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劣质的水囊是小的所为……不过当时小的觉得辰王有不轨之心,为了防止……日后成为皇上的心腹大患,所以才想到这个下下策……小的本意是想帮着皇上分忧……请皇上明鉴,小的真的是忠于云国,忠于皇上的……”
“你这狗奴才真的是胡说八道,辰王府的兵马也是由朝廷派发粮饷的,你想让辰王府的兵马死在雅哈沙漠,就是在残害真的兵马,你居然还敢说忠于朝廷,忠于朕?你真的当朕是傻瓜吗?”
赫连城厉声呵斥道,整个金銮殿似乎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你不过是怀疑王叔,就敢胆大妄为,这根本就是你自己居心叵测,居然还敢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的?满朝的文武都是你随便能够糊弄的吗?就算是王叔真的有罪,也轮不到你这种芝麻官来处置,你根本就是包藏祸心,皇族的尊严岂是你这种宵小之辈能够践踏的?”
太子浓眉一蹙,厉光射向宁夏之,然后用手指怒指着他,就像是已经将宁夏之给定了罪一样。
现在,太子,皇上都向着赫连宇,宁夏之的心几乎吓得停顿了,已经感觉到大势已去。
不过,就算是有一丝的希望,他也要紧紧的抓住……
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啊……
“皇上,太子,小的知错了,小的不应该鲁莽行事,差一点让云国损兵折将……不过,小的真的是一片赤诚之心……”
宁夏之说完,卷缩着身体,连着磕了两个响头……
随即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坞相爷的身上,望了过去。
坞相爷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立即敛目,就像是没有看见宁夏之一样。
可是朝堂上的人心里都清楚,这场戏就是坞相爷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包括太子和皇上心里也有数。
随即,他清了清嗓子,这才朗声的说道:“皇上,这件案子一直交由大理寺在审理,我们还是听一听审理的过程吧,也许,大理寺那边会有更多的发现……”
本来这件案子皇上打算不了了之的,可是坞相爷死盯着不放,他虽然是一国之君,可是也要对云国上下有个交代,坞相爷说孙千雪已经成为人证的时候,他也被逼的答应了这场公开审理……
现在,坞相爷已经将大理寺搬出来了,孙千雪这个证人恐怕要出场了。
眼下,皇上也是焦头烂额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案子到最后如何收场,如果,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辰王,他该如何去压制……
眉峰微微的一蹙,这才说道:“就让大理寺卿呈禀吧……”
大理寺卿这时候站出来说道:“这件案子经过大理寺几天的审理,宁夏之的口供虽然有很多的漏洞,但是整体上来说,这个贪污罪似乎难以成立,因为除了他的房产之外,并没有其余的家财,而且经过调查,宁夏之的祖上真的是三代经商,家底殷实……”
这些自然也是坞相爷在背后操控的,这个宁夏之本来就是草包一个,因为家里有银子,通过层层的关系,用银子将坞相爷买通,做了屠城的巡抚,他做了巡抚以后,自然是想将贿赂坞相爷的银子给赚回来,因此疯狂的在屠城收刮民脂民膏……
后来又因为金丝血燕,他才真的搭上了坞相爷这层关系,有了这层关系之后,他更是有恃无恐,变本加厉了。
最后,终于闯下了这弥天大祸,他以为只要有坞相爷在,就是有天大的篓子,也会平安度过的,因此,知道辰王府的人平安归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卷起铺盖直奔皇城而来……
他要恶人先告状,坞相爷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不过事情的结果如何,只要能够让辰王府的丢尽颜面,他就高兴,得意……
至于宁夏之的死活他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当他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的时候,自然要舍弃了。
“大理寺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说是辰王诬陷宁夏之不成吗?”坞相爷冷冷的说道。
那几个老臣子已经沉不住气,大声的说道:“辰王顶天立地,怎么会做这等卑鄙的事情?大理寺卿,你就是一只老乌龟,是不是拿了谁的银子,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
大理寺卿身体一哆嗦,赶紧说道:“你们真的是误会下官了,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怀疑辰王,可能……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误会而已……”
他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溢出来了,声音听起来都颤抖着,他是一个大理寺卿,不过二品而已,不管是坞相爷,辰王,还是这些老臣子,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不过,这件案子有坞相爷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也不敢不从,一切都是按着程序来的……
“大理寺卿,你们的审理结果是宁夏之不构成贪污罪,但是他用劣质水囊还辰王府士兵一事他已经承认了,这件事情又如何说呢?”
宁夏之听到自己的贪污罪名不成立,心里顿时又有了一丝的希望:看来相爷在背后还是出了不少的力,我一定要相信相爷,将辰王死死的咬住……
“水囊的事情是小的做的,小的……不否认,不过,辰王真的和太阳族勾结,有不轨之心……小的也是可以肯定的,眼下,辰王府应该又和花醉宫的人勾结在一起了……皇上,你一定要小心啊……今天就是将小的千刀万剐,小的也要……将这个事实说出来……”
“宁夏之,御前休得喧哗,皇上在此,满朝的文武大臣也在此,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