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在家里颓废的渡过。

正月二十,白梓航正式去公司上班,岳珊学校临近开学,她也要肩负起接送新生的责任。

老早的,去学校报了到,她接到的任务地点是飞机场,与她同行的刚巧不是别人。

白梓翔,近两个月没见,这小子似乎壮实了一点。

但因为他太年轻,所以脸部还有些婴儿肥,用俗话讲,就是面嫩,不似成熟男人那般轮廓分明立体。

还有胡茬以及眼神,都与他这个年龄段相符。

见面,岳珊已经忘记了先前的那点不愉快,老熟人似的跟他打了招呼,一路并肩而行,聊聊最近,聊聊家人。

“你过年去了东北?我爸还说呢,爷爷这几年身体不是很好,他有些不放心。可是他又不能回去……”

岳珊便给他说了情况:“身体挺好的,心情么,大伯的事多少会让他老人家不痛快,不过从他对大姐的态度上看,也不是一点转环都没有,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

白梓翔笑了笑,点头表示知晓。

此季正是烟花三月,阳春时节,天却不暖,刚好又遇上寒流,大风鼓舞着,再厚的衣服也保不住暖。

偏偏岳珊今早穿的少,一阵风过来,吹得她直打喷嚏,接着瑟瑟发抖。

白梓翔摘下自己的围脖给她围上,岳珊刚要拒绝。

白梓翔的身后,一身黑衣的男人脸色发黑,像个罗刹似的出现。

吓得岳珊都没了反应!

白梓翔的围脖,就那么一圈圈缠在她脖子上,等她反应过来想去摘,手忙脚乱的反而摘不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可刚才被他用那种眼神看着,生怕他会误会,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表明态度。

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过的情况。

当然白梓航不可能猜不透她的想法,但心情不好就是不好,他的媳妇儿理应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他来照顾他来养。

轮到别人头上,让他有种被侵犯的感觉。

他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向他们走过去。

白梓翔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眼神回头,见到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吓了一跳。

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举动,说不上是后悔,还是不悔。

他没有避讳对方不悦的眼神,告诉自己这就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叫了人:“大哥。”

白梓航对他点了下头,目光看向他身后。

岳珊忙吧摘下的围脖还给白梓翔,向前一步站定,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

白梓航没有废话,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摸摸她冻的有些发红的脸蛋儿,语气温柔:“怕你冷。”

搞得岳珊一阵感动,见他就穿了一身薄西装站在风里,即便他高大的背影不会动摇,她也会心疼,怕他着凉生病。

但下一秒,她准备脱外套的手被他握住。

男人的手掌很暖,也很干燥。

“穿着。”

“不行”,岳珊执意脱下来,罕见的认真起来道:“你赶紧穿上,生病了我心疼。”

白梓航的脸色有所转还,只是他仍不肯穿外套,重新给她披在身上,他攥紧了领口,一把将她拥住。

问她:“一会儿要去哪?用不用我送?”

岳珊乖乖的点头道:“要,得去机场,打车太贵了,你把我们送去,外套你穿走,机场里面有空调不冷。”

白梓航不置可否。

一边,白梓翔的意见被两人自动忽略。

等上了车,岳珊见白梓航没有再不高兴,刚刚的那点小担忧才放下,又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模样,跟他有说有笑。

至于白梓航,光是看见白梓翔见他一副耗子见了猫的表情,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尤其岳珊难得那么乖,让他心情被短暂愉悦。

送她们到站,约定好下午时间他再去学校接她。因为飞机只有两班,分别从南边和北边飞来,接到人,岳珊还要把他们送去学校才能解放。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慢。

直到第一班飞机落地,岳珊和白梓航拿了学校的横幅在接机口扯开,让来往的旅客能看到。

眼神一晃,她就看见一抹熟悉的影子。

于珊珊。

自从去年在t市一别,她们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彼此。

于珊珊大概在想事情,或是为了让自己留给镜头的效果好一点,她始终低着头,专心行走,没有留意他们这一边。

不同于别人,她这一趟出行只有助理,且没有黑超遮面,很容易吸引记者们的视线。

“是于珊珊,快,去采访她!”

有记者,已经冲了过去。

岳珊对她的兴趣不大,收回注意力,接待刚刚找到他们的新生,告诉他们还有别人,可能要等一等。

其中,一个女孩子就看见了于珊珊,再看岳珊,她的眼睛不停的在两人脸上打量。

而后感叹:“学姐,你跟于珊珊长的好像啊!”

岳珊嘴角抽了一抽,心道,她就说这个于珊珊天生和她相克。

果然她一出名,倒是让自己成了赝品。

这口气,无论如何都让她咽的窝火。她干笑一声不搭话,那女生觉得受她冷落,自顾住了嘴,没再说什么。

这时,白梓翔却没眼色的问:“你跟于珊珊难道不是亲戚?”

“什么亲戚?”她没好气:“她姓于我姓岳,谁跟她亲戚?”

白梓翔这才想起来,晃悟的念叨:“想起来了,她还跟我哥传过绯闻。”

岳珊冷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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