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暂时无法把手抽出来。

放开两手后,钳制班长的牢笼不复存在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床的外侧翻滚出去,并且一气呵成地坐了起来。

啊,因为惯性而向后甩出的长发,扫到了我的鼻尖上,好痒。

因为从小就睡相不好,所以班长给我盖好的被子,已经下滑到了腰际,我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

班长可能是不愿意再看到半裸的我,她穿上拖鞋,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就走,不知道是刚刚起床,肌肉的能力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心理打击,她的背影踉跄了一下。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洗脸的水声,我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这是我在无意识中的所为,但是从结果上看,我的确是跟班长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我们两个少男少女同床共枕了啊!

班长内心里会怎么想呢?好心照顾我到深夜,却被**……不,以上是错别字,是被强抱了一晚,一定既郁闷又不甘心吧?

希望班长没有躲在卫生间里,用水龙头的声音来掩盖自己的哭泣就好了,班长应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另外浪费水资源也不好不是吗?

我把手放在班长刚刚躺过的地方,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香气,同时又为自己发了一夜汗,而产生的男性汗臭味感到羞愧。

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拿班长当抱枕抱了一夜,可是班长却被我压迫得呼吸困难,还要忍受我身上的汗味,我真是对不起她啊!

尽管这样,也为了体谅我这个病人,没有特别激烈地反抗,不然班长使出贞洁烈女反抗流氓那一股劲头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成功脱逃的。

为了我能恢复健康,虽然有种种不适种种委屈,还是勉强自己给我做了一夜床上用品,班长你好伟大啊!应该给你颁发南丁格尔护士奖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急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我很庆幸自己因为生病的缘故,没有出现每天早上必有的晨勃现象,否则在那种状况下跟班长抱在一起,就太尴尬了。

但是且慢,hhh同好会的某位患有阳痿的会员,曾在个人空间里连载过自己对抗阳痿的可歌可泣的战斗历程。他曾经提到,正常男性在凌晨1~4点,会有2、3次不可控制的自动**,早上没有晨勃,不代表夜里就没有陷入过硬直状态。

不会吧!那样的话,被我强抱,未必睡得很踏实的班长,说不定被我半夜起来站岗的小伙伴顶到肚子啊!肯定是又惊又怒,又羞又急,同时还担心我病情加重,矛盾不已地不知该不该叫醒我啊!

穿好衣服以后,我缩在房间里不敢出去了,惴惴不安地等着班长回来兴师问罪。

该说是令人意外吗?班长并没有回来我这里,而是返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看表确认时间,5:20,班长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回笼觉,的确是更合理的选择。

到了平常应该起床的时间,我听见了厨房里用微波炉加热食物的声音,在“叮”的一声之后,班长招呼舒哲起床吃饭,顺带也叫了我一声。

坐在餐桌上,和班长姐弟一起吃早饭的我,并没有感到班长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令人奇怪的是,舒哲对于我睡了一晚就不药而愈,完全没有表示惊讶。

“你能上学吗?”

班长收拾完碗筷之后,转过头来问我。那穿着围裙,却把身后的曲线暴露给我的姿势,很惹人遐思。

虽然很想以生病为借口放一天羊,但是那样一来,就要独自一个人呆在班长家,很不合适,于是我说:

“没问题,我已经全好了,咱们一起去上学吧!”

班长突然露出有点不满的表情,好像我那句“我已经全好了”惹她生气了。你不是很希望我痊愈的吗?你不是甘当抱枕也要换得我痊愈的吗?为什么生气啊!难道你发现我自愈能力超强,是金刚不坏之体,而昨晚你白为我担心,白舍己救人了吗!

“我骑车先去学校,你和小哲一起走吧!”

撂下这句话以后,班长就自己一个人出了门,留下我在饭桌后面发愣。

确定姐姐已经走远之后,舒哲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嬉皮笑脸地说:

“叶麟哥,你真是超级大sè_láng啊!”

“啥?你说什么?”

舒哲做出“你别装糊涂了”的那种表情,说:

“你昨天晚上病成那样,还把我姐姐拽到床上去,你真是好色得连命都不要了啊!”

我心中大惊,忙问:“你怎么知道的?你都看见什么了?”

舒哲邪魅一笑,“我半夜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你的房间门开着,台灯也没关,就好奇地走过去瞧个究竟。结果发现你和姐姐严丝合缝地抱在一起,两个人都睡着了啊!”

混……混蛋!居然被他给目击了吗!根据他的一贯操行,会不会用相机把那个画面拍下来,用作以后要挟之用呢?

但是跟上次不同(上次指的是我对气昏的班长的丝袜美腿,进行揩油的事),这次抱着班长睡觉,班长自己已经知情,舒哲就算拍了照片,也没有可展示的对象吧?

舒哲一边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发现没看错,本来还想着姐姐和你孤男寡女的,是不是把持不住偷尝jìn_guǒ了,但是仔细一看姐姐却穿着衣服……”

“根据我的分析,还有叶麟哥你当时幸福甜蜜的表情,你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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