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也不能怪赵川,她自己当时也很投入,谁占谁便宜还两说呢。
“你是在等赵川吧,以为他会来救你,我盯着这里好久了,那家伙连你这种丑八怪都舍得亲吻,还真是一生真爱啊,啧啧,我都舍不得拆散你们了呀。”
杜子恭的几个弟子如同木头一样,站在旁边不说话,而地上躺着的郗忠已经陷入昏迷,房间里点起了火把,将这里照的透亮。
“赵川不会不回来,等他回来,我拿到仙炉,让你死在他怀里,然后点他的穴道,到时候自然有你爹来收拾他的。”
杜子恭的计策还不错,其实也只是让郗昙迁怒于赵川而已。杜子恭相信郗昙的宝贝女儿跟一个长安草根卿卿我我的已经让郗昙很不爽了!
郗道茂一脸焦急,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又看不出什么来,只是皱纹更多了而已。她希望赵川回来,又害怕他会被杜子恭杀掉,心情矛盾而纠结。
杜子恭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他在这里以逸待劳,相信赵川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逃不过自己编织的大网。
何法倪呢?何法倪在哪里?没有人看见,至少杜子恭的人没看见。
而徐成一天以前就被赵川派去找苻融和吕光了。
火光之下,杜子恭的身体有一点点微弱的抽搐,这也是他要寻找到“仙炉”的原因,那东西对他来说,意义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不说话,郗道茂也不说话,不喝水,仿佛睁着眼睛睡着了一样。
女孩等着自己的骑士来拯救,但命运真的会让苦命的她如愿以偿么?
夜渐渐深了,司马昱的王府灯火辉煌。
康僧渊的“神油”,比起谢允的冰晶雪莹来,还是略差了点,他大概也是知道“技不如人”,谦虚的对着谢允含笑点头。
谢允乃是大世家嫡系,自然不会落了礼数,道家一向是荤素不忌,而佛门表面上乃是戒律森严,康僧渊在房事助兴这方面输了一筹,实在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老头我研究养生几十年了,不会这种药理的东西,只会一套银针刺穴之术,赵大当家,老头我十分欣赏你急公好义,随我来,教你一招。”
诶?
这是搞什么?
不是炼丹吗?怎么八仙过海起来了。
不过也可能是葛洪有丹药却不想拿出来,他还是晋国的一个“侯爷”呢!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葛洪拉着呆滞的赵川来到一个小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男子。
“针灸是借口,你能记住就记住,不能记住也不是啥大事,听好了。”
葛洪的脸色变得非常严肃:“我乃是天师道上清派的掌门,现在要替天师道清理门户,近期杜子恭一定会去找你,他是我师弟,武艺不可小觑。这东西给你。”
他递给赵川一包药粉。
“这药全天下只对他一人管用,相反,他此刻是百毒不侵的。”
纳尼?有这种事!
赵川感觉世家里面一定有杜子恭的奸细,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他对着葛洪点头说道:“谢谢葛仙师了。”
葛洪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开始给躺在床上的人进行针灸。
“比起药丸,这才是真正的邪术,说是杀人也不为过。他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已经是命不久矣,我送他一程吧,他活着也是受罪。”
葛洪这话充满了悲天悯人,不过也饱含着无可奈何。
他为世家之人治病,所以大世家奉他为座上宾。一旦有一天逆反了,人家翻脸的速度比翻书快。
心思沉重的跟着葛洪出去,不久那间房就传来女人的惨叫和男人疯狂的怒吼。
“没什么值得羡慕的,停下来就会死。”
葛洪低声对赵川说道。
他这才醒悟过来,葛洪这是手把手的教他一个杀招!无影无形之中,让一个人脱阳而死!
赵川感激的对葛洪点点头,对方却并无得意之色,反而眼中有一丝愧疚。
“看来葛洪仙师手段更是高人一筹啊,佩服佩服。”
孙绰猥琐的对葛洪老头挤眉弄眼的,两个老不休用眼神隔空交流了经验。
“赵郎中,你名声在外,现在是不是要露一手了?”
司马昱调笑的问某人。
尼玛,你才名声在外,你们全家都名声在外。
这种烂名声,赵川宁可不要。
他拿了一颗鲜红的药丸递给身边试药的人,悄悄说道:“只管享受,无毒的。”
赵川昧着良心说道。
那个样貌十分普通的瘦弱青年感激的对他点点头,急匆匆的拿着药丸进了神秘小屋。
不一会,男人和女人欢愉的声音如潮水般侵袭过来,在场的诸人都是面面相觑。
这药不错啊,不仅壮阳,好像感觉还不错!
不一会,一个下人悄悄的在司马昱耳边说了些什么,对方意外的看着赵川英俊的脸不放,让某人担心这司马昱是不是要搞基。
“赵郎中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女子都扛不住这药丸折腾的,厉害厉害,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终于信了。”
说到这里,司马昱居然夸张的鼓掌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赵川总觉得今晚的这个比赛,充满着浓浓的套路气息。现在天色已晚,他还真有点担心郗道茂起来。
她没有我做饭,吃得好不好?没有我抱着睡,会不会做噩梦?没有自己陪着,会不会烦闷,会不会想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