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此时已手脚酸软,努力几次也还是不成。
全四便将她扶回舱室。
将要进门,柳福儿摆手道:“去看看参军。”
全四又扶她去隔壁。
此时梁二的上衣已经被骑兵们划开,精瘦的背脊上,一道从肩胛直到腰际的刀伤深可见骨。
骑兵里,略懂医术的谷林正撕扯着帷帐,并以其来紧紧的捆在伤处。
鲜血从伤处汩汩留下,快速洇湿麻布,柳福儿急道:“药呢,不用上药吗?”
谷林将伤口彻底捆好,才道:“伤口太大,药根本上不上去,只能先止血。”
柳福儿走过去,看还在洇湿的麻布,道:“这能行吗?”
谷林点头,道:“战场上,我们都是这么处理的。”
他道:“只要挺过去,就好说了。”
柳福儿见他说得笃定,便转眼看面朝外,面白如纸的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