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萧天扶额做冥思状,随即一拍脑门,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开口道:“你问我难道想就这么算了,对吧?”
众人听到此处,脑子都有些懵,不知道萧天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就在此时,众人置身于一种懵然当中之时,却听萧天的话再次传来……
萧天先是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接着开口道:“说实话,我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而且我还要让你们从愚昧当中清醒过来……”
话音刚落,众人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被萧天接二连三的指着鼻子嘲笑愚昧,立即跳出来与其对骂。
“说我们愚昧,我看你比谁都愚昧!”
“对,你全家都愚昧。”
“谁说别人愚昧谁愚昧。”
萧天却不怒反喜,心道终于把这句话等出来了,当即面色一肃,道:“既然你们都不承认自己愚昧,敢不敢跟我简单证明一下,看一看究竟是我说的不对,还是你们死鸭子嘴硬?”
“放屁!让我们陪你证明这么一个东西,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听到这一番反驳,萧天故作莫名其妙道:“我说你们愚昧,你们却死不承认,现在我提议说要来一场证明你们又不敢,这么心虚吗?”
此言一出,又是引起一番激烈的反击,但众人虽然表面上义愤填膺,内心深处其实对此倒并不那么在意,反正这么不痛不痒的打嘴炮,总比真刀真枪的厮杀要好的多吧?
想到这里,众人尽都做出气愤难平的模样,怒气冲冲道:“证明就证明,你说,怎么证明?”
费尽力气终于将话题带到这里,萧天长出一口气,接着猛然一个转身,指向始终保持着冷眼旁观的长发老者。
长发老者顿时感到有些莫名,不明白萧天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同时也有些讶异于萧天这种狂化般的状态,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消退的迹象?
当然,讶异归讶异,只要萧天跑不掉,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完成,既然他敢这么拖延时间,那么自己就更加有底气跟其耗到底,且看是谁先支撑不住!
心中冷哼出声,长发老者面色更加稳如泰山,并且干脆两眼一闭,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的沉稳模样。
萧天当然明白,此时对方看上去双目紧闭,但实际上感知却从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哪怕一刻,自己若是稍有异动,肯定会招致对方的拦截。
但这却没有什么所谓,因为萧天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他,只是拿他当作一个由头而已。
“看见这老家伙了么?”
萧天毫无礼貌的说道:“尽管看上去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但其实心里一肚子坏水,你们以为他是真的给你们出主意吗?”
脑袋一扭,萧天一边指着长发老者,一边下结论道:“你们都错了!他是想要害死你们,刚刚出手偷袭我的人就是例子,所以……你们还不准备觉悟吗?还要这么被人当炮灰一样愚昧下去吗?”
众人未作反应,长发老者却先一步睁开双眼,毫不掩饰嘲讽的笑道:“这么拙劣的挑拨离间,实在不像是你猎杀者的手笔啊?”
萧天又是一喜,原以为对方会坚持一时半刻,没想到这么早就按耐不住跳出来,简直像是在故意打配合一样啊!
“不是我挑拨离间,而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你把这群人当傻子一样蒙骗的做法。”萧天义正言辞道:“所以我才要站出来,揭穿你的真实嘴脸。”
这一次,长发老者干脆连反驳都懒得却做,再一次闭上眼睛,恢复到了那种老神在在的模样,脸上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
萧天当然明白,这些高手肯定是不会被自己三言两句便忽悠的找不着北,不是做不到,而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一定无法做到的,就算是最擅长洗脑的人,在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的情况下,也是断然没有可能的。
当然,不仅是水野族,任何一个发展到一定规模的组织或势力,都肯定对此有着详尽的防备,否则一旦关键时刻出现变节,那可不仅仅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了!
所以,长发老者才敢这么有恃无恐。
“如果我猜得不错,接下来这老家伙会给你们下令,让你们在心知必死的情况下自爆实力,对我造成伤害。”萧天自信无比的说道:“方法或许不一样,但结果却是一样的,你们……信是不信?”
话音刚落,所有人尽都露出一副骇然的模样,显然萧天的话让这些高手受到不小的触动,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可真是有些不拿自己等人当人看了。
虽然之前水野蓬裕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当时是因为在气头上,加上特别强调了“必要时候”四个字,但现在是必要时刻吗?
很显然不是。
至少在众人看来,情况还远不到水野蓬裕说的那种必要时刻!
就在萧天说出那番话的同时,长发老者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两只瞳孔出现瞬间的收缩,感觉着自家高手传来的异样目光,终于明了了萧天这么绕来绕去的主题。
此时,长发老者对萧天越发感到看不透起来,因为的却如萧天所说,他正打算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将高手们引导到自爆实力这一条极端的路线上。
但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萧天一语中的的道破,先前的一番计算全部落到空出,若是再想实施可要千难万难。
旁人或许不理解,但长发老者却是明白,即便是水野蓬裕,也不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