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经从袁雪梅没有说完的话中知道心悦变成这种样子的原因,但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袁雪梅要说真的要谢谢韩云飞在那次绑架中救命之恩,难道到了绑架后期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啊?内心不由替那个时候心悦和袁雪梅两个担心了起来。
袁雪梅替女儿擦完了额头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抬头看着绯如花继续说道:“其实心悦真的变成如今这种疯狂的样子,其实地下监狱的那一幕只是一个起因,真正原因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是真正让心悦和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袁雪梅讲起五年前的一幕幕,也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示着自己当时无奈:“花儿,这件事情要从的那次监狱事件以后三天说起,那些绑匪之所以给我和心悦特殊的照顾,最主要的原因是拿我和心悦两个人来让盛天就范,对于我和心悦还算够意思,起码没有跟绑架来其他人一起关进哪所让人一进去就呕吐地下监狱里,当时我也在祈求着上天,希望上天能让救援部队赶紧过来,可是到了第三天的天蒙蒙亮,男人粗鲁的踹开已经快腐朽到差不多的门,给我和心悦看了一侧录像,录像里面的一切可以用惨不忍睹来说。”袁雪梅说着也哽咽了起来。
绯如花看着到现在袁雪梅想起当初所看到那则录像,都会忍不住流泪,肯定是发生了令人发指的事情:“是不是录像中被绑匪受刑的人是那些年迈的老人?”
绯如花见到袁雪梅哭得那么伤心,不由想起了刚才袁雪梅所说的事情,五年前,那些绑匪不仅绑架了心悦和袁雪梅,同时还绑架了几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几个正在上学的少年,难道那些绑匪能残忍到用残忍的手法杀死那些人吗?
“是的,那些人是真的没有人性。”袁雪梅冲着绯如花点了点头:“就在我看到录像机被播放的画面后,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心里祈祷着盛天他们能赶快招待地方,来解救我和心悦,作为一个母亲这个时候也只能祈求这些没有人性的人,不要用对待其他人质的手段,来对待心悦,也只能恳求绑匪不要去伤害心悦。”
“在她说完求情的话以后,男人突然间把桌子上面录像机给关掉,一脸带着残忍的微笑看看向已经吓得颤抖起来的心悦,最后匪徒的首领让手下,把两张的纸和笔放在我的面前,是想让我给盛天写请求信和口信,作为盛天的妻子和军嫂,我根本不想写那些求情信,我不能让这封求情信扰乱了盛天已经糟糕透顶的心,我自然只能拒绝了匪徒的请求,也让心悦勇敢一点。”
“谁知道,男人看到我拒绝合作,就让手下蒙着面的匪徒把心悦绑在了破败椅子上面,我当时见到那种场面,不用自信想也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么,我想冲上去救下心悦,可是我刚刚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后面两名的匪徒就从后面拉住了她,不想让她前行一步,最后匪徒当着我的面脱下了心悦脚上所穿着袜子,就当着我的面活生生把心悦小脚拇指给切了下来,心悦都来不及喊一声痛,就昏了过去。”
袁雪梅来到了心悦脚的位置坐了下去,掀开被子一角,让心悦的脚露了出来,轻轻的脱掉了脚上的袜子,露出了心悦的脚。
绯如花目光不带任何移动盯着袁雪梅每一个动作,在袜子脱下的那一刻,她被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给震惊到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心悦左脚的小拇指完全是没有的,小拇指的伤口也是旧伤口,甚至小拇指旁边脚趾还有一跳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样的伤害对于一个当时还未成年的女孩是多么大的痛苦,甚至这种痛苦要尾随心悦一辈子,也终于知道心悦为什么在家里面都还穿着袜子,原来是要隐藏这件事情,到现在心悦都不愿意去对面这些事情,足够能看出那场绑架对心悦造成不仅是身体上面的伤害还包括了心理伤害。
“那么心悦另一个脚拇指上面伤痕又是怎么回事?”绯如花疑惑的问道。
“这个伤痕是绑匪见到我还是不愿意写上那封信,再次把锋利的小刀放在这里的情况,也不在跟第一次干净利落不一样,而是慢慢如同切肉一样,慢慢划开心悦这个脚拇指皮肉,由浅到深,耳边是匪徒首领残忍的大笑和心悦痛苦的声音,不想再让心悦受苦,我也只能同意匪徒的要求,用笔写下那封求救信。”
“随后匪徒就没有在踏进囚禁我们的房间一步,后面的几天只有送饭的人进来过,一直持续到了十天以后,我和心悦都在睡梦中的时候,房间外面就想起一阵一阵猛烈的枪声,我和心悦瞬间都被惊醒了过来,我知道已经有人来救我们了,我和心悦真的是又高兴又担心,高兴很快就有人来救我们了,担心那个匪徒会不会人质来做挡箭牌,就在这种心情之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枪声也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有人粗鲁的踢开了房间门,走进来的人不是我和心悦所想救兵,而是那个首领,那个首领粗暴把我和心悦从地上提了起来,来到了一个山崖上。”
“我和心悦在山崖上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漆黑的丛林就出现了一些亮光,那些丛林的亮光就蜂拥而出,把我和心悦还有其余剩下的匪徒围了起来,我和心悦看到来人是盛天的时候,我们都非常的高兴,起码我们有了得救希望,谁知道匪徒的首领把心悦挡在自己的胸前。”
“我那个时候整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两方也陷入了对峙当中,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