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好意思,刚刚打上瘾了。”
维尼吐出舌头向我道歉。
看来除了电击以外,我只能试验让维尼对我踢裆看看智能手表会不会变形了,不过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万一被打到shī_jìn的是我,我就没脸见人了。
恰好此时宫彩彩虚弱地对维尼央求道:“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握着你的手?这里又窄又黑,我好害怕……”
幽闭恐惧症使得宫彩彩的状态极其糟糕,跟我和维尼相比几乎就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我突然灵机一动,“不如把我的手表解下来戴在宫彩彩的胳膊上吧!如果手表侦测到宫彩彩的生理指标异常,说不定不用费事就能向外发出求救信号呢!”
于是维尼抬起宫彩彩的一只手腕,我在那白如凝脂的腕子上套上了智能手表,希望宫彩彩的虚弱体质可以帮得上忙。
结果智能手表还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变化,我的聪明才智又lang费了。
“冷,好冷啊……”
即使是被维尼握住另一只手,宫彩彩也在打着哆嗦,在微光下她的面色显得尤其苍白。
“她会不会是感冒了?”维尼把宫彩彩搂进了怀里,并且用额头试了试对方的体温。
“好烫!彩彩她果然容易生病!”维尼把宫彩彩搂得更紧,甚至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宫彩彩身上。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为了尽快让宫彩彩脱困,我对着电梯外面使劲喊了几句,结果居然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该死,我担心去上厕所所以没有喝维尼递过来的饮料,在数次呼救之后又和维尼玩了“欧拉欧拉”的游戏,现在嗓子干哑得几乎要冒出火来。
维尼听出我嗓子哑了,便提出要和我交换位置。
“叶麟,我去喊人,你过来替我帮宫彩彩取暖!”
我稍微有点踌躇,“这不太好吧?你们两个都是女生,抱在一起不要紧,换成我的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封建?”维尼对着我的鞋子踢了一下,“看你的嗓子哑的,‘女生’都快被你说成‘女僧’了!叫你找刚才不肯喝我的饮料,现在来不及了吧?你的身体比我大,热量也比我多,你好好抱住彩彩让她取暖,我来想办法叫人修电梯!”
维尼说得如此坚决,为了不让宫彩彩的感冒加重,现在也不是我犹豫的时候,于是我和维尼交换了位置,把已经意识不清的宫彩彩搂进了怀里。
“妈妈,是不是暖气坏了?”我听见宫彩彩如此呢喃道。
我让维尼穿上自己的外衣,让宫彩彩披着我的外衣就好了,但是维尼认为换来换去的不利于于宫彩彩的保暖,便仍然穿着一件紧身薄绒衣耍单。
我说服不了维尼,只好尽可能地让宫彩彩紧贴我的身体,从我的身体上汲取热量。
“你们特么的快来人啊!再不来人这里就要出人命了!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修电梯的人死哪儿去啦?”
维尼对着电梯门破口大骂,声音传出去好远,甚至能听见竖井和走廊里的回声,但是依然没能引来任何智慧生物。
另一边的我像是照顾婴儿一样把宫彩彩紧紧搂住,宫彩彩也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婴儿,她的额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时而平缓时而急促,缺少水分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热气直接拍打在我的脖子上。
“我靠,这人都死绝了啊!”维尼对着电梯门吼了好一阵却得不到回音,她抱着膀子朝我走回来,一屁股坐在了我左边的位置。
“肚子里的食物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穿的这么少老娘我还真是有点冷啊!”维尼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挤了挤,“叶麟你有点牺牲精神,把你的外衣敞开一半让我披着可以吧?”
我很大方地答应了维尼的要求,但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我一左一右庇护着两名女生一块取暖了。