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半神还没拿到满力的权力,还不能这样简单杀了这个混蛋。他的手慢慢放开了,满力终于能呼吸到了空气。干咳了好久,满力才能讲话。

“你将权力交给我,留你一条狗命。”东半神再次威胁道。

东半神已经向满力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满力想单枪匹马与东半神抗衡几乎是不可能的,他需要想其他的办法与这个家伙去对抗。

现在只有老实配合才会有活下去的出路,满力一脸做出为难的状态,“先生呀!不是我不想交出权力,现在真的是没有办法。”

“是没办法,还是你不想交?”

“先生,是真没办法。”满力向他解释道,“这个国家不是我个人的,是全人民的国家。我的权力不可以私相授受,权力的交接是需要通过国事才可以任免。签一个字很简单,你拿笔。我可以现在给你签署任命你为国家元首,但是这东时没有经过国会,这张纸不同是废纸一张。”

“需要通过国会是吗?”东半神询问道。

“先生,这并非是容易事。你能通过国会,还要通过人民的选举。如果人民没有选举你,你的权力同样属于违法。”

“要这么麻烦。”东半神气愤地用掌排碎了桌子。

“我等不了这么复杂手续,现在招开这个国家会议,将所有有发言权的人集合在一起,我要当面与他们谈谈。”

“这个简单。”如果能让自己多一分钟,满力是极为配合。不就是连夜开个会吗?太简单了,一个电话便可以全招来。

满力还有一个打算,一百多号人召集到现场,可以为自己助威。如果东半神真的敢在他们面前放肆,应当会有人为自己说话。不可能所有人同意,这么一个疯子杀了自己。

会议通知立刻下发,一个小时内所有人参与人员,除了17名因身体不适以后,其余人全部到场。

会议厅是满力与所有内阁成会商讨重要一提的地方,突然被叫来所有人无法去推测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将他们全体召集在一起。

满力的精神状态极为不自然,而且他身边的侍卫已经不是原来的人员。他们的经验告诉他,可能满力已经被人挟持。

他们的判断并非是无怨无故,因为在满力身后多了一位不知名的怪家伙。在什么地方出来个假道士模样的人,看他的意思,是不可能离开会议现场。

会议的程序不同往日,这样突然除非是在战争状态下。和平期间不可能不按程序去招开会议,似乎满力在向所有人透漏一个产寻常的信息。

既然会议不寻常,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员。全揣着一颗提防的心参与会议,如果真的有危险,自己好有一个应对。

“大家好呀!”满力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嚣张的气焰,有平和的语气与大家交谈。

满力有一种疲惫的状态与大家交谈,“将大家召唤过来,是想与诸位商讨一件事。”

如果是平时,满力定要卖个观子。等手下询问后他才会继续说下面的要说的情况,这已经成了满力说话的习惯,这次依然是还是在相同的位置停顿了下来,但是他又突然意识此时不像是平时。

他又立刻接了自己的提问,“这件事不是别的,其实是我本人感觉已经累了。实在是难以坚持总统的职位上继续工作,这次被困消耗了大量体力,即使还能当总统,需要全面调养十几年。如果调养不好,这身体一定还会出问题。”

“总统,你的意思要怎么办?”

“简单,我的权力由我旁边这边替代我去办,等我什么时候身体养好了,我在回来继续干。这个相当于暂别工作,并非是永远。”满力认为经说的够直白了,下面参与会议的大佬们应当清楚他想的表达的意思。

“总统先生,我可否问一下,此人有何能力?”一位潺潺危危的老人询问。

“他是一位不世出的隐士,能力高的简直是深不可测。他拥有姜子牙的能力,诸葛亮的智谋。还有很多才华,我不想一一列举。剩下的事需要你们之间去配合去发现,我的身体力的是力不从心了。”

“这事真的很难办。”依然还是位老者,“国会成员全在场,但是这样重大的事,需要全民公投。没有这个程序,所有事不会被大联盟认可,会被视为非法。”

“我不管什么非法合法,我要你们所有人认可我是这个国家的最高统帅。”东半神早以经迫不及待发表自己的言论。

“你已经是出家之人,为何还要留恋世俗上的事。上你的山,去修你的道。不要在这进而参与尘世间的纷争。国家里的事,你不懂更不明白。”这位年纪已经很大的老者,说话的口气如同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儿子。

老者认为这位狂妄自大的假道士没听懂的言语,他又用天朝的语言说,“给小道士十万块钱,让他回自己山中去修炼。如果这钱不够用,可以为他找一片风景好的保地,为他修一处好的庙宇,供他清修。”

“老头,你真的认为我是来讨饭?”东半神冷笑一声,“我是来索取,全个国家。今天如果你们不通过我的建议,下场便与他一样。”

气急败坏的东半神就步跳到桌子上,用手空抓住敢提出各种反对意见臭老头。

小老头被一股无形的力抓了起来,任凭老者怎样挣扎。这股力没有松脱的意思。一点点加大力量,老者的挣扎逐渐变弱。最后他不动了,身体同样瘫软下来。

东半神他想用这


状态提示:对抗反对意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