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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也知道有些小事别人或许不在意,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的了的。
不想死,还是别打这方面的主意比较好。
那两人也没想到老大会突然发火,互看对方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迷茫。。
于是,便更糊涂了,不明所以的两人,看了对方一眼,老二捅了捅另一人的胳膊让他去问,只听那人道。
“老大,既然你都说惹不起了,那我们明天到底还去不去杨寡妇家啊?”
“去,怎么不去?”
那被唤作老大的人,眼中似有难色,但说出的话却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呀?”
既然惹不起,那干嘛还要送上门去,难不成还真的去帮忙不成?
“不为什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就行,别太过份就是了。”
这什么是该做的?怎么做才不过份,就见老二死命的挠着他那本就乱得如草堆一般的头发,凭着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说话的功夫,那小的已经收拾好野鸡和兔子,老二一见到肉便如狼一般扑了过去,早把老大的话丢到了一边。
杨寡妇家,一下子不了两只野味,一个个可都是心疼的紧,特别是杨寡妇,本来是想着出点血换个省心,没想到这几个小狼崽子竟然这么不知足。
而杨修武和杨小妹心疼的是,到嘴里的肉就这样飞走了。
原本,杜笑竹还说要检查他们写字的,看现在这个样子,只怕他们是没有心思写了。
丢了手中的树枝,拍拍身上的沙子,杜笑竹缓步回房,既然不想学,她也没有逼他们的义务,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可没时间在他们身上浪费。
吃过晚饭,杨寡妇嘱咐杨修宁把次日要用的镰刀,背篓等检查一遍,又让杨修武去隔壁何家招呼一声。
何家本来就没什么田地,一两天就能做完的活计,自从和杨家为临,而杨寡妇又透露出要结亲的意思,每年农忙的时候何家都会过来给杨家帮忙。
等杨家这边收完了,再由杨修宁和杨修武两兄弟去给他们帮忙。
第二天一大早,鸡才叫了头遍,杨寡妇便将家里的人全都叫了起来。
杜笑竹这刚才洗漱好,便听有人在堂屋门外唤人。
杨寡妇围裙没摘便,在院里应了一声,杨修武去堂屋把人招呼进来。
杨寡妇留了杨小妹在家帮她做饭,打发了杨修宁两兄弟并着杜笑竹先下地,赶着这太阳还没出来,先割上一阵。
杜笑竹到没说什么,只在寻了几根长布条将袖口和裤脚都扎牢了,这割麦子也是个技术活,这麦芒扎在身上,那滋味又痒又痛的可不好受。
按理说这几个大男人下地,她一个女人跟在后面有点扎眼,可是这偏偏这里面有一人是他名义上的便宜相公,这便又显的合理起来。
到是杨修宁渐行渐慢,直到与她并肩而行,“一会你别去割麦子,我先教你把草绳,你就坐田埂先把一些,回头我来捆,这真下去了,回头有你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