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家理事也是能手,容貌美艳,性子深沉,手段也不缺……陈元将这些看在眼里,是有苦不能言,玉佩之事是皇后妹妹临死时跟他说的,让他务必要保守秘密。
谢氏看着自己的丈夫斥候,“候爷,晓儿苦等了太子殿下到十六岁了,这事儿要不去提提……你知道,晓儿这年纪不能等下去了。听说,太子殿下宣布为皇后守孝结束,准备重新进入朝堂参政,这事都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了,你说,这是不是说明……”
“说明什么?什么都不能说明!这些事,你们妇人家少过问。至于亲事的事,我不是早对你和晓儿说过,有倾心的人家便嫁,不要想着进宫,你们就是不听,非要等,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叫晓儿等他了?!”
陈晓的脸色一白,自小她的心思就在东方昱身上,不仅仅是他的太子身份,更因为他的聪明,他的惊才绝艳,她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子,她要像皇后姑姑那样,要嫁就嫁这个世上最出色的男子,别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嫁。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一说到自己的亲事,爹爹都不赞成自己进宫?
“老爷……你怎么能样说?晓儿一旦嫁给太子殿下,她就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看那些狗眼瞧人低的人还敢小瞧了咱们候府?这些年,候爷您为了太子殿下忍辱负重,为他守着他的一切,甚至是他的十万大军,难道,等他归来后,这些荣华富贵不该是我们该得的吗?”
“闭嘴!你知道什么?这十万大军当初皇后妹妹要交给我时,皇上是在场的,这些年我一个闲散候爷能手握大军,你以为真是我的本事大,是因为皇上对妹妹的早逝愧疚,才对此事睁一只闭一只眼。以后,绝不能以功居之,你以为太子殿下真是你看到的那般……罢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记住,赶紧的给晓儿找门好亲事,不要再有执念,因为有些事,我不能与你们多说,你们听我的没错。”
陈元一脸怒气喝斥谢氏,伸手按了按眉心,心想,你以为我不愿意女儿能贵为皇后,可是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倘若那玉佩之事是真,且找到了那个人,就算女儿现在占了先机嫁进了东宫,到那时还是要给别人腾位置,降为侧妃,当今圣上可是最信这些虚无之事的。
见陈元发了火,谢氏没再敢多嘴,只是心中很不服气,凭什么人家的女儿没有自家的便利,都能肖想那个位置,她这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女儿就不能肖想?心中又恼怒陈元的迂腐古板,不知道为儿女打算,为斥候府的将来打算。
陈元无奈的甩袖离开,只剩下了谢氏和陈晓母女二人,陈晓一直未说话,心中也烦闷得慌,但见娘亲愤怒的样子,她不想爹娘离心,便道:“娘,按理,以爹的性子我能进宫为太子妃,为后,他是该高兴的,可是他一直阻拦我们,还有他刚刚说的话,我总觉得这其中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娘,你定不要生爹爹的气,你找个机会好好的问问爹爹,查探查探此事,知道了原因,我们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谢氏听了女儿的话,想了半晌,的确,对于候爷她是了解的,虽然他不是贪权贪富贵之人,但也绝不是清高之辈,他这样做,定有他的原因,自己一直责怪他的阻拦,从未问过为什么,她怎么就没想到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呢,还是女儿聪明。
要说自己,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一双好儿女,只可惜那个孩子早夭了,唉……
谢夫人有些神伤,暗叹了口气,冷静下来,认真的对陈晓道:“晓儿,你说得对,这事娘一定要查清楚,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关系到候府的未来。”
“恩,我相信娘。”陈晓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心中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知道爹爹阻拦自己的原因。
此事暂且不提。
这东月府兄妹一行出了点心铺子,小六直接赶车去寻了考试的地方,大家熟悉了一番,还好,考试的地方离点心铺子不是很远,驾马车的话,两刻钟就到了。
熟悉完考场后,庄云青觉得考试前应该放松放松,本想赶着回去看书的兄弟仨一听妹妹说,要劳逸结合,还有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不玩的歪理,也便罢了,不过,她说得对,这考试平常用功了,考试前也就不急了,平常不用功,靠这考前几天临时抱佛脚也真是没用的,于是,全都跟在庄云青身后,玩去了。
对于三个大有前途的少年,庄云青当然不会带着他们去逛赌坊,花楼之类,想想,带着他们去了一家茶楼,这茶楼是平日里庄云青和阮天笙谈生意时经常来的地方。
且,茶楼内有茶喝,还有评书听,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
“云飞兄,云齐兄,大海兄……是你们,好巧!”
一行人刚踏入茶楼,便听见惊喜的呼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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