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得勒。”小圆子见银铃笑了,也开心起来。
“银铃,你又欺负小圆子了?”叶儿和楚风君走出房来,正巧碰见银铃和小圆子刚说完话。
“哪有,小姐,你就知道埋汰我。”银铃走上前来,搀着叶儿说道。
“那是因为我了解你。”叶儿白她一眼。
“哼,小姐嫁了人,就不疼银铃了。”
“我哪有,这小妮子,看来要早点把你嫁了才好。”叶儿说着。
“才不要,我要伺候小姐和楚公子一辈子。”
楚风君将叶儿揽进怀里,“你呀,自己都还是个小丫头,怎么都帮别人说起媒来了。”
银铃知趣的松开搀着叶儿的手,迎合着,“是啊,小姐如今有了归宿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银铃往外推啊。”
“你们居然联合起来……”叶儿指着他们两人,假装生气的说。
“哈哈,好了好了,快上轿吧。”不知不觉已走到了轿前,小圆子已掀开了轿帘,楚风君便忙打着圆场。
“哼。”叶儿瞪他一眼,提着裙子,就匆匆进轿,这一个不小心,竟将头撞到了轿沿上,“呃……”
“怎么了?快让我看看。”楚风君忙跟着走到轿前。
叶儿吃痛的用手揉着脑袋,“好痛。”
楚风君也皱起了眉头,用手去小心试探,“哪里,是这里吗?”
“啊,恩,恩,是这里。”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楚风君眉头皱的更紧了,仔细剥开头发看了看,“小圆子,去取点白药膏来。”
站在轿下的小圆子和银铃也是一脸的担心,小圆子得了令,就忙跑开去取。
“小姐,你,哎,这头一次回门,老爷看见又该心疼了。”银铃攥着手里的帕子,说道。
叶儿吐吐舌头,一副犯了错的孩子样,“好银铃,就别怪我了,回去可别告诉爹爹。”
银铃叹口气,“小姐呀,我哪里是怪你,以后就不能不这么马马虎虎了吗?”
叶儿讨好的笑着,“好了好了,我知道啦。”
楚风君仍然皱着眉,细心用手揉着伤处。小圆子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掌柜,给,白药膏拿来了。”
楚风君接过药膏,取出些许药膏放于掌心,再力道适中的放在伤处按揉,心疼的问着“怎么样,还疼不疼?”
叶儿本就知是自己任性才害得大家担心,还在担心楚风君会责怪自己,可看着他替自己上药,又如此温言细语的关心,更是愧疚了。
“怎么?是我手太重了吗?”半响,楚风君没听见叶儿的回话,不禁低头问道。
“啊,没,没有。”叶儿忙回道。
银铃和小圆子互看一眼,都心知已无大碍,竟有些要偷笑的样子,银铃忙说,“那我们就起轿吧,误了吉时可不好。”
“恩,起轿吧。”楚风君说道,然后扶着叶儿进入轿中坐好。
小圆子这才挥手吩咐几个抬轿的伙计可以走了。银铃见小姐和楚公子已进入轿中,这才掩嘴笑起来,小圆子也跟着笑,压低声音说道,“哈哈,我们家掌柜的,可真是心疼叶儿姑娘呢,看他刚才那皱眉的紧张样子。”小圆子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起来,“怎么?是我手太重了吗?”
这下,逗得银铃更是笑不停,“哈哈,你个傻瓜蛋,居然在背后学你主子,看我到时候不去告你的状。”
小圆子挠挠后脑勺,“嘿,银铃姑娘开心就是了。”
“咳。”银铃被这样一说,倒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小姐和你们家掌柜,真的是天作之合呢。”
“是啊。”小圆子也笑着说。
宁王府。
廖敏敏站在园中,看着不远处的桂叶在采摘着新鲜的山茶花,样子果然惹人心生怜爱,怪不得天墨也会被迷得魂不守舍,可那又怎样,他如今是自己的夫君,别人谁也不能从她这里把他抢走。
廖敏敏将嘴边的憎恨慢慢变为清甜的笑意,走至桂叶身侧,“你这丫头,也真是手巧,这样难养的山茶花也被你打理的这样好。”
桂叶以手试了试额上的细汗,转身笑着问安,“少奶奶来了,这园子里泥土多,快别弄脏了衣衫。”
“不碍事,这山茶花好端端的怎么要剪啊。”廖敏敏淡淡笑着说道。
“这山茶花啊,就要适时的修剪下,这样才不至让盛开的花压制了花骨朵呢。”桂叶笑着剪下一支开的正艳的山茶花,递给廖敏敏,“这支少奶奶可以插在发髻间,很好看呢。”
廖敏敏接过,拿在手里细细打量,“开的这样好的花,想是怎么都没料到会被那还未盛开的花骨朵挤下来吧。”廖敏敏的胳膊角向上轻轻挑起,桂叶心中一怔,似是想起几日前姐姐的提醒,看来三少奶奶真的不是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桂叶心中一边乱想着,竟也忘了剪花,“桂叶,桂叶?”廖敏敏倾身,在她面前晃晃手里的山茶花,“怎么了?”
“哦,没没。”桂叶慌乱的掩饰着,“少奶奶真是说笑了,哪里会被花骨朵挤下去,盛开的花永远都是最美的,就是剪下,也是用来供人欣赏的。”
廖敏敏轻轻笑道,“瞧你,我就不过随便说说,你倒是替它说这一大堆话来。”
桂叶被这么一说,更是觉得多说多错,想是自己又想多了?羞红了脸站在一边,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你们站在那里做些什么?”天墨跨进院里,诧异的看着她们,问道。
“啊,是少爷回来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