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转过身,跟纪棠对视着:“纪哥,你让人守着每栋楼的大门,不准他们进去。然后大门那边也守着,另外还找几个人把他们看着,不给他们任何打电话求救的机会。”
纪棠眼前一亮:“烟小姐,你的意思是……”
顾烟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着:“没什么,不过就是个小教训罢了,只要人不死什么都好。”
纪棠顿时就乐滋滋了下去安排了。他听出来了,顾烟的意思是来个瓮中藏鳖。将那几个的前路后路都断了,让他们进不来出不去,又没办法求救,只能以地为床天为被了。不过那两个老家伙的行礼也都在哪里,想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秦家二老还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秦老太太见那群小混混们也是软塌塌的,说什么都不反驳,气焰又重新嚣张起来,她叉着腰站在院子里,喋喋不休地怒骂着。
不管她怎么骂,那群小混混都没出来说什么。
“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那群小瘪三们都藏在屋子里做什么?”
秦老太太回头看旁边的老伴。她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平时还能一个人乍呼呼地蹦跶几下,但有事的时候还是得靠老伴撑着。
秦老头绷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点给那个逆子打电话?难不成真的要等着他回来给我们收尸不成?”老头还不知道孙女顾烟回来的事情,有些自言自语地说着:“这些人是想做什么,屋子里又没什么东西没人的,他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报警?他们凭什么能这么嚣张?”
“那赔钱货还在里面啊。”
秦老太太闻言张嘴来了一句。
“你说什么?什么赔钱货?你说的是谁?”秦老头脸色大变。
“就是顾烟那个死丫头啊。谁知道她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一回来就跟死了爹娘一样垮着一张脸。真是气死我了,小的跟那个顾岚安一样,看我跟看仇人一样。我们弘扬怎么就这么倒霉,娶了这么个老婆,生了这么个难缠的赔钱货呢?”老太太一说起顾烟就是一肚子气,连带着顾妈妈都被她扯了出来,到最后因为太激动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早知道当年就应该让弘扬跟阿珊……”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老头打断了。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旁边除了鼻青脸肿的侄子秦同兴外没其他人才放下心来,只是脸却沉得厉害:“你胡说什么呢?忘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话吗?这是能随便乱说的事吗?”
秦老太太有些不以为然,难得反驳了一句:“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东西都是咱们弘扬的。那家就剩这两个赔钱货了,咱们家还怕他们不成?而且我又没说错,顾岚安这个人本来就比不上阿珊善解人意。要是当年做我们家儿媳的是阿珊,咱们哪还会一把年纪还受这种冤枉气啊?”
“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件事还是秘密,我们就必须要谨慎。除非弘扬跟我们说没关系了,我们才能说。”
秦老头还是很严肃:“现在弘扬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丁点岔子。这次就我们在场也就算了,你可得藏好了,千万千万不要在那小丫头面前说露了嘴。不然的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帮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