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半天,一号房内也没有任何声音,这就像是一间空房子一样。
“你在干什么呢?咱们住的房间在那边,这不都挂有门牌号吗?”醉汉跑过来好心提醒,陈歌淡淡一笑,将钥匙收回口袋,盯着一号房看了一会。
他握紧背包里的锤柄,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冲动比较好,万一他破门而入后没有找到牙齿,老人已经将牙齿提前转移走,那局面可就失控了。
“拖得越久就越麻烦,等店老板意识到我们几个人的危险性后,到时候再想下手就难了。”陈歌是一个非常果断的人,他在寻找机会,一旦饭店里的服务人员露出破绽,他会立刻行动起来。
“哥,我们几个的危险性全在你一个人身上,拜托你稍微冷静一下啊!”醉汉知道自己说话陈歌是不会听的,他跑去找医生,想要让医生一起来劝劝陈歌。
可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一号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你们走错房间了。”屋子里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陈歌瞳孔缩小,使用阴瞳朝屋内看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人,驼着背站在门口。
“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故意的。”醉汉赶紧替陈歌道歉,他抓着陈歌的手臂:“走了,别给人家填麻烦。”
醉汉是真的想要拉陈歌离开,他的所有动作和表情都是发自真心。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听到醉汉的话后老人放松了警惕,抓着门锁的手松开了,门缝又扩大了一些,露出了他低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那只手伤痕累累,拿着一块红布和几枚被打磨过的牙齿。
“找到了!”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歌伸手抓住了门板,防止老人关门。
“你要干什么?!”醉汉和老人异口同声,都紧张了起来。
“我想问你借一样东西。”陈歌说完直接闯入门内,死死捂住了老人的嘴巴:“来帮忙!把掉在地上的牙齿全部捡起来,一颗也不要剩!”
醉汉已经被惊呆了,自己这是跟了一个疯子吧?毫无征兆,毫无理由,竟然突然对一位老人动手,而且看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分明是蓄谋已久了啊!
被捂住嘴的老人也吓的忘记了反抗,正常的杀人狂或者厉鬼,都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先弄出一些诡异绝望的氛围,然后再一点点锁紧圈套,慢慢把人逼死。
很少有人会像陈歌这样,刚进门还没三分钟直接就撕破脸动手。
“大哥!老板还在给咱们做饭呢!你这就直接bǎng jià人家顾客?”醉汉赶紧跟着陈歌进入屋内,他生怕动静弄得太大,惊扰到了其他人。
“这个老人可不是顾客。”陈歌捂着老人的嘴来到抽屉旁边。
“那他是?”醉汉一直觉得陈歌高深莫测,他心里还在想难道这个老人真的很危险?
“这是饭店老板他爹。”陈歌打开抽屉,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将里面的钥匙、牙齿,一些小东西全部拿出。
“他爹?!”醉汉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初次见面,你绑人家爹干啥啊!”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过来帮忙,把床单撕开缠在一起,捆住他。”陈歌清空了抽屉,将所有牙齿用布包裹住放站在口袋里,他又扭头对瞪大了眼的老人说道:“我不会伤害你,也希望你老实一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醉汉虽然嘴上不情愿,但他毕竟跟陈歌是一伙的,还是按照陈歌的话将床单制作成简易的绳子,把老人捆住。
“好了,牙齿到手,现在只需要小心店老板手里可能存在的配qiāng了。”陈歌松了口气,用枕巾堵住老人的嘴。
听到响动,医生和剪刀也跑了过来。
“别看我,这都是他让我干的。”醉汉满脸的无奈。
“喂养一个患有暴食症的红衣需要多少活人,我也不清楚,但我能肯定一点,这饭店里的所有人必定满手血腥。”陈歌来不及和几人解释:“先出去,人太多容易暴露,等会我再给你们解释。”
几人刚退出房间,后厨那边就传来胖老板的声音。
“开饭了!”
胖老板和另外一个体型高大、戴着厨师帽的男人推着餐车走出。
这是一辆很少见的大红色餐车,看着很喜庆,上面摆放着九块蛋糕和一壶红茶。
“蛋糕?”看见蛋糕,陈歌又想起了小布游戏当中的一个场景,四个人如何只切一刀,平分九块蛋糕。
或许是巧合,历史再一次重现,陈歌、医生、剪刀、醉汉,他们正好又凑齐了四个人。
“这算是夜宵了,你们如果饿的话,可以先吃点。”胖老板还不知道一号房里发生的事情,笑眯眯的看着几人。
被他盯着,陈歌、医生和剪刀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唯有醉汉心里有一丝歉意。
“快坐吧。”胖老板很是热情,他和厨师将餐车上的糕点摆在桌子上。
医生、醉汉和剪刀相继落座,陈歌在准备坐下的时候,心跳猛地加快,耳边传来沙沙的电流声。
“许音在提醒我?椅子有问题?”陈歌没有坐下,只是将背包扔在了座椅上。
几人都没有去碰那些蛋糕,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连醉汉都知道,千万不能吃来路不明的食物。
“你们该不会是以为我在蛋糕里下毒了吧?”胖老板呵呵一笑:“我这可不是黑店,放心吃吧,第一个晚上所有东西都是免费的,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