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孙四维听到了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微信的消息,点开来发现是简恒传来的,上面写着:许印群的老板要一个名额,找你了没有,你给了多长时间?
孙四维微微一笑,随手输道:我这里给了六个月,再快就得找贺总了,而且人员现在真的挺紧张的。
简恒那头回道:行了,那我知道了,我这边也报六个月吧。
怎么?你都不能紧一点儿时间了?孙四维嘴角的微笑又稍微大了一分。
简恒很快又回了消息:我打电话了,这人问我和许印群的关系怎么样,我说是中学同学,他那头就建议还是六个月后开放他的普卡。
简恒的意思很明显了回答了贺业那边潜台词,贺业先是问简恒和这人的关系怎么样,要是老铁那自然可以提前一些,但是同学?还没有加定语,那就意味着关系一般,关系既然一般,而且还是混政府的,贺业肯定不会上赶着求他,简恒长年呆美国也求不到,所以给个六个月已经是有面儿了,再少那就是交浅言深了。
孙四维输道:我知道了!
行!简恒发了最后一个字便没了下文。
孙四维放下手机,慢慢悠悠的吃着盆子里配菜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夹到了嘴里,慢慢的嚼,一颗便能吃上一分多钟,也不知道水煮的花生米配菜有什么好吃的。
孙四维现在的注意力不是在花生米上,而是在感慨自己的际遇上,他可没有想到自己凭着一个举动,便改变了整个生活的轨迹。想想看如果简恒那趟回来,他孙四维没有一定要给简恒接风,如果那一次要是来了十个八个的,他也不敢保证简恒会对他比别人高看很多,反正只要是一点儿差错,他孙四维绝对不会坐在现在的位置上,说不准还是那个一个月二五千的城市小屌丝,没事干上上网过点儿嘴瘾。
如果放到以前,孙四维早就挖苦许印群了,但是现在他不会这么干了,他现在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哪怕是公司扫卫生间的大爷大妈,每次只要孙四维见到,都是热情的先冲着他们打招呼。这是一个心态上的变化,也是身处社会位置的变货带来的改变,这时候的孙四维不再是那个在社会底层打拼的三流大学毕业生了,他现在是一家身入上亿公司的高层了。
就在孙四维脑子里跑火车的时候,许印群回来了。
“老同学,那我这事情就麻烦你了,六个月就六个月”许印群说着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杯子。
孙四维一看连忙端起了杯子:“你这搞的,大家都是同学搞这些虚的干什么!坐下喝酒!我也没有本事把这时间往前再挪了,你也要多包涵包涵”。
“这哪里的话!”许印群现在心情很好,一扫刚才离开时候的郁闷。
进来之前的最后一个电话,许印群给自家的老板打了过去,期期艾艾的说自己这边最快最快能弄到六个月的普通卡。
说出这话的时候,许印群已经在电话这头缩起了脑袋,等着自家老板暴风骤雨的骂人声。
谁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自家的老板一听六个月后的普通卡,居然乐了起来,拿开始的时候许印群打包票说是一准能弄一张即刻入会的会员。
许印群听出老板话中的喜悦,至于老板的取笑,那是说明老板的高瞻远瞩,越不拿自己当外人,这才是许印群越想看到的。
总之许印群被自家的老板扼趣了一顿之后,心情那是贼好了。
许印群却是不知道,自己可算是给自家的老板长了脸了。
“哎,一张普卡居然比进步还难!六个月,早一天都不行”许印群的老板收了电话之后,推开了门坐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长叹一口气说道。
许印群的老板可不会像是愣头青一样,张口就说自己搞了个六个月的,太简单的之类的话,而是极大的夸大了难度。
一来说的太容易那是欠揍,在坐在所有人没有没搞到,你说很容易的就搞到了,那不是变向的说别人都无能么。
二来说了难,也断了他们找他办这事的路子,再弄一个六个月的普卡,他没有什么把握,而他也看出来了许印群和人家的关系也不是那么铁实。
坐在主陪客席上的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说道:“六个月你搞到了?”
看到许印群点了点头,地中海冲着所有在坐的人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是人家老汪混的好,我们这也算是地头蛇了,就我们都还在排着队,说是六个月,其实谁都知道六个月根轮不到咱们”。
“真这么难弄?”坐在主席上的那位看了在坐的几人一眼:“你们怎么说级别摆在那儿了,不是政法的就是公商的一个会所的会员卡弄不到?太夸张了吧”。
地中海旁边的中年女性苦笑着说道:“咱们这头顶的乌纱帽可入不了它背后老板的眼,我们也没那个胆去惹那位公子,人家让咱们老实排队那咱们就排呗”。
一听说公子,坐主席上的那位便明白了,他们都怕的公子哥,最少最少也得是这城里的一二号,看他们这些人怕成这样估计块头还要更加大一些。
两边的老同学,都是吃饭,吃的同样不简单,论起来许印群和孙四维这边还算是正常一些,现在这一桌十二个人也是所谓的同学,但是还剩多少同学关系就值得商榷了。
这两拨人和简恒都没有多大的关系,现在简恒正面对着伍勇这个糟心鬼。
“我真的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