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好不认识楚东离,楚东离随即叫他刻一个“随风”的笔名。

一路上,萧苏琪一直注意观察楚东离,吃了坏蛋,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是自己矫情了?还是对方的抵抗力太强大?

楚东离其实也没有估计到,自己竟然真的会对早上的剩饭剩菜起反应?

不过楚东离死也不能被车上的萧苏琪看笑话!怎么也得忍到家再说!幸亏自己还会内家心法,专心吐纳之下,倒也忘记了周身的不适。

两人到家之后,萧苏琪没管前院似乎有客人,就急匆匆的跑去找琴姨,说说今天的大好事了!

结果去了才发现不对头,出事了!

长平今天竟然在家?自己跟琴姨说好的没有确定下来之前,是不能跟长平说不去私塾的事的?

“苏琪姐,你来啦!”长平今天也没有精神,整个人恹恹的,从前见到苏琪姐的时候,两眼都发光的。

“你姨娘呢?今天怎么不上学啦?”苏琪装作不经意的问。

琴姨到现在还没有看到,长平一个人在院子里面,给自己开的院门。正常来说,琴姨会时常将长平一个人放在家里。

但长平已经上私塾了,今天长平在家就很不正常了好不好?

“苏琪姐,我,你帮我劝劝我姨娘,我以后不去上学了,我要在家陪着她!”长平说着说着忽然眼眶红了,头低了下去!

姨娘不愿意跟人说昨夜的事的,可苏琪姐不是外人,若是苏琪姐也不能帮忙的话,姨娘会为难死的,只可恨自己还是太小了,遇上昨夜的那样的大事,竟然没有办法保护好姨娘。

“好好,我一定劝劝,只是你姨娘她人呢?是不是在屋子里面?”苏琪轻轻的俯身问长平。

长平低着头点头之后,就懂事的跑开了,这件事姨娘一定不愿意自己在一边听着的。

萧苏琪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琴姨一个人躲在屋里,听到外面苏琪进来的声音,不仅仅不愿意出来,还听得出来她在里面哭泣。

“琴姨,你开门啊,不然我直接进去了啊?”

“琴姨,你先开门啊?我是苏琪啊!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琴姨,你别哭了,不然将双双引来了?”

“琴姨,我帮长平搞定去穆家族学读书的事了!”

终于萧苏琪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琴姨在里面打开了屋门。

“怎么啦?到底有什么事?你告诉我?”

萧苏琪看琴姨的脸色极差,眼里满是伤痛,苦涩,忍不住的跟着难受不已。

萧苏琪最怕就是琴姨被人侮辱了!万万不要啊!

“苏琪,你跟楚东离这一次去县城,真的将长平借读的事说好了?”

琴姨忽然猛地擦干眼泪,再是悲痛,长平的事也不能耽搁。太子只有这一个嫡长子,是太子跟太子妃的命根子,也是能传下去的唯一血脉。

都这么长时间了,即便不奢望太子一案翻案,也一定要让太子唯一的血脉,做个被人敬重的有功名的人!

“嗯,说好了,就按平常私塾的束脩给,但是不能安排长平住宿,说担心孩子太小,怕他生病,穆家也不愿意开这个口子,安排年幼的孩子住宿。

不过我这一回去县城,正好用自己的私房,买了县城西门边上的一个乡下小院子,还有七十亩水田。

回头你带着长平住进去,正好帮我管理那几家佃户,这一季的水稻收割结束,从下一季开始,水田就我们说了算了。

那个村子叫小里村,村子姓蔡,是个老童生,村里一百来户,不仅仅有个祖传的县吏热情维护村民,这个村子还自发形成了个小集市,附近不愿意交进城税的村民,手里有东西自发到这个村子来叫卖。

琴姨,感觉怎么样?跟你说,小里村离西侧城门就一盏茶的功夫?”

萧苏琪见琴姨暂时不愿意说,也只好先将正事说明白了。等她心情好些了,自己才能追问看看?

“那我谢谢你了,不过我要是租住过去,一定给你房租,不然我只能自己租房了!”

琴姨很是感激楚东离跟萧苏琪帮的这个大忙,能早点离开这里,自然最好,谁知道,昨夜自己差一点点就被人侮辱了,要是被得逞,自己连死都做不到啊!

还有,昨晚上那个忽然出现救了自己的村民,叫方冲,三十几岁长得黑乎乎的。

此人救自己的时候故意占自己便宜,接触了自己身体,事后竟然还以此为要挟,说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要娶了自己?那他跟谋夺自己钱财有什么区别?

真以为自己看不出来他的意图么?他在松山坳不过也是个投奔村长的流民亲戚,早年遇难死了全家,就这样的人,还想娶自己?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本来真以为这阵风过去了,自己都要很放心了,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再留在这里,自己真的要奔溃了!

昨晚上的那个方冲,走的时候竟然还丢下要请村长聘娶自己的话?简直气死自己了!都没脸说出去!

自己最怕这个方冲见自己不答应,就对全村人说自己受他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说不准还说些甚么乱七八糟的,坐实了自己跟他的关系。

到时候全村人谁肯信自己一个外来户寡妇说的话?谁不维护他们自己村子的名声?

就连苏琪白白被楚家人占那么大便宜,村长明白知道也还是要摁住苏琪,不就是为了维护全村人的名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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