着你换地方了?”她笑着说。
我苦笑了,“哼哼哼,离婚了,净身出户。”我摸着身上的发痒的伤疤说。
她惊讶了一下,“为啥呀?”她的身体随着音乐摇摆着,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胸脯,也随着节奏在抖动着。
我猥琐地笑了,“前段时间和你**的视频,我录像了,被我媳妇发现了。今天上午离的,今天早上揍我的,也是我媳妇的娘家人!哼哼哼。”我搓着脖子上的灰,然后,看着一条条两三厘米长灰条说。
她愤怒了一下,拍着桌子,“那,那,现在,视频呢?”她紧张了。
我随手打开了那段视频,“还在这电脑呢,哼哼哼。”我看着笑着说。
她非常焦急地说:“删了,删了,笨蛋,都能笨死!”她在视频里指着我说。
我又看了一次后,就删除了,“哼哼哼,删除了。”我拿起摄像头对着电脑,让她看一下。
她的表情扭曲了,“你呀,录制啥呀,看就看了,唉!”她拿起饮料喝了一口,“再说,无论你是没结婚的,还是结过婚的,和一个女人**,你也不吃亏,真是的!”
我的生理反应,在我身体肌肉或皮肤的或隐隐约约的或非常明确的疼痛中,响应起来了。“哼哼哼,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哼哼哼。”我有点激动地说。
她撇着嘴,“不会,再录像吧!”她说着还故意捂着胸部说。
我尴尬地笑了,“哎呀,再也不敢了,打死,也不录制了,哼哼哼。”我说着,站起来,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全身chì luǒ地站在了摄像头前。
在我给她发污秽图片和短视频的时候,她也害羞着脱掉了上身仅有的内衣。
从此,我们真正地放肆地就这样聊天了。
每天,我们干活的时候,依旧有一个女孩子穿的比较严实,戴着帽子和口罩,跟着我们。
其实,就是一直和我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
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我去厕所的时候,她才去厕所;我们休息的时候,她就坐在我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