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胳膊最终还是拗不过大腿,我的反对直接被无视。
约战定在两天后,由我对战养鬼一脉王小春。
两者在年龄上没差距,但唯一的差距就是人家三岁开始接触养鬼。
虽然自己现在体内有一个怨魂,但以我目前的本事,还不足以操控她。
强行操控的结果,那就是我的神智可能会被阴气冲击。
到时候我将会变成一个智障。
不过这一切都是老瞎子的推测。
这次约战,比的不可能只是鬼打鬼,有可能还要面对拳脚。
我是要啥,啥不行。
所以在瘸子李的建议下,老瞎子决定对我拔苗助长一下。
因为此战关乎封鬼一脉的名誉,是绝对不能输的。
老瞎子想让我单独封鬼,那首先就得找鬼。
大城市人口密集,又全是火葬,形成鬼的几率几乎为零。
只有去一些人烟稀少,偏僻的小山村。
只有那里还保留着最原始的火葬和各种讲究的殡仪模式,抓鬼的几率最大。
行李被我们仍在了旅馆,交了十天的钱,我们就这样两手空空的上路。
我问老瞎子用不用买点法器或符纸。
他说不用,只有厉害的鬼怪才需要那些东西。
但厉害的我肯定收拾不了,所以这次会选择一些不太厉害的。
我们坐了半天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瘸子李告诉过我们,说这里有一只怨魂。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曾经在侯马的呈王东路发生过一起车祸。
有一辆大卡车撞死了五个人,之后接连死了五年的人,每年只死一个。
第一年是因为一个汽车的轮胎爆了,旁边有一辆摩托车,结果脑袋被崩飞。
第二年是一位老翁过马路,好巧不巧的这时有一辆大卡开过。
老翁仿佛被人推了一下,栽倒在地。
大卡车立刻刹车,却已经晚了,前轮正好压在老翁的头部。
前两年死的蹊跷,第三年死的更匪夷所思。
第三年是在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有位上夜班的妇女被摩托车蹭到,不小心倒在一块石头上。听后来的法医说,当时死者只是碰破了点皮,并没有大碍。
死亡原因竟是因为在地上躺的太久,流血过多而死。
一点皮能流血致死吗?
这显然不可能,但它却真实的发生了。
第四年也是还是这条马路,因为每年都要死一个人。
周围在此行走的人,早提高警惕。
所以晚上绝不外出,白天走路更是小心翼翼。
就当人们觉得今年没事的时候,还是那条路,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上吊了。
原因是女朋友把他甩了,想不开自杀了。
但根据监控显示,小伙子在电线杆上上吊的时候,明显有过挣扎。
事情越来越诡异了,有关部门想瞒都瞒不住。
干脆一错到底,请了一位道家的人。
道家的人也算有本事,忙乎了一个月,总共收了四个鬼。
第五个鬼无论如何也查探不到,道家的人以为没有了,就离开了。
第五年还是死了一个人,是个婴儿。
原因是有位妈妈推着自己的宝宝小心翼翼的在公路边行走,最后不知发了什么疯与路过的两个小伙子发生了争执,小伙子脾气爆,抢过她的孩子摔死在路边。
按照道家人的说法,死去的人要拉去一个来还魂。
这貌似是一个死循环,你杀我去还魂,我杀你去还魂。
道家人收了四个,现在就有一个怨魂等着人去收,一个婴儿。
婴儿是可怜的,他又该找谁还魂?
面对这个婴儿鬼,我信心倍增,死了没多久,又是个婴儿,可以说怕个鸟。
那条路已经成了鬼路,晚上我们坐出租车要去的时候,司机死活不拉。
也是我们百般求情,才肯送我们到离目标还有几公里的地方。
漆黑的夜里,倒也没有让人觉得有多害怕。
只是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该怎么去找?
“咱们该怎么走?”高逸天问老瞎子。
“司机告诉我们一直走,咱们走走吧!只要离得近了,我能闻出来。”
谁知这一走竟然走了三小时。
“你靠不靠谱啊?只是几公里而已,咱们走了多久了?”
这时候我才瞅见老瞎子也是两眼黑的东闻闻,西闻闻。
大半夜的还戴着墨镜,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瞎子,肯定以为这是一个装b货。
看来老瞎子也是路盲。
越走越荒凉,怎么感觉到了郊外了?
连楼房也是越来越少了,正当我打算出声再走回去的时候。
老瞎子鼻子猛的一嗅,快步向着前方走去。
这时候的路灯突然熄灭,想必到了午夜十二点。
走了没多久,老瞎子停了下来,在我们前方出现了一座挺大的破房子。
我看着这座房子挺老的,连门都是木头的,门虚掩着。
里面有微弱的烛光,里面应该有人。
不过这门的四周挂着几道白条算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只要碰到点蜡烛的,没一件好事。
我正要大喊,门却自动的开了。
老瞎子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我和高逸天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
一进去,看到一张木桌,木桌上两根蜡烛。
又是这样的场景,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我顺着桌子的往上望去,看到了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
那是一个老女人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