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爱揣摩韦宝的心思,揣摩韦宝对自己的看法。
吴雪霞赴不赴宴,其实韦宝并不看重,但发现吴雪霞来了,韦宝还是稍微有心高兴的,不为别的,就冲吴雪霞倾国倾城的颜值,宴会中能有个这种‘花瓶’点缀,也是好事。
七八十人吃饭的大场面,这永平府真的还没有几家酒楼有这个场地,海商会馆是其中一家。
而且,要做到菜品丰富,在这大灾之年,任何一家独立店铺都是办不到的,韦宝之所以放在海商会馆,是好让手下人分头到几个大酒楼去采买,凑齐丰盛的菜式。
众人基本上都是头一次进入海商会馆,在门口便被海商会馆高大气派的门面给震了一下,就连吴三辅和吴雪霞,还有几个见过世面的公子哥,都对韦宝的海商会馆门面,暗暗赞不绝口。
“就冲韦公子这奢华大气的门面,便可知道韦公子深谙为商之道啊。”吴三辅挽着韦宝的手,赞叹道。
韦宝对于吴三桂别的方面都好说一些,唯独是这个‘爱动手动脚’有点让韦宝不适应,偏偏又不好挣脱。
王秋雅见韦宝别扭的模样看的好笑,轻声为韦宝解围道:“让底下人招呼书院的同窗和夫子吧?公子刚才不是说考试出了一身汗,现在何不先去沐浴一番,再来接待大家?”
“嗯,也好!”韦宝闻言,急忙点头:“刚才那场科考,对于我来说,实在是超过能力范围了,的确惊出一身汗。”
“韦公子真是谦虚,我还以为你觉得刚才的府试只是小儿游戏,手到擒来呢。”吴雪霞暗怼韦宝。
韦宝谦虚一笑:“绝不会的,能与一群博学多闻的优秀学子一道科考,已经万分荣幸。”
吴三辅哈哈一笑:“还是韦公子会说话,不管什么时候说话,总是这么滴水不漏的,韦公子,你还要去沐浴更衣啊?怎么跟女人似的?等会饮酒饮的高兴了,少不得又是一身大汗,不如晚上散场回去睡觉的时候再洗澡吧?”
韦宝一汗,暗忖我什么时候洗澡,你也要干涉?“我等喝完酒,再洗一次也没有事的,我这里还比较方便,一天到晚都有热水。”
韦宝本来想邀约,问一下吴三辅是不是也要洗个澡,想到吴三辅还真有可能答应,甚至提出跟他一道洗澡,想到这一层,吓得韦宝立时住口,没有说完。
“哥,韦公子人家爱干净,你以为跟三桂一样,要是没有人催促,可以十天半个月不洗澡啊?”吴雪霞笑道。对于韦宝爱干净这一点,吴雪霞是欣赏的。
吴三辅还没有说话,吴三桂便不高兴道:“姐,在外面,能不能不要说我?我啥时候半个月不洗澡了?这个天气,一个月洗三四个澡,不是很寻常吗?”
吴三桂的话,惹得众人哈哈一笑,气氛更加融洽。
等韦宝洗了澡来,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雪白的长袍,更增儒雅和风度翩翩,即便是男人看后,也无法不感叹韦宝的确生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颇有王侯公子的贵气,任谁也无法将此时的韦宝与两个月前他那,还要举家去要饭逃荒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七八十人,开了九张大桌子。
韦宝自然要与廖夫子和几位公子哥一桌,这是身份的自然划定。
像几个公子的伴读,还有几个公子哥接纳了的郑忠飞,他们碍于身份,便不可能上这张桌子坐。
韦宝不想与吴三辅坐在一起,怕吴三辅‘动手动脚’,便挨着吴雪霞坐了。
因为几个公子哥虽然都想与吴雪霞坐一起,但毕竟吴雪霞冷傲高贵,不易亲近,这几位公子哥都是屡屡碰壁之人了,也不敢再试。
所以,只有吴雪霞身边是空位。
“不介意我坐这儿吧?”韦宝对吴雪霞微笑一问。
吴雪霞粉脸一红,本来没有空位,众人挪一挪位置,空位不就出来了?没有想到韦宝居然主动要和自己坐在一起,没有说话。
服侍的仆人见公子要坐这里,赶紧端了椅子过来。
韦宝也不多啰嗦,便坐了下去。
吴三桂瞟了韦宝一眼,暗忖姐姐天天跟你找茬,你还好意思跟我姐坐一起?轻声吐槽:“皮真厚。”
“三桂。”吴雪霞怕吴三桂又和韦宝吵起来,叫他名字,以制止。
韦宝却并没有装作没听见,淡然一笑:“跟你姐坐一起,皮就厚么?你的意思,岂不是要把你姐姐包起来,与世隔绝?或者说人只要是对美好事物有追求,就是皮厚?那你考县试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童生的功名么?你现在没有考中,就是水平还不够,水平不够还要去考,不是追求功名是什么?那你的皮厚不厚?”
“你……我……”吴三桂是个勇夫,斗嘴哪里是韦宝的对手,支支吾吾,脸涨得通红,在决定要不要发火。
今天若不是韦宝请客,吴三桂早就发火了,但是再怎么憨人也知道人家是主家,自己是客人,这点涵养,作为吴家的贵公子,还是有的。
吴三辅听韦宝说的好玩,哈哈一笑:“就喜欢听韦公子说话。”
其他几个公子虽然妒忌韦宝,但也都被逗笑了,平心而论,如果是韦宝的家世很好,韦宝的爹和祖父一辈人就很有钱,他们早就和韦宝做好朋友了。
他们嫉妒的点,主要是韦宝特么不是富二代官二代,而是富一代啊,这让他们这帮只会伸手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