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阳光,你多么耀眼。”
“啊,天空,你四条腿。”
一个路过的弟子,不由得加快脚步,嘴里念叨着:“真倒霉,一出门碰到一个神经病。”
远处的女弟子看过来,捂着嘴,害羞道:“好美的诗歌。”
身边的男弟子一个个晕倒,擦擦汗水,妹子,你问题不是一般大啊。
闻人西我行我素前进,感叹人生,总有人喜欢你,自然有人讨厌你。
我是天才,我不能低头。
抬头挺胸,大步流星,走出自己的风格来。
路过男弟子,他冷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路过女弟子,会低头温柔一笑,美女还之一句“有毛病”。
一路无碍,回到山峰,师姐不在,闻人西当然是去洗澡,清洗掉一个月来的污垢。
跳进水潭里面,摩擦,摩擦,然后,他看到了水面上浮起来一条条鱼儿。
泛着白肚,嘴里抽搐,眼睛发白。
“哎呦,都要死了,还在挣扎。”
鱼儿一听,挂了。
洗完澡,潭里的鱼儿死去了一半,剩下的缓慢漂浮上来,离死不远了。
威力巨大的毒药制造者闻人西,神清气爽离开山峰,离开门派。
偷偷溜出去,来到矿山。
大摇大摆进去,经过谭总管的时候,微笑,挥手:“好久不见,谭总管。”
“好久不见。”咬牙切齿,青筋直露。
“你怎么了?牙痛吗?”闻人西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继续气人:“来来,我帮你看看,哈达。”
出拳,众目睽睽之下,他的拳头亲密接触谭总管的鼻子。
“哎呦,流血了。”闻人西大惊道:“不好意思,打错了,来,我再来一次。”
“哈达。”
又是一拳,打错了。
谭总管身躯颤抖,这个混蛋,当着众人面打我。
可恶,该死。
“老子要宰了你。”
闻人西撇撇嘴:“有人看着呢,谭总管,冲动是魔鬼,冷静,来,深呼吸,对,深呼吸,然后弯腰。”
“我弯你吗……。”
一棍下来,谭总管趴在地面上。
“你怎么了?谭总管,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受不了惊吓。”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帮忙,眼瞎了吗?”
一种奴隶上来帮忙,趁机,闻人西溜走。
打完了,舒畅了。
离开矿山,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逐渐走出了黄泉魔教不管的范围。
森林弥漫毒气,不是黄泉魔教的人,很容易中毒。
这种地方,最适合杀人灭口。
“哼,闻人西,终于舍得出来了吗?不当你的缩头乌龟了?”一个月,他都不出来。
消失了踪影,怎么找都找不到,谭总管一度以为他离开了黄泉魔教,想不到,他又出现了。
杀子之仇,今天,终于得报。
“谭总管,你很恨我。”闻人西摸摸下巴:“是不是恨不得立刻杀了我?”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那是你儿子作死,俗话说,不作不死,为何你儿子非要作死呢?”闻人西开始他的长篇大论:“这个就是你当父亲的不对了,你儿子那个鸟样,你不清楚吗?”
“他死了,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以后没有人给你惹事。”
“你……。”你儿子死了,对你是一件好事。
最气人的话莫过于此,谭总管忍受不住,拔枪。
枪声若蛟龙出渊,声势浩大。
长枪银白,上有复杂符文,全长两米一,寒铁锻造。
“游龙。”
游龙腾飞,凶狠暴力。
“砰。”
不挡,不接,任由他攻击自己。
银枪停在肌肤上,无法寸进。
“银样镴枪头?”
“该死。”旋转,发力。
锻体四重的力量,破空而来。
“嗡。”
没有作用,闻人西笑嘻嘻嘲讽:“好难受啊,我太强了,找不到对手,怎么办?”
说话的样子,太欠揍了。
谭总管被气得胸口翻滚,差一点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可能?”
我的攻击竟然连他的防御都无法攻破,没有比这个更加令人伤心的事情。
“我不信你身体都那么硬。”
换一个地方,攻击。
结果,一样。
再换,屁股后面,穿插。
双腿夹紧,扭动一下,闻人西可不想被人**花。
“喂,你过分了哈。”
“弱点,菊花是弱点,小鬼,你已经死了。”以为找到弱点的谭总管,专门朝着菊花进攻。
穿插,快速得只能看到幻影的攻击,却无法找到入口。
闻人西怒了,你可以chā_wǒ,可你chā_wǒ菊花,就过分了。
“砰。”
砂锅大的拳头,捧在银枪上,银枪支撑片刻,枪头出现裂缝。
“咔咔。”
清脆的声音响在谭总管耳边,无疑是惊天雷响。
“我的枪。”
“不只是你的枪,还有你的头。”
迎面突进,没有花俏,只有蛮力。
一个月秘密修行,吃了不知道多少的妖兽肉,吸收多少妖兽鲜血。
身体早就铸造得如钢铁般坚硬,一拳之力,砸在脆弱的头上,结果,可想而知。
“滋滋。”
鲜血,溅飞。
脑浆,滑落地面。
白色,红色,恶心的一匹。
闻人西拔出拳头,上面残留的液体,看着恶心。
拿起他的衣服,缓慢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