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好。”王雅文客气的点点头,对李长胜道。
李长胜向王雅文微笑点了点头,然后扭头向烧烤店里面招呼道:“珍儿,把烤好的东西端到旁边那一张桌子上去,你和你嫂子就在那边吃吧,我们坐在这里喝酒。”
要说李长胜这人也挺讲究,一般人,只要不是特别熟悉的朋友,喝酒的时候都不会让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
还有一点,大家都不太熟,女人一般都比较腼腆一些,与喝酒的男人们坐在一桌吃饭,根本就不好意吃东西。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们都吃不饱。
李长胜把刘波的妻子、也就是王雅文安排在旁边的桌子上,而且让自己的妹妹作陪,既照顾了刘波的面子,又不会让王雅文感觉到一个人吃饭的孤独。
“嫂子,来这边坐。”珍儿急忙从烧烤店里面走了出来,把手上端着的吃食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过来拉住王雅文的手,一边向桌子边走,一边道:“嫂子你长得可真漂亮,如果我是一个男人,肯定也会被你迷住的。”
“珍儿妹妹也不差呀。”王雅文第一眼看到珍儿这清秀的外形,就已经暗暗喜欢上她了。现在一见面,就夸自己长得漂亮,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要说女人还真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动物,只过了几分钟的时候,王雅文就和珍儿好得好像亲姐妹一样了。
刘波本来不喜欢喝酒,但只要吃上烤肉,谁不想来两杯能凉到心里去的‘扎啤’解解渴?刘波也不是那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神仙人物,怎么能够免俗呢?只不过是喝多、喝少的问题。
陪穆云和李长胜喝了一会酒,吃了点烤串,刘波见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刘波明天虽然没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妻子王雅文还要上班呢,于是起身向李长胜告辞。
李长胜的脑袋被关祺儿的小弟用凳子给砸了一下,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刘波等人如果不说出离开的话,李长胜肯定也不好意思说。
“我明天还有点儿事,时间也不早了,改天有时间咱们再坐在一起好好的喝两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刘波一边说着话,一边给王雅文使了个眼神。
李长胜也知道今天不是喝酒的好日子,毕竟刚刚有人在这里闹完事儿。自己又有伤在身,也没办法陪他们开怀畅饮,于是也不再出言挽留。
王雅文正坐在刘波的对面,看到刘波的眼神,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拉住珍儿的手道:“珍儿妹妹,改天有时间了到我家玩去。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打搅你们休息了。”
“嫂子也太客气了,什么打搅不打搅的,你要是能天天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珍儿急忙站起来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
珍儿说罢,也不等王雅文有所反应,一溜烟跑到店里去了,不一会儿功夫,手里提了一个食品袋出来了。食品袋里面鼓鼓囊囊的,看那样子,不知道都装着什么好吃的。
把食品袋塞进王雅文的手里,珍儿语气坚定的道:“嫂子,我知道你没吃饱,这里面的东西带回去吃,凉了的话再用气灶热一下就行了。”
“小波,这......”王雅文到现在为止,虽然知道刘波和这家烧烤店老板认识,但却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见到珍儿用食品袋装了一下子烧烤递过来,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吃东西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看珍儿的意思,根本就没准备收钱。否则,不会连数量都不点,就这样送过来的。
王雅文想要付钱,但见到刘波和穆云好像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见到王雅文不想接妹妹手上的东西,李长胜急忙解释道:“弟妹呀,珍儿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和小波是好兄弟,你要是见外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
“雅文拿着吧。”刘波见妻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微微一笑,顺手接过珍儿手上的东西。
“长胜大哥,你头上的伤怎么样?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刘波接过东西以后,看到李长胜嘴角不由自主的裂了一下,知道肯定是他头上的伤口引起的。
李长胜摇摇头道:“我没事,都是皮外伤,刚才已经在诊所上了药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见他坚持着不肯去医院,刘波也不好再说什么,和他道别以后,开车拉着妻子王雅文和穆云回家了。
刚刚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刘波却发现小区大门左侧,挂了一大串黄纸,就是死人烧的那种。被小区门口的‘过堂风’吹得‘哗哗’作响,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儿渗人。
在东北地区,有一种风俗,如果谁家里死了人,都要在自家大门一侧挂一串黄纸。当然了,住在小区里面的业主,没有自家的大门,就只能把黄纸挂在小区的大门旁边了。
而且,挂这种黄纸还有个讲究。也不知道是谁订下来的规矩,死者如果是个男性,则黄纸要挂在大门左侧;反之,则把黄纸挂在大门的右侧。
明白人看到这串黄纸,不仅能看出来死者是男、还是女,而且,从黄纸的‘张数’上,还能知道死者的年龄。
“不知道谁家老头又‘走’(死)了。”刘波一眼看到黄纸,立即联想到自己父母死的时候一些事,于是自言自语的道。
“唉,看来不知道谁家的老太太要倒霉了。”王雅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