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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推开化妆间的门走出去,看到江雁声一袭高腰淡红色的长裙站在那儿,乌黑的青丝披散在肩上,气质清丽又带着女人成熟的味道。
她一边看着忙碌的现场工作人员,一边喝着咖啡,要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来的大腕儿。
话说回来。
要她没有息唱回家当贵太太了,不就是大腕了。
南浔走过去,唤了声。
“声声。”
江雁声捧着咖啡小口喝着,转过身看她,挑起的唇角弧度有一丝小坏:“完事了?”
“……”
南浔低咳:“说什么呢。”
不就是玩了会亲亲,她跟霍修默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不亲的哦。
江雁声看了现场四周半天,找到了个安静的小凉亭,叫斯越守在前面没让人靠近,然后把郭澄伊的资料给她看。
南浔坐在栏杆前的木椅上,认真地翻了几下。
“大爷哦。”
她这种文静淑女的妹子都想爆粗口了。
南浔对自己的认知,是越发的迷,她合上资料,对江雁声感慨道:“就说女人心计深如海,以后我们少跟女人玩吧。”
李秘书把郭澄伊所在的医院调查了一遍,包括她和同事间的关系,后来,查出了点线索后,花钱从一名护士口中买到的事情真相。
原来先前江雁声高烧被斯越带到医院挂瓶时,郭澄伊起了狠毒的心思,她故意把艾滋病携带者用过的针头调换,偷偷的拿去给江雁声打针。
本来是想要害人,结果没想到自己却不小心也扎到了。
这一幕,让平日里嫉妒了郭澄伊已久的护士看到。
用她的话来说。
就是这女人也有今天。
护士当时跟李秘书说:“郭澄伊心思可深了,刚调来医院时,一脸笑容跟谁都好,但凡有人挡了她的道,就私底下联合大家针对谁。
我看到她被针头扎到,吓白了脸色,当场又是是挤血又是消毒吃药,后来几天都不在状态,估计是怕感染上,过了一段时间可能是想开了,像这种传染病,是需要一定量才能,不然少量的病毒进入身体,也会被免疫系统免疫系统,加上她又当场做了专业排毒,不出意外是不会被感染上的。”
“两个月后,我偷偷观察她去验血了,刚好验血部门我亲嫂子在,就起了心思托嫂子伪造了一份假的症断书,想吓唬一下郭澄伊,到时就谎称是拿错单子了,她还想在医院上班,也不可能闹开。”
小护士想的很简单,就是看不顺眼郭澄伊两面人的伪善模样,抓住机会就狠狠的阴她一把。
到了最后,她还不忘在李秘书面前损郭澄伊:“我看那女人整天名牌奢侈品,听说跟自己未婚夫分了,被一个有钱男人搞大肚子,连班都不来上了。”
李秘书给了护士封口费,把资料递给江雁声时,很委婉的问起是否要给郭澄伊一个教训。
刚拿艾滋病患者用过的针头给太太用,不要命了吧。
江雁声没让他动手,她把这事先跟南浔说。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在凉亭里,南浔一阵沉默后,问她:“你怎么想的?”
江雁声将资料一点点的撕碎,红唇轻翘:“现在回想起当时在医院郭澄伊脸上撕裂的表情,怕是想跟我同归于尽……”
她笑了笑,对南浔说:“恶有恶报,天会收她的。”
这事她和南浔都不会说,也不会找上郭澄伊。
那女人现在认为自己得了艾滋病,就让她整天饱受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身体上要来的痛苦百倍。
南浔也笑了:“我看郭澄伊这么干脆利落跟程放分手,转身就当彭博的情妇,恐怕大部分原因都是在这上面,以为自己感染上了病毒没救了,也堕落了。”
想想挺爽了。
到时郭澄伊把孩子生下来,跟彭博系上了不可切断的纽带后,才发现自己身体倍儿好,哪哪儿都健康极了。
会不会被恶心死?
有时,沉默是最好的报复。
江雁声喝了口咖啡,淡淡嘲讽道:“心肠歹毒的人,就算你不去报复她,总有一天,她也会把自己玩死。”
……
她陪南浔在录制现场待着,也不急于一时回都景苑,两人在后台看明兮和几个人气颇高的艺人录制节目。
南浔问她:“你每天悠闲在家,不想着出来接点活?”
“唔。”江雁声低头,在她耳旁说:“不啊。”
“……”有老公养,就是理直气壮。
江雁声却慢悠悠道:“我抗精神的药开始停了,这两天霍修默都没做措施……”
言外之意,是打算备孕要小孩了。
南浔眨眨眼,很暧昧的笑:“看出来了,你这两天战况很激烈嘛,嗓子都哑了。”
跟江雁声说了这么久的话,她一直都是哑着嗓说,她自动解读成了这女人和霍修默在床上叫的太厉害,把嗓子给毁了。
江雁声唇角弧度一窒,说道:“被王瑗给毒哑的。”
“什么?”
江雁声看她一脸茫然,默了几秒,把这几天事情都原本地告诉南浔。
最后,她说:“算下时间,我爸应该也快从我我妈祖籍回宛城了,那里怎么可能有她身影呢,我爸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南浔还在王瑗这个歹毒女人的行为里没缓过神,难怪啊,她那时去都景苑时,看到霍修默整个人都颓废落魄了。
当时还想,霍修默估计被第二人格折腾的够呛,后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