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村长和大牛就是被你害死的。”
祠堂里一个叔伯指着清水大怒。
“叔伯,既然你这样认为,那就拿我给他们抵命吧,是我的错,我没拉住他们。”
“你办的这叫什么事,叫你去相亲大姑娘,你可倒好,带回来一个婆子,俩病秧子,这要是把村子里人都传染了可如何是好。”
他爹忧心忡忡,很显然他想岔开话题。
“老六,现在是说你儿子害人的事,你往哪拐呢?”那叔伯不满了。
“村长尸骨未寒,先去找村长的尸骨才是最重要的。”清水爹大手一挥,“不过现在村子不能群龙无首,老四,我看你当村长合适。”
老四正是质疑清水的那个人。
“我?”老四愣了愣,当村长是好事,可以独占很多资源,有新媳妇也能一个人多享受些天,可是,这老六的提议……摆明是要拉拢自己啊。
“为什么老四做村长,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
“老六,就算你有钱也不可能这样霸道吧?凭啥你说了算?”
几个老头子大喊大叫起来,纷纷反对。
“我哪里都比你强啊,老家伙们,你们这么大岁数还要做村长。不怕有命当没命享受?”老四大怒。
祠堂里乱成一团,几个年轻人靠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里面。
“呸,这帮老家伙没救了,为一个村长的位置就要打的头破血流。”
一个年轻人吐掉嘴里的草梗子。
“清水,咋办?咱们去收尸吧。”
提建议的是村长的侄子,清水点点头;“我以为你对你叔没啥感情呢,他过去逼死了你姐。”
那侄子愣了一下,收住脚步,回头看向清水,他总觉的清水回来后哪里有点不一样了。
这侄子的姐姐是村长的亲侄女,还没成年就被他霸占了,后来不堪受辱一个绳子吊死了。
村子里三代乱——伦,但总有几个稍微有点良心的人,从不欺辱自己的母亲姐妹,大家都处在这个环境,耳濡目染也染上了坏毛病,依然有人还保持一点点良心,尽管有限又微薄,但总有迸出点火花的时候。
“唉,能有什么办法,大家都是这样的,你们中,也有人欺负过我姐姐。”那人还嘴道。
“那你呢?你还欺负过我妈呢?”
有人反唇相讥。
这村子里的关系没有办法捋顺了,每个男人都做了恶,每个人都是帮凶。
清水看着几个年轻人也要吵起来,急忙拉开他们道:“咱们村子一直都这样,一切都不是大家的错,是那些老家伙的错,如果大家之间有龌龊听我一句劝,现在先将过节放在一边,我有点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商量事?
几个年轻人互相看看:“什么事?”
清水压低声音:“走,咱们去后山。”
与此同时,陈婆子一家三口被隔离到村子一角的小房子里。
很快,就有几个女人好奇地过来这几个外人。
“作孽啊,那小媳妇脸上的红包还没好,看着也挺好看的。”“还有那么点的孩子,真是……怎么这个命啊。”
几个女人在窗外窃窃私语。小媳妇抬头看着妩媚地一笑,她笑的真好看,像一朵山花在风中摇曳,几个女人愣了一愣,却见那小媳妇忽然摸了自己脸一把,起身走向她们。
没等她们反应过来,小媳妇的手已经摸到她们脸上,那几个女人吓了一跳,就听小媳妇声音清冷:“哈,现在你们也会长这脓包了。”
一个女人苦笑下:“长什么我们都不怕了,我们的命比黄连都苦,不如早点死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自杀呢?”小媳妇问。
“赎罪,我们在赎罪。”一个女人叹口气,“我晚上总做梦,梦到兰子婆婆说我们是生来要赎罪的,这罪受了三代,怕是要还清了吧?”
小媳妇也跟着叹口气,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们活的很苦,这个村子的男人……都该死。”
那几个女人一听这话,互相看了一眼:“是啊,他们是真的该死。”
“那你们反抗啊,只要把药下到他们饭食中把他们毒死,你们不都解脱了吗?”
小媳妇的眼睛里闪着疯狂的光。
那几个女人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女人道:“你有毒药吗?我们一直被困在村子,没有药,”
小媳妇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只要一捏就能杀人于无形。”
看着女人们离去的背影,化妆成陈婆子的陈飞扬啧啧两声:“你胆子大啊,不知道这几个女人什么情况就敢教唆她们下毒。”
“不,我是为了区分哪些人值得救,哪些人就活该万劫不复。”叶限眼神冰冷声音更冷。
“叔叔。”
墩子朝门口的一个身影扑过去。
召南一闪出现。
“怎么样?摸清了这村子的情况了?”
叶限问。
“老家伙们在祠堂里为谁当村长吵的不可开交,一些小的跑后山商量怎么干掉老的,这个村子的男人都没救了,老的是老淫--棍,小的一群狼。”
召南摇摇头:“这是我活了这么久,遇到的最邪恶的地方。”
陈婆子问:“哥,总听你说你活了很久你到底是个啥啊?”
“你看不出他就是个人吗?”叶限笑了。
“是,你俩都是人,可我就是摸不准你们到底是啥人。”
“他是个失去记忆,却能有特殊形体变化的变形人,而我,是个继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