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墓遗书?”白驹义又惊讶又疑惑,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针灸铜人的东西真的是《五墓遗书》吗,这么说来,那被伊贺龙野抢走的那本黑色皮质古籍《五墓遗书》又是怎么回事?
阁老见众人疑惑,也不卖关子了,讲起了这五墓遗书的来历。
“众人都以为《五墓遗书》是一本书,其实不然,据《龙经》记载,《五墓遗书》乃是出于洪荒之地。当时五位圣贤被昏君发配洪荒地,五位圣贤为警醒世人,自爆经脉以明其志向。圣母娘娘感于五人忠坚刚正之志,在五人背上以金文记录下他们悲壮的一生,作为墓志铭,并洒下圣光使他们的躯体永世不化,且无法被虫蚁野兽所啃食。
这五具圣贤的遗体,本来并无特殊的能力。可是在洪荒之地日晒雨淋却又不被腐蚀,吸取日月之精华,凝聚天地之灵气,久而久之,便成为这天地间正气长存的神物。后来冥界广罗殿坍塌,厉鬼从殿中逃脱,冲出了冥界,这些来自炼狱的恐怖之物残食人间血肉,一时间弄得乌烟瘴气、生灵涂炭。
为拯救天下苍生,十真人决定修补冥界,将炼狱之物打回地府,可是凭他们的力量,又无法驱逐鞑虏。却在此时,十真人得到圣母娘娘的点化,得知洪荒之中有五具圣贤的尸体,吸收天地正气,阳刚之至,将他们的身躯炼化,便可制成消灭一切污秽之物的利器。十真人以毕生修为将这五具尸体炼化,命名为《五墓遗书》。
他们的徒弟携《五墓遗书》完成了十真人的遗志,祛除天下妖邪,重返世间光明。得《五墓遗书》者得天下的传言,便也是从那时流传开的。
《五墓遗书》一直是华州至宝,存储于上清宝殿内,由十真人的弟子看管。可是后来流寇牽酉作乱,带五万嗜血狼兵杀入上清宝殿,意欲夺取《五墓遗书》。十真人弟子拼命守护,却也无法保全宝殿,最后只能让一名弟子带《五墓遗书》从暗道逃出。那名弟子在临死前将《五墓遗书》交给了一名民间女子。女子为了躲避牽酉追杀,坐船横渡东海,逃到了瀛岛,至此,华州至宝《五墓遗书》反而沦为了岛国人供奉的宝物。”
没想到《五墓遗书》竟是如此由来,白驹义对于这样的传说,也只敢相信一半,毕竟有没有圣母娘娘、五圣贤、十真人真不好说。不过一看这具刻满金文的躯体,便知其并非凡物,在场众人无不肃然起敬,对其充满了敬畏。却唯独阐管楼不信。
“装神弄鬼,这等小小的障眼法,也想在阐家大殿蒙混过关?你说这尸体永世不化,可敢让我一试真假?”阐管楼提出了质疑,而这一声质疑,同样代表了众人的心声。在座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也确实想看看,这所谓的《五墓遗书》是否真的如此牛逼!
阁老却是极其的不悦起来:“楼小子,你难道没听清楚,这是圣贤遗躯,连圣母娘娘都对它们礼贤三分,你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阐管楼丝毫不屑地说道:“只怕是某些人心虚,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试图瞒天过海吧。若此物当真是《五墓遗书》,圣贤遗躯,我自当敬重,可是谁知道你是不是胡编滥造,满口谎言?”
“是啊,既然这尸体永世不化,你让他试试,又怕什么?”阐简漠站着说话不腰疼道。
其他长老们也纷纷赞同起来。
“一群昏庸无脑之辈!”阁老被众人气得不轻,“这老祖宗的遗躯,也是你们随意试探得的?”
“是不是老祖宗的遗躯,还得试过此剑再做定论!”说时,阐管楼取出一把利剑,交到孔德江手里。孔德江是管字辈的客卿,其人浓眉大眼,样貌粗犷,不苟言笑,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而沧桑,气沉于丹田,不动声色,看似没有什么存在感,但当人注意到他,才发现这是一座大山!
孔德江接过剑,蹙着眉头往《五墓遗书》走去。
“孔德江,你我皆是客卿,我希望你理智行事,可不要被某些昏庸宵小之辈利用。”阁老劝阻道。
孔德江不以为然道:“阁老,我只是奉命行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说完一剑出鞘,但给众人的感觉却是,剑的锋芒,还不如人的锋芒,这孔德江往前一站,直如一座大山,无法逾越!
阁老是仙风道骨,这孔德江则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霸气十足。
“阁老如若再不让开,孔某只能用剑说话了。”孔德江目光变得逼仄,如果他决定了要做一件事情,就是用一万头牛拉他,也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阁老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们要逆天行事,我也无话可说。话已至此,你们量力而行,老翁先行一步。”
说完阁老摇着头走出了会议堂。而剩下的人注意力则全都汇聚在《五墓遗书》上,想看看这传说是真是假。
孔德江右手握剑,目光汇聚,逐渐将体内真气慢慢凝聚在剑上,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剑刃上凝结起一层厚厚的冰棱,突然,孔德江一剑劈向了刻满金字的遗躯,冰寒刺骨的剑光划破冷空,直朝遗躯砍去。
“哗!”剑光直接从金字遗躯上划过,众人惊愕地看过去,讶异道:“怎么会没砍到?那遗躯并非是幻影啊。”
孔德江一剑未能砍到,又继续挥了两剑,突然,他无比地恐慌起来!
“血,是血!孔德江流血了。”长老、阐家公子们尖叫起来,孔德江在阐家就是一个怪物的存在,此人的速度子弹都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