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刀不断向贯通山渗透金毛狗在挑战他的地位,可贯通山对这些并没有强烈反应。阮刀他开始琢磨如何能将贯通山的火勾引出来,他不火怎么能行。

阮刀没办法拿出讨好了表情说,“这事早已经跟帮主说过了可惜没用,我可是跟他说了,现在贯通山可是放出话了,只要在红龙堂的地盘上见到我,就格杀勿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人都可以执行,并且还有重奖。我这么一说你猜怎么这,金毛狗可是一点都没有怕。他说什么,他说明天他带我去会场。不仅贯通山不能杀我,而且还让要贯通山当着所有堂主的面向我道歉。他还要现场宣布,我与笔筒堂主的地位。”

贯通山听的有一些将信将疑,“这话你确定是出自他的口?”

“当然!”阮刀拍着胸脯誓说:“我敢用良心担保,绝无半句虚言。我说的都他自己讲的,我是一点添加都没有。父亲你是不知道,这还没完那,后面的我都不敢说。”

“说!别总拐弯抹角。”贯通山厉声说。

“其实他要重新排一下堂主们的坐次。”阮刀边说边比划着说:“毕竟现在这些堂主们都已经年事过高,很多事已经不方便他们去做。所以就要安排他们挂职留名退居两线,让更多的新人替补上这个位置。撤除所有原来的金交椅,全都使用红木椅替代。说是要学什么圆什么骑士,讲求的是一个平等。”

阮刀说到一个节点,并没敢在向下去说。而是看看贯通山的表情,贯通山一点怒容也没有,听的很认真。看到阮刀停了,贯通山还示意他继续讲。看到没什么事,阮刀才敢继续往下编:“金毛狗说要改就要大改,不能只停留在计划中。是说也让堂口中的弟兄们学会生意上的事,以后也转型进入商业。将现在商业比例不足百分之三十,提升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我没感觉这里有什么不妥,这么说也没什么,帮会转型进入商业这是必然之路。我们这些人总不能去抢一辈子,作贼做他一辈子吧!兴许他的改革的有一点急,不过这条路一定是正确的。”贯通山说:“就听了去作商业开就让你气成这样?看来你是得去多看看书,你如果没有头脑还当个屁堂主。”

“我这不还没说完那吗!”阮刀忙不迭地胡乱说道:“只是平等,只是商业我都能忍。只有一条我可是忍不下去,就是所有堂口的堂主都不能世袭,以后取消这个世袭制度。你老子是堂主,你儿子还想当堂主那就得拿出真本实,要不然你就是一辈子小马仔。父亲你看看,这是什么狼子野心。从地盘到权力层层剥皮,层层绞杀老堂口的利益。如果真要是执行他的新计划,咱们这些老一辈堂主们,还能将权力控制在自己手中吗?”

看到贯通山有一点点变言变色,阮刀知道这事总算是触动他的神经了。阮刀又进言说:“他还把笔筒的位置调整到帮主的下垂手,其他堂主的位置需要从新调换。并且还说了所有堂口控制地盘上的问题,从新年起,所有堂口现在地盘将逐渐递减。减去部分归为自由区,由帮会统一管理。”

“又一名小娃娃想学康熙。”贯通山轻蔑地说:“恐怕他没有康熙能力,就先让他折腾几天罢了。不折腾不消停,招来了公愤,自会有人出来收拾他。”

“那是自然!”阮刀连忙接话说:“能称为康熙的人,这需要千年才能出来这么一个。就是金毛狗福气在高,他也没有当年康熙爷的谋略。”

“他只讲了这些?”

“真就这些,后来帮主还说了点别的。”阮刀唯唯诺诺地看着贯通山,“都是婆妈事,我不想听了。他的墨水你是清楚的,能说出这些就已经不容易。”

贯通山毫无兴趣问:“明天的计划安排,跟你讲了吗?”

“这个没说。”阮刀回答:“今天过去,他只关注这些婆妈事。即便是现在飞机的破事还不忘问我,找的怎么样,有没有头绪。明天的正事可是一点都跟我说,感觉好像所有事都不由他操心一样,不会是有人在背后为其撑腰。”

阮刀本是想随便编造一个开脱自己的理由,没想到这事到让贯通山警觉起来。贯通山略有怀疑问道:“难道段爷并没有离开帮会,还在幕后为金毛狗出谋划策?”

阮刀马上补话问,生怕贯通山在继续问下去。在这么问,还不一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父亲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儿,现在担心你的身体,你现在可不比我们这些年轻人。父亲,你放心,如果帮主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向你回禀。就不用你在这熬神费力的猜,早点休息也好为明日准备。”

贯通山又没理阮刀的问话,贯通山突然问:“儿呀!我怎么听到外面有人风传你向亲任帮主交了25亿?你又为何只说2.5亿,你交给金毛狗的25亿是怎么回事?这钱是从那搞来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这些人送到我这来?”

“啊?”阮刀被贯通山问的哑口无言,吃在嘴里的牛排,都没咀嚼就整块吞下去。大口喘了好半天气才缓过来,阮刀心里这个骂,你贯通山都知道这些事,你还耍我干什么。阮刀也豁出去了,“这不都是投名状闹的吗!要不是非让我交飞机,我上那能搞来飞机。主要还是这个笔筒唆使的,我自己脑子真没反应过来。”

“我在问25亿为什么没给我。”贯通山愤怒地指着阮刀的鼻子问:“你知道这25亿是个什么概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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